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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云是群侠之中运气最好的,因为他醒来的时候在残存仙界,他做了个梦,和很多人一样,梦到的还是司马飞云,他很喜欢做梦,因为这样才能见到兄长,换一种说法,任何人都和他一样,没有例外
,司马飞云站着,而司马云躺着,司马云看见司马飞云,心中虽然欢喜,却又有一丝忧伤“你醒了。()”司马云笑道“我肯定没有醒。”这种对话未免滑稽,司马云又说道“我看见了很多人都活过来,唯独没有你。”司马飞云道“只不过是你见到的人太少了。”司马云道“既然能见到你,我也许还活着。”司马飞云道“为什么?”司马云道“死人是见不到死人的。”司马飞云道“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是不是有人将梦和魂魄打通。”司马云道“所以出现了你?”司马飞云道“纯粹靠着意向,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不入轮回的人很少。”司马云道“下次我会试试。”司马飞云道“好好保重,每次看到你不是内伤就是外伤,活得可并不好。”司马云苦笑道“也许你才是对的,哪怕是知道明天没有自己也能安然享受,原来我还达不到你的心境。”话音刚落,只觉冷风拂面,豁然转醒司马云弯起腰来只闻得一股酒味,这股味道让他想起了半天鹰,半天鹰那日见异界崩于面前,正要喝酒等死,忽然一股清香靠近,一个前所未有的力量出现在面前,这里没有别人,萧遥一行人走后这里只留下一个人,或者说一个仙,花仙看半天鹰半天不说话“你难道不认识我?”半天鹰酒都不喝“你样子变化也太大。”花仙道“因为到了人界走一趟。”半天鹰道“这一趟恐怕又是沧海桑田。”花仙道“你可知道人界发生了生么事?”半天鹰道“看这异界变化,可想而知。”花仙道“那你应该知道你的命现在很重要。”半天鹰道“除非你去的世界和我去的是同一个。”花仙道“正是如此,如果我所料不错,回天还活着,而且用星沉月落将时间混乱。”半天鹰道“这与我何干?难道我还能和他相比?”花仙道“你当然不行,但上次来的人可以。”半天鹰道“那群少年的确是天命之人,但要和回天相比,是否有些不自量力?”花仙道“你曾经为着一丝不可能的事跑遍九州,现在却变得这样畏缩。”半天鹰道“我不同你,如果你亲自行动,岂不妙得多。”花仙道“我也想这样,却有不得已的原因。”半天鹰道“你还有不得已的原因,难道还有你在乎的人?。。。难道是她?”花仙道“就是她,而我也一定会遇到她。”半天鹰道“既然她在,我又何必多此一举。”花仙道“你怎么知道她和回天已经斩断千丝万缕的关系?”半天鹰道“她是以大局为重的人,如有煞气缠身,天诛即刻下达,万劫不复的威胁,不是任何利益可以比拟的。”花仙道“也许我们所知道的远远不是她所想。”半天鹰道“我现在要如何?”花仙道“现在神界崩塌,五灵台还留着两人,你快去救。”半天鹰奇道“五灵台不可能没有神将看守。”花仙摇摇头道“你有所不知你如果要救人,除了五灵台,也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等到半天鹰来到锁神灵之时,神界犹如漫天雨花,半天鹰跃空而起,放声大喊,一个人都没留下,一个声音都没有回来,连回声都不出现,说明灵力墙已然消失,五灵台有两人,半天鹰,刚刚出手抱起司马云,灵台塌下,陈言清消失在半天鹰的眼中,这种心情谁能明白?