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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想不通了,一个男人如果有了如同江左易这般的地位,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何必非把自己弄得这么轻浮!
我咬了咬牙,眼看着他桌上那杯拉花精巧的摩卡咖啡,顿时意淫出应该用什么样的姿势泼他一脸才能挽回自己的颜面。
就在这时,桌上的手机一震动,我终于从‘恐怖片’里出了戏。
“抱歉,接个电话。”江左易去接手机的样子很随意,大概还不清楚自己这一个转身逃过了我追杀一劫。
“什么?小零被别人打伤了?”
听着那男人拔高一度的嗓音,我捏着咖啡杯把手的指尖哆嗦了一下。
“哦,没有大碍是吧?活该,告诉那臭小子,怎么挨得打明天给我怎么打回去——”
我默默合上了快要掉进咖啡杯里的下巴,等到江左易回身冲我眯眼笑的时候,我几乎要哭出来了!
“江先生,令公子……名字可是叫江零么?”我咬着唇,好不容易咬完整这语无伦次的几个字。
“我干儿子。”江左易低头抿了抿咖啡:“怎么?听说舒总也有个差不多大的女儿吧?如今,是想跟我打小孩子的牌?”
“没…没有……”我心跳如擂耳鸣眼花:“江先生,我……还有点事,告辞了。”
后来我什么也没敢再说,夹着企划案一路逃出了江源集团大楼。
坐上车后,Allen问我要回公司么?
我说你下去吧,我自己开。
我需要把司机支走,因为我想哭了。
四年多前,我父亲因公司重大责任事故而入狱,判了暗无天日的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