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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回家,我们都还是保持着这样的沉默,到家的时候孩子们都已经歇下。进门陆暻年倒是先招呼保姆做些吃的,说他饿了。
他饿了没饿,我不清楚,但是我是真的有些饿了,为了今晚的酒会,我本来就紧张的吃不下饭。最关键的是,这条裙子十分的贴身,我生完孩子之后,虽然一直减肥,但是到底身材跟生孩子之前有些变化,胸部、胯骨,这些都是无法修复的变化,所以今天一天,我是什么都没吃,为了衣服好看,生生的挺着的。
不过陆暻年这时候抢在我前面说了出来,我又不好跟着他的话说我饿了,所以就直接往卧室里的卫生间走,先把这身裙子换下来才是应该,实在是行动不便。
冷战这种东西,先开始的时候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不说话,到后来就成了就算是什么事都没有,也强梗着,坚决的不说话了。
到了卫生间,我脱下长礼服裙,脸上有妆,身上也因为刚才跟着陆暻年一路小跑,弄的出了一身的汗,粘粘腻腻的不舒服。
想着既然都到这里了,就干脆洗个澡再出去。
转身拿了储物柜里的玫瑰精油来,浴缸接了水,往里面滴上一点。这玫瑰精油是上次陆暻年出差的时候买回来的,香气扑鼻,只是放一点点,整个卫生间里就都是浓郁的玫瑰香气。
热乎乎的水汽夹杂着玫瑰的香气弥漫整个卫生间。
到这个时候,我好像紧绷的神经才慢慢放松了,想想自己刚才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了白菲潞还有江哲年,也真是不可思议的紧。
伸出手来,手上的红肿证明着我的的确确的打了人,长这么大,第一次打人竟然就是在这样的场合,这令我自己都感到诧异,但是第一次打人就打的是江哲年,这倒是完全符合我的想法的事情。这一巴掌,其实早就该打了。
至于白菲潞,倒是真的有些意外,这位白小姐除了有些三八,事事处处都争当那只讨厌的苍蝇之外,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的过错。
想到这里,我自己都摇摇头,心说也是够了,像你这样打完之后还在家里反省的,真是没谁了。
甩甩被盘起来的头发,管他呢,反正打都已经打了,其他的事情就不要想了,至少我刚才觉得打的还是蛮爽的。
细心的卸了脸上的妆,然后才泡进已经盛满水的浴缸了。
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吃饭的缘故,我这么往水里一趟,就觉得四肢脱力,昏昏欲睡。就这么迷迷糊糊的泡着,大概是过了一段时间的,反正我是浑浑噩噩完全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情况下,卫生间的门开了。
我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刚刚让我舒服的水汽还有玫瑰香,这时候就跟催眠的香气一样的。
陆暻年居高临下的站在浴缸旁边。
“顾夏!”
就算是我这样神志消散的时候,我还是能听到他言语里的怒气,昏昏的想着,他这是在气什么呢,我洗个澡还惹到他了吗?
人被陆暻年从浴缸里捞出来,他仔细的给我洗干净了身子,然后拿浴巾包着,抱出了浴室。
我的下巴放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嘴角微微上扬。
他这个人呢,论起心软来,跟我不妨多让,跟我生气,最后的结果都是现在这样,还不是要很体贴的给我洗澡,抱我出去。
所有的刁蛮任性,都来自于有恃无恐!
我今天能当机立断的挥手打人,是不是就是因为知道陆暻年不会跟我生气,还是会这样对我好呢。
这么想着,我就有警惕了起来。往后我对龙凤胎可不能这样,所有的熊孩子是不是就跟我此时是一样的想法呢,有恃无恐就是这样的心理。知道无论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父母也不会怪罪自己,只会怪罪其他人。
这事情怪的很,我自己享受着这样熊孩子的待遇,却不想要把孩子教成熊孩子。
我这样漫无边际的想着,突然一阵疼痛。
这下我是真的醒了,不可思议的看着陆暻年,他疯了!