半天鹰想到了九千任,踏上御风步来到此处,一路之上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里必须在,而且还应该有一个人。”半天鹰方才降落,司马云呼吸渐渐消失,半天鹰再次放声大喊道“告日!你在不在!”四面一片寂静,半天鹰除了自己的呼吸什么都听不到,他尝试运转司马云的灵力,忽然感觉他坐着的时候比站着要好转一些,猛然想到他定是土灵剑主,急忙让他躺下,司马云这一躺下,半天鹰好像就没有什么事,拿起腰上酒壶喝了起来,直到自己也睡着,醒来之时司马云已经睁开双眼,却全身无力,半天鹰呵呵干笑几声“说话的力气有没有?”司马云对半天鹰的印象并不深,忽然见到有种莫名感觉“前辈在上,晚辈自当行礼,可前辈应该比我更清楚当下情况。”这句话回的很妙,因为半天鹰必须回答所有他想问的问题,半天鹰道“神界崩灭,徒留此处只不过是残片遗迹。”司马云奇道“发生什么事了?”半天鹰道“我也不知道,五灵台只有两人,我只救到你一人,剩下的问题,要你自己去解决。”司马云道“有没有看见土灵剑?”半天鹰道“没想到剑比人重要。”司马云道“人不会死,剑却会断。”半天鹰道“你这么相信你的同伴?”司马云道“就算我死上一千次,他们也会没事。”半天鹰道“你想不相信缘分?”司马云道“为什么问这个?”半天鹰道“如果有缘分照应你也许有机会遇到他们。”司马云道“难道现在只能靠缘分?”半天鹰道“还能靠别人,你愿意选哪个?”司马云呵呵一笑,坐起身来“当然是都要。”半天鹰见他看得开,完全出乎意料,心道救了个男孩可能的确比救个女孩要好很多,只能这样聊以自慰“这一下去可能连灵力都会消失,你要慎重。”司马云奇道“没有灵力如何下去?”半天鹰道“所以我问你相不相信缘分。”司马云道“前辈可还有指示?”半天鹰道“只不过是受人之托,救你出来,剩下的,恕我老头不再伴你左右。”司马云站起身来,拱手谢道“前辈大恩,有缘相报。”说罢纵身倒下,向云中飘落,这一次和陈言清没有什么区别,半天鹰的感觉却大有不同,没有后悔,没有心急如焚,没有遗憾,只剩下一声长叹,身后很快的出现了一个声音“你就这样让他下去?”半天鹰眼泪欲下,却强忍回头“你终于出现。”告日却不以为然“我在问话。”半天鹰喝了口酒笑了出来“我难道要留他下来?”告日道“他这一下去九死一生,你只不过不愿意去想。”半天鹰道“他相信缘分,我又能做什么。”告日道“你应该告诉他人界已经变了。”半天鹰道“他很快就会知道。”告日道“你为何不下去。”半天鹰道“这一个世界,可能有他在。”告日道“你不敢面对他?”半天鹰道“我凭什么敢?”告日道“诸神之中没有一个敢侍奉花仙,你却敢。”半天鹰道“我什么都敢,身遭凌迟我都义无反顾,但唯独不敢见他。”告日道“为什么不敢?”半天鹰道“我没种行了吧?你刚才又为什么不来见他?”告日道“我的这张脸,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半天鹰道“你不是也有不敢见的人?”告日道“我并没有,只不过为了六界秩序,你能在这个时候想到我,我应该说一声谢谢。”半天鹰道“刚才是你帮他?”告日道“我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半天鹰道“他如果没醒来,又有什么好处?”告日道“至少不会死。”半天鹰道“他一定不会死。()”告日道“何以见得?”半天鹰道“因为你说过会死的人,一个都没死。”