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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龙腾侯？”
“怎么会是你？”
“不可能！第一个出来的，怎么是龙腾侯？”
……
议政殿内的一众大臣，都傻了。
尤其是支持三皇子和大皇子的那波老臣，支持其他皇子的臣子，不消说，也都是面面相觑，目瞪口呆。
不仅是臣子，甚至于灭天帝本人，都惊讶得半张着嘴，久久说不出话来。
司御天不语。
他宛若一尊神祗，站在众朝臣的面前，黑瞳里，凝着无上的威严。
这一刻，他见灭天帝无需下跪。
他就是新帝。
从来没有新帝，向旧帝下跪的先例。
议政殿内，静默了足足有一刻钟。
灭天帝这才回过神来，黑白分明的眸子，扫向司御天，问道：“为何会是你？”
外姓诸侯称帝。
这在灭天帝国数万年的历史上，是从来没有过的！
任何皇族，恐怕都无法接受。
“陛下何出此言？”
司御天尚未登基，所以仍然称其一声“陛下”，算是给对方个薄面，“帝选的规则，陛下你最清楚不过了，是么。”
声音很轻。
却给对方，以极强的压迫感。
灭天帝脸色青白，一双拳头，不由得握得死紧。
不错，他最清楚了。
帝选中的生死倾轧，兄弟相残，都是白骨累累的路。
那，既然此刻站在这里的，是司御天，老大、老三、弑儿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