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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了几分不寻常之后，千陨也就直接问了。
皱着眉头，目光里是不确定的探询。
“你们……是什么东西？”
这话绝对没有任何贬低的意思，着实是千陨并不知道他们是个什么东西。
似乎并不是纯粹的人类，但也不是魔族，很是纯粹，比人类要纯粹，但又好像是人类。
就是这种很是矛盾的感觉，互相抵触着，让千陨有些不解他们究竟是什么。
“我们是效忠于燃大人的，是燃大人的部下。”
马修答了一句，奥斯在一旁点了点头，肯定了他的说法。
千陨摇头，“不，我不是说这个，我问的是，你们是什么东西？是人类吗？”
云涯在一旁搭腔回答道，“不是，他们都是器灵，只不过被赋了魂，现在是实体的人类了，保有着器灵的能力和灵魂，所以……”
千陨的眸子倏地就睁大了，“赋魂？！”
难道自己和回儿走了这么些年，这世界的修士，实力已经达到如此水平了么？
或者说，儿子的实力已经达到如此水平了么？
要知道，零雅那厮这么多年想要复活妹妹夭夭，想要给她赋魂，都因为没有底气，不敢贸然尝试赋魂一事。
千陨的目光里多了几分诧异，看向了封弥燃。
封弥燃知道千陨可能以为什么。
于是摇了摇头，“给他们赋魂的，不是我。”
语毕，封弥燃转眸看向了马修和奥斯，“我听你们说过，魔族内廷五堂这些年一直无动于衷，不曾对人类出手任何，是因为，在魔族举族迁徙到现世来，穿越界门的时候，五堂的战士们保护了魔族的人民？”
“的确。”
虽然并不明白为什么燃大人会忽然提到这个，但是马修被云涯教训过一顿之后，已经学乖了不少，不管怎么样，起码不会和封弥燃顶嘴什么。
所以问什么答什么，此刻就老实点了点头。
“我记得你那时候说到了大虚无，说到了五堂的战士就是因为受到了界门大虚无的时空震荡波及，以至于实力都受到了折损，所以魔族现世十余年了，五堂一直按兵不动，就是因为在恢复在穿越界门时为了保护魔族人民，承受的那些时空震荡什么的波及所带来的折损？”
封弥燃将这些都问了出来。
马修依旧是老老实实点头，“大人，这些的确都是我曾经说过的话，是……有什么不对么？”
封弥燃先前听到千陨说到了时空震荡的事情，又说到了他一回到这个世界，就灵力全失之类的。
所以，才陡然想到了马修曾经说过的关于魔族内廷五堂的事情。
只觉得相似度很高，所以才找了马修过来确认。
并不是因为有什么不对。
封弥燃没再多说什么，只看向了千陨，“似乎，就和你的情况是一样的。”
千陨当然也能够听得出来，封弥燃说这些的时候，魔族内廷五堂的情况，的确是和自己现在的情况很是相似。
“原来是这样。”
千陨也觉得有道理。
只不过，他没有想过的是，时空震荡，竟然就是大虚无？
“那既然魔族内廷五堂的人，都能够恢复，你肯定也能够恢复的。”
封弥燃说了一句。
千陨有些察觉过来他的意思，燃儿似乎是为了……让他不要担心，所以才将这件事情剖析得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