司马云犹如流行陨落,陨落之时所见九州遁天而起,眼下五灵一片乱象,只等落入结界,全身剧痛,全所未有,这一瞬间他想起这辈子最痛的一瞬间“是他!是他!”烈日高照,晴空万里,司马云落下云端,忽听耳边一声长啸,锁隼展翅而来,接下司马云,在碧空万里翱翔,司马云仰天大笑,情不自禁笑道“哥哥!哥哥!你救了我!你救了我!”忽然想到半天鹰那句缘分,急忙要锁隼低空飞行,静听耳边风声,看眼下山川河流,忽听风声引导,勒鹰飞去,是邢文龙,第一次在北方遇到的是他,同时送上太霄苑的人也是他,同生共死的也是他,可是他身边却出现了几个不该出现的人,邢文龙醒转在一个风景如画之地,直到把脸都捏红了他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梦,这是哪里?不知道,他只记得最后已经没有他的必要,他能感觉天空气流紊乱异常,绝非人界,但这里是不是神界?肯定不是,因为灵力无法流转,绝天神能让灵力逆转,乱行,却绝对不能将灵力完全消失,而绝天神侵蚀之下全身筋骨之痛尽人皆知,此时此刻邢文龙完全体会不到痛苦,临海风向会有这么乱,但绝对没有这样整齐,乱的整齐,乃是平生所见,心中想开,却不留心,等反应过来,已经晚了,身边已经出现几个人将他团团围住,邢文龙勉强笑道“几位若是要抢劫,可要失望了。”为头是个蒙面青年“你怎么会在这里?”邢文龙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我也不想在这里,请问何处能寻村落或大城?”蒙面青年道“从此往东,二十里有城。”邢文龙道“多谢阁下。”蒙面青年道“你不用谢我,但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邢文龙道“我只是来看风景的,怎么样?”蒙面青年道“如果是这样,你怎么会不知道离此十里,西方有城,而要跟我颠三倒四?”邢文龙忽然严肃道“你若不是说出实情,必死无疑。”蒙面青年呵呵一笑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邢文龙道“在下无门无派,闲散之人,我敢断定,兄台与我素未谋面,包括身边这几位朋友。”蒙面青年不敢说话了,走江湖也许不会得到好结果,好武学,好朋友,但一定能得到见多识广的机会,眼下几人绝对没有见过邢文龙,邢文龙有这种自信仅仅只是相信这里已经不是那个人界,自己曾经闯荡过的江湖,说话之间司马云飞驰而来,邢文龙听得风声大作,又闻得雄鹰长啸,回头只见司马云落下,锁隼双目直瞪,威风凌凌,肃杀之意吓得身边这几人只能倒退,司马云看的有趣,因为这几人只有为首青年蒙面,其他人一看就是习武之人,都不蒙面,邢文龙第一句话出现了,不是对着司马云说的,而是和锁隼所言“好久不见,别来无恙,朋友有事相托,向西去看看,二十里内是否有城?”锁隼一声长啸,向西飞去,众人看得呆了,这鸟居然听的懂人话?司马云哈哈一笑“几位为何围住我朋友?难道此处不是野外?”蒙面青年拱手相对“两位可否报上名来?”司马云笑道“我两叫做张三李四。”蒙面人大惊失色,身边另外几人连忙倒退一步,立刻跪下拱手拜道“不知大人来此,多有冒犯。”蒙面人跟着跪下正色道“听得两位有通天之能,适才不察,万死不辞,恳请饶过一条狗命。”