现在我们是坐在饭桌旁的椅子上,我被他抱在怀里,然后........他就.......
我第一反应就是转头去看佣人们在哪里。
陆暻年一动,我就闷哼。
“别看了,我放他们先下去了。”陆暻年还是冷冷的,说的并不热络。
这个人,明明做着这样热情似火的事情,偏偏用着这样冰冷的语气,我是真的想捶他,这算不算是趁人之危啊,明明我刚才是昏昏欲睡的,怎么就直接过渡到被他睡了的程度呢。
陆暻年毫不在意,就这么跟我亲密无间负距离。
他拿过桌上的牛奶,送到我嘴边,“张嘴。”
还命令我?!
我瞪着他,男人跟女人在这种时候不是应该浓情蜜意、恩爱绵长的吗?为什么他会是这么一幅公事公办的样子。
陆暻年对我的目光毫无反应,不仅如此,还冷眼对我挑了挑眉,“又不是没有这样做过。”
这话说的,我都要无地自容了。
这个男人。
好吧,计较不过他,那就先来填饱肚子吧,刚才洗澡的缘故,人是真的有些虚脱,一杯牛奶喝下去,倒是恢复了几分体力。然后就是一些清粥小菜,我这么毫无障碍的坐在陆暻年身上,吃的每一口东西都是他喂的。
羞耻感在这样家常的事情里面,也就慢慢的散了。
被喂食是最容易吃饱的,我实在吃不下了,才对着陆暻年摇摇头,他还是那样子,“不吃了?”
“嗯,吃饱了。”
如此,陆暻年就抱着我站起来说:“那我们现在来算算账!”
他还真的吓不到我,我们都已经这样了,再算帐还能算的哪里去。一顿饭吃下来,我心里那点子拗起来的脾气也就散了,搂着他的脖子很认真的问:“你在生气什么啊?我跟江哲年吗?你明知道我跟他不可能有什么的。”
我是真的没想通他到底在生气什么,所以也就真的不知道该解释什么。
生气江哲年跟我有旧情?如果他真的这样不信任我,那么我还真的没什么可以解释的,最多也只能用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这样的词来应对吧。
陆暻年手劲加重,我疼的往上缩了缩。
他咬着我的耳垂说:“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涉险,你怎么就当耳旁风呢,今晚要是堵住你的人不是江哲年呢?你又该怎么办?还是要跟他纠缠吗?”
他说的有些咬牙切齿。
陆暻年说的这话,他其实真的跟我说过,就在上一次我带着孩子去公园遇到颂先生的时候,他事后跟我说过很多遍,遇到事情尤其是这样的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第一时间通知他,让他来解决,来处理。
我明白陆暻年的意思,但是事情哪里是那样的呢。
我虽然此时在这样的状态下,很难真的平静下来,但是还是刻意让自己的声调不那么妩媚,我跟他说:“我当然知道不能跟他们多纠缠,但是今晚的情况,我叫你根本来不及啊!”
江哲年明显是想好的要堵下我,就算不是在卫生间的那条通道里,也会有各个可以下手的地方,除非我是寸步不离陆暻年的。
我当然可以紧跟着陆暻年,但是,为什么要为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人,甚至是我厌恶的人去限制自己的自由,我没有做错什么,凭什么要我躲着他们。
我这么想着,身体自然就跟着发紧。
陆暻年挥手就给了我一下,“放松。”
我立马泪眼汪汪的看他。
在一起这么久,我早已经摸清楚了陆暻年的脾性,怎么能让他心软,早已经烂熟于心,当然也是用的炉火纯青。
果然他下一刻就妥协,给我揉着刚才被打的地方,“打重了?”
他这么一温柔下来,我就更委屈了,嚷着说:“我总不可能为了这些讨厌的人,连厕所都不上吧。再者说,我堂堂正正的一个人,怕他们做什么!下次再敢拦我去路,我就脱下高跟鞋打他!”
陆暻年被我逗笑了。
我们这时到了卧室,他押着我上床。
“你呀。”他有些责备又有些宠溺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