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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魂与白竹比起来,两者之间其实有着明显的不同,首先,花魂毕竟是现代女性,所以她的思想比较开放,再加上她对美国文化浸染深厚,所以,基本上夫妻之间,只要是不伤害身体的做法,她大约都是可以接受,就比如现在,她表现地很投入,也很贴切,几乎让我尝到了蚀骨销魂的感觉,当时真的是有点飘起来的感觉。这就是花魂的好处,实际上,不光是这个事情,在其他很多方面,她都表现地让人感觉很舒服。而白竹就不一样了,她虽然是吃魔人,体内流淌着****的血液,但是,她毕竟是传统女性,所以,很多时候,她很内敛,保守,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感觉有些不尽兴的感觉,别的不说,就说那个事情,她最大的尺度也就是点着灯做,然后浑身扭动着,再凶一点,也不过是翻身让我从后面开发而已,想要再大的尺度,就很困难了,她压根就无法接受,甚至到现在为止,都不让我用手去摸下面,说那里太脏,其实我想告诉她的是,只要洗干净了,就没问题的。
当然了,现在我身边除了花魂和白竹之外,还有第三个女人,那就是黑灵,这个女人就不用提了,她似乎也是现代女人,但是她所继承的并不是开放性,而是现代女人的那种自主和傲慢,外加泼辣,所以这个女人我是无福消受了,也不敢去想,看到她,我首先就萎了,还能有什么想法?和她做那个事情,我还担心她一个不开心,直接拔剑把我阉了呢,我还是想再多活几年的,所以这个事情暂时就不要想了,她再好,我也不去碰。
且说如今,我和花魂的情状可谓是极近欢畅,我先把她伺候舒服了,然后她开始回报我,一开始我还是半躺着,后来感觉不够尽兴,于是起身站在床上,而她也跪了起来,然后她则是双手抱着我的小兄弟,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虽然面色憋得通红,表情很痛苦,但是却一直在坚持着,我低头看着她,与她抬起的眼睛对视着,感觉那种状态真的是很有征服的满足感,然后随着我体内的波涛涌起,我也有些喘息粗重起来,不觉是抱住她的头,非常大力地往深处探去,每一次都几乎把小兄弟塞进去半截,花魂几乎被噎得死过去,嘴角的粘水扯成了一片。
即便是如此,她还是没有终止,因为她知道我即将达到顶峰,所以她坚持着,甚至尽量把嘴巴张开配合我,然后,在最后十分,当我以极快的速度进出时,她几乎是完全把嘴巴张开,固定在那里,任我驰骋了,尔后,在最终的关头,我一声大吼,用尽全身的力气往前挺近,抱着她的后脑勺拼命往前按,然后,就在这个时候,奇迹发生了,她居然是生生把一整根东西都吞了进去,我甚至都感觉自己的家伙伸进了她的胃里,而我也在这强烈的刺激之下,一泄如注。
云收雨歇,我们相拥着躺下来,都是感觉很满足,花魂虽然小声责怪我的粗鲁,但是从她的话语中,却是可以听出来,其实她并不反感,她只是例行撒娇而已,所要的不过是我的爱抚。
这一夜,我又尝试了两次,每一次花魂都有心的突破,最后她几乎是可以轻松把整根东西纳入喉中,简直让我********。
一夜贪欢,早上我们都是睡到日上三竿,直到黑灵来砸门,我们才怏怏起床。
到了外面,发现金色的阳光照下来,是个难得的好天气,郭家的人已经派人送来了早饭,我们洗漱一番,坐下来吃饭,饭刚吃完,郭全就已经满脸憔悴地走了进来。
他进来之后,眼神就一直在我和花魂身上打转,那意思不言而喻,但是我和花魂却都装作没看见,依旧是慢悠悠地吃完饭,然后才问他来做什么。
郭全听到我的问话,连忙恭声道:“先生,就是昨晚看病的事情,不知道您和令夫人可商量出结果了吗?”
听到他的话,我和花魂对望了一眼,随即对他道:“此事暂时我们已经看出了症结,不过这里面的情况比较复杂,这样吧,你陪我出去走走,我们一边走一边说。”
“好的,那就有劳先生了,”郭全连忙说道。
听到郭全的话,我点了点头起身,往外走去,到了门口,又回身对三个女人道:“我出去走走,你们乖乖呆着,别乱跑,小心长得丑,吓坏了小朋友。”
“滚!”听到我的话,三女一起喷饭把我撵了出来。我呵呵坏笑着,满心快意地领着郭全,一路向着庄门走去,准备找个清静点的地方,把情况和他好好说说,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们刚刚走到前院,突然一个清灵的声音在后面响起,随即郭莹儿一蹦一跳地追了上来,问我们道:“爹爹和先生要出去吗?莹儿也想出去走走,能不能带莹儿一起去?”
听到郭莹儿的话,我不觉是满脸黑线,心里想着这趟可不能带着她,话说我已经把她列为嫌疑人,这要是她跟着一起去了,我还怎么发挥我缜密的侦探破案能力?
于是,当下,不待郭全答应,我就直接对她道:“小丫头,你先回去玩,我和你爹爹有要事商量,你不方便跟着。”我说话的当口,对着郭全也使了使眼色。
见到我的举动,郭全立时会意,随即也对郭莹儿道:“你先回去,不要瞎闹。”
“哼,我才懒得理你们呢!”听到郭全的话,郭莹儿不觉是小屁股一扭,满心不悦地对我们做了个鬼脸,然后满心不自在地转身回去了。
“呵呵,小女一向娇惯太重,让先生见笑了,”看着郭莹儿离开,郭全不觉是讪笑道。
“没事,走吧,我们说我们的事情去。”说话间,我们出了庄门,沿着一条比较僻静的小山路,一路向前走了过去。
“先生,到底何事,非要这样出来说?”走了一段路,看看左右无人,郭全不觉是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