邢文龙和司马云这是想破脑壳也不会想到,随口编出张三李四两个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的名字居然有这种威慑力,而张三李四两人的名字之所以根本不会有人怀疑,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聪明反被聪明误,司马云心想忽然变脸或许会暴露,但是继续装傻又不可能是这些人该害怕的人,于是面色平静道“没你们的事,由此往西,是否真的有城?”蒙面人打死也想不到,司马云分明没有听到这句话,怎么可能知道这个信息?这两人神通广大,果真不是徒有虚名,等他们走远了,司马云叹了口气笑道“居然蒙混过去了。”邢文龙道“你难道害怕他们?”司马云道“不怕。”邢文龙道“那定是怕杀错了人。”司马云道“还是你了解我,可惜是个不重情义的人。”邢文龙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司马云道“陈言清先我一步。”邢文龙道“看你要骑锁隼,一定灵力全无。”司马云道“你绝对猜不到神界发生了什么。”邢文龙道“你也绝对猜不到人界发生了什么。”司马云道“神界已经不复存在。”邢文龙道“人界也已经不复存在。”司马云道“你现在站在什么地方?”邢文龙道“若是没有猜错,这里在空中。”司马云道“何以见得?”邢文龙道“风向巨大却被抑制,只有在半空浮岛才会出现。”司马云道“你一定不知道我遇到了什么。”邢文龙道“你也一定不知道我遇到了什么。”司马云道“你可知神界为什么发生变故?”邢文龙道“你又知道人界为什么现在这样?”司马云道“如果我没猜错,是五灵珠毁了。”邢文龙道“我更知道是回天所为。”司马云道“你们死了多少人?”邢文龙道“多亏你的几座山,死伤并不多。”司马云道“我怎么一点好感都没有?”邢文龙道“如果不是这几座山,茯神也许已经死了。”司马云道“她死了有什么好处?”邢文龙道“这倒没有,如果她死,我们还是一点胜算都没有。”司马云道“我也猜到,不说这些,我入结界之时可是感觉到了杜寒冰死之时的那种感觉。”邢文龙道“他死的时候?那个时候你可是重伤垂危。”司马云道“正是因为我重伤垂危,头陷入地下,才感觉到一二。”邢文龙道“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回天要动手将六界移位?”司马云道“难道有人能逼他?”邢文龙道“为什么不能?”司马云道“因为没有这样的人。”邢文龙道“是一个断了一只手的人。”司马云道“你可看清面目?”邢文龙道“我已经没有这个力气。”司马云道“在杜寒冰死在天柱之下的时候,有一种无形的力量,不是灵力,不是快,是一种沌灭之力,能在狂龙五灵之中破开一剑。”邢文龙道“但威胁回天之人十有八九是他。”司马云道“他已经少了一只手,怎么可能做得到?”邢文龙道“是你提醒了我,你记不记得杜寒冰接招之时根本没有用委身随形?当时他打完灭神掌筋疲力竭,接我们三剑围攻,而我们根本没有聚灵之意,他为何至始至终不用委身随形躲开,这是为什么?”司马云道“你是想说他早就知道有人要杀他?”邢文龙道“有别的解释?”司马云道“为什么他不说?”邢文龙道“他如果说,就不是杜寒冰。”司马云道“是谁有这样的本事?能在我们眼中逃过?”邢文龙道“你记不记得他死了之后天帝很快就来了?”司马云道“东方正宇也曾经怀疑,可是这说得过去吗?”邢文龙道“为了封众神之口。”司马云道“你是说杀他的人也只不过是要救他?”邢文龙道“我亲眼所见人界神界灭顶之灾,乃太霄苑所见齐风和独臂之人将回天逼入绝境,这岂不就是天帝所愿?”司马云道“但我们所在岂不就是这个神秘人所救?”邢文龙道“救一个人也许有阴谋,也许是功德,救一群人是英雄,但救全天下的人,只不过是为了自己。”司马云道“看来你经历的很多。”邢文龙道“以我所见,盘古有血有肉,与之对立,也并非无情无义。”司马云道“怎么听起来我们都错了。”邢文龙道“我们本来就是服口之人,难道眼见有人讲凌霄宝殿摧毁视而不见?”司马云道“英雄二字当之无愧,千百年之后我等也许会落得骂名,但能现在弥补,为时不晚。”两人同行,锁隼果不其然回来,等穿过树林,忽现大城,绵延左右数万里高达数十丈,好不威风,两人出入神界,都为之感叹,进城门忽然见到城边一个牌位,走近一看,上头写着侠义榜三个大字,一条条数下来,居然全都是人名介绍和赏金,密密麻麻数十个,邢文龙笑道“这也许是一些通缉之人。”司马云道“为什么通缉的人要写这么多内容?行动武学身份都在,却没有头像,赏金也是高的惊人,最前面那十人的酬劳居然还有官职,这不是很有趣?”邢文龙道“灵力虽无,却可以运用内力将轻功武学逼出来,以前不就是这样?”司马云道“那看来我和你要有天壤之别了。”邢文龙道“紫繁,盛俊光,公输罕,尤剥远,右师崖,西陵昂,丘丽芍,吴予伦,呼延灏,柯心泽,这些居然我一个都没听说。”司马云道“如果按你认识的人,应该怎么排名?”邢文龙道“第一个当之无愧是独孤剑,只不过可惜啊。。。”两人走入城中,繁花似锦,人来车往,好不热闹,左边是一驿站,司马云走进去,请教掌柜问道“在下初来乍到,从未进城,请先生指点一二。”掌柜见司马云一身布衣,的确像是乡下人,却有一种万夫不当的气势,这也是邢文龙考虑的,因为邢文龙穿着虽然破烂,但是衣着却是稍显华丽,而邢文龙随意走走,眼见城中布局和魔宫一般无二,但却没有煞气,街道拐弯,忽然见一张地铺,倒着一个老人,旁边哭着一个少女,全身白衣,显然是卖身葬父,这却奇怪了,若是乞丐到处有,这自然不奇怪,可城中一片祥和异常,却偏偏出现这样一个人,实在奇怪,邢文龙走上前去问道“姑娘可是在卖身?”这女子抬起头来,邢文龙险些吓得昏死过去,居然和秀燕长得一模一样,忽然想到修罗印,虽然邢文龙宁愿死上一千次也不愿意想这件事,这少女看着邢文龙失魂落魄,却有几分奇怪“公子何惧?小女子虽然貌丑,却不至于吓人。”邢文龙镇定下来说道“姑娘姓甚名谁?”少女更是奇怪,这人不问缘由,却问姓名,到底什么用?“小女子无名无姓,被这位老伯收留,老伯也不识字,曾经春天见燕子飞过,给我取名燕儿,一直住在郊外,一场大火夺取老伯生命,故来此卖身葬他。”邢文龙本来还在想世上居然有这种巧合之事,听着却忽然问道“既然住在郊外,直接土葬岂不极好?为何千里送入城中?”邢文龙看她双手如玉,绝对不像曾经劳作,怎么能将一具尸体送到这里?城中一看便知,富贵之人到处都是,绝对等不到自己,若不是这少女面貌和秀燕一模一样,邢文龙种种疑点就直接逼问,心道是不是上天垂帘,将秀燕从新送回这里,因为有人设计陷害的可能几乎没有,正在踌躇,司马云已经走了过来,一件便知,心中好笑,却见邢文龙满脸难受模样“这少女难道有什么伤心往事让你触景生情?”邢文龙忽然一笑,严重同意险些留下泪珠“我想到的却是我的一些伤心事,是独孤剑帮我报了仇。”司马云云里雾里,燕儿更加不明白“小女子什么都没说,”司马云道“这位老伯怎么死的?”燕儿道“家中失火。”司马云探下身去问道“可否让我检查一二?”燕儿点点头,司马云掀开白布,叹息死者鼻孔忽然问道“他是被烧死的。”燕儿点点头,司马云道“当时你肯定在外忙活。”燕儿依然不说话,点点头,邢文龙看出端疑问道“是不是我们无论出多少银两,你都不愿意卖身?”燕儿无语,也不动作,司马云道“我说个故事给你听,有人告诉你,要你前来此处,会有带着信物的人来买你,然后有些好处,是也不是?”燕儿忽然顿悟“就是你们?”邢文龙道“当然不是,可姑娘可愿意你的养父白白死去?”燕儿道“天命如此,一介草民怎么敢和天斗?”司马云道“你的父亲可是被人放火致死,难道不冤?”燕儿却一点惊奇都没有“他和别人无冤无仇,武林中人要他性命做什么?”邢文龙道“你怎么知道是武林中人?”燕儿道“除了这些无聊的人,真要是谋杀谁会动手?”这是排除法,细细想来其实不错,但是感性用事的女人会这么想?邢文龙自然是舍不得这般说话,司马云忽的喝道“此人到底与你何仇?你要先杀人再放火?如不说话,抓你去衙门问话!”燕儿心道为什么这人说衙门?来者已经告诉过她,城中衙门早就关闭,但司马云声色俱厉,容不得她思考“诬赖我有什么用?休要小人得志,我虽然一介女子,却绝对不会屈从。”邢文龙弯下腰,双指出手,快如疾风,封锁燕儿玄门,燕儿措手不及,全身无力,喊叫不出,可邢文龙却也满脸痛苦瘫坐在地上,司马云笑道“你要威风一下也不要拿自己开玩笑吧?”燕儿却不理会,心道这两人真要强抢民女?司马云代劳说道“姑娘不要着急,我现在说一段口诀,你心中跟着默念,就能解开穴位。”燕儿心道这两人不可能再害自己,跟着默念完毕,邢文龙稍有好转便说道“我两人要抓你轻而易举,若说是欲擒故纵你还没有这个资格,现在可否知道?”燕儿缓解却也不解“他真的是被人所杀?”司马云道“这人不是你亲属?”燕儿道“是。”邢文龙道“我其实一直想问,你为何不唤做义父?如不视为父亲,又为何卖命?”燕儿道“他生前死活不认我为义女,却对我百般好待,我只能遵从他意。”司马云道“他死前喉骨碎裂,鼻息之中没有半点灰尘,全身皮胶肉烂,这难道不是杀人放火之兆?”燕儿猛然惊醒一般,冷汗瞬间倾盆而出,邢文龙道“不知道什么原因,但现在最好离开这里,不知道什么原因,找你的人一定是耽误了。”燕儿道“我不能失信。”司马云道“你想不想为这位老伯报仇?”燕儿道“他真的是被杀?”邢文龙道“也许有人贪图要你诚心相待,故而设下圈套难道不可疑?”燕儿道“但是我主动找到他的,这难道能提前知道?”司马云道“这里不好说话,先跟我们走。”燕儿半信半疑,但天空之中闷雷已久,眼看就要下雨,邢文龙心道这死人难带,司马云写了个符咒,尝试催动,也觉得全身剧痛,好不尴尬“先去对面客栈,暂时避避。”邢文龙将尸体包好,因为尸体烧焦,气味难闻,两人一边走一边踌躇,燕儿看着两人年纪甚小,只比自己大上一两岁,言谈举止全然不像恶人,尤其是有些古怪,客栈不远,能够看见角落,两人坐在靠门地方,都向外面看去,忽然听声音从后传来“一人看足以,这个小姑娘要是跑了怎么办?”两人回头,另一桌之上居然坐着公孙茜,司马云邢文龙就像是遇到了救星,两人一块迎上去,居然同时拜倒笑道“恭迎公孙姑娘。”燕儿万没想到这两人会给这样一个貌美女子拜倒,而神情却是嬉笑,在神界公孙茜日夜以泪洗面,九天玄女只是下令要人界同人劝说,上官飞凤就想了个这样的方法逗她,其实公孙茜仍然没有笑过,但这一次公孙茜笑了,她很少笑,这一次是真的,这一笑,司马云和邢文龙倒是觉得不对劲了,公孙茜说道“别玩了,还嫌不够乱吗,我若是没猜错,你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燕儿在后面一边看着,一边瞧着倒在一边的老伯尸体,心里已经暗下决心,如果真是冤死,一定要报仇,要感谢大恩之人,邢文龙望着门外,司马云言道“姑娘真是我两人救星。”公孙茜道“何来救星一说?”司马云道“我两人身无分文,肚中饥饿,姑娘这岂不是救星?”公孙茜道“我也是身无分文,腹中饥饿,才在这里点菜填腹,要两人失望了。”司马云道“姑娘若是身无分文,怎么敢只身一人来这里点上佳肴?”公孙茜道“本姑娘金枝玉叶,自小从未受屈,自然要好酒好菜,况且不是你们两个来了吗?”司马云道“姑娘莫要说笑,更不能自贬,偶尔巧遇,实在是缘分所定。”公孙茜道“你们也来吃点东西,话说你们在等人?”司马云端了一碗饭菜过去递给燕儿,燕儿正要说谢,司马云却根本看不见,回头又端了一碗,递给邢文龙,这时候天降大雨,邢文龙不再去看,拉上燕儿道“一块坐下。”公孙茜又点了几个菜,燕儿问向两人道“难道不找那人了?”司马云道“如果天降大雨你还在路中间,岂不是告诉别人你在等人?”邢文龙道“你不用管别的,这位公孙姑娘家财万贯,要她收你做婢女,绝对是好事一桩。”公孙茜已然吃饱,不然定要吐他一脸“你可别乱说话,这顿酒菜我都没钱付,还正准备要将这丫头抵下来还债。”司马云笑道“这位姑娘卖身葬父,姑娘为何要无端陷害呢?”公孙茜道“你们不是救了她吗?”邢文龙道“虽然如此,但变化甚大,我等还没有证据指认。”公孙茜看燕儿吓得不敢吃饭,心下还是稍稍安慰“小妹妹不必担心,这顿饭你要是再不吃,这两位可要心痛。”燕儿一直看着公孙茜身旁的一把剑,不动声色,邢文龙道是顺着目光看去,只叫自己神志不清,居然忘了这件事,儿女私情怎么能比天地大事?急问道“这把剑果真是在姑娘手中。”公孙茜道“如果你要,可以给你。”邢文龙道“绝对不行。”公孙茜道“你害怕?”邢文龙道“世上只有一个人不会害怕。”公孙茜道“他已经死了。”邢文龙道“你在这里,难道还不相信回天的能力?”公孙茜道“我不敢丢了这把剑,只是因为这把剑也许还有机会将世界颠覆。”司马云笑道“两人说的明明是晴天白话,为何不敢言?”邢文龙道“这里不是有个外人?”司马云道“这可是你找的人难道都不可信?”燕儿这时候却忽然淡定,一边吃着饭菜一边说道“真听不懂你们说些什么,不就是懂得一些武学,还不都是些年轻人,只要不杀我,让我能将父亲埋葬,,跟你们也未尝不可。”公孙茜道“小妹妹,你可知道跟着我们有多危险?”燕儿道“我的父亲刚被人所杀,被逼到这里,你们不嫌我拖累才最好。”邢文龙道“你难道想通了?”燕儿道“我是在最近的一条路上寻找人帮助之时遇到那人,他不说姓名,路上也不问缘由,就要我来此等待,却迟迟不肯见面,这是最奇怪的地方。”公孙茜忽然说道“吴仁久也在此处,不知道你们人不认识?”邢文龙真后悔为什么不问“现在何处?”公孙茜道“去打听一些事情,刚出门不久,就下了雨,他和一位姑娘走的,肯定还在附近。”邢文龙站起身来就要出门,燕儿见暴雨倾盆,心有不忍,邢文龙走出两步便说道“公子慢走,何不。。。”邢文龙这一离去,正好回头,燕儿与他双目相对,颇有羞意,不敢说话,司马云笑道“我来替他说,你放心,这人身体好得很。”邢文龙顺势笑道“两位姑娘在此,实在不放心你这色胆包天之人,还是和我同去找朋友得好。”司马云道“你不怕留这姑娘在此公孙姑娘会为难于她?”公孙茜道“你说话声音可以小一点。”是时暴雨倾盆,雨下如注,嘈杂甚是厉害,两人出的门去,毫不畏惧,也不借伞,燕儿远远望去,竟然呆了,公孙茜喝了口水,欢欢说道“方才我来之时也看到了你,你在这里卖身葬父为何无人问津?”燕儿道“刚才两位公子,不是好心人吗?姐姐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公孙茜道“一时间说不清楚,你也听不懂,但要跟着我们,我们自然是高兴,但一旦遇到危险,我们难以保护你。”燕儿忽然想到刚才到现在的事情,心中涌起恐惧念头“你们都是刚刚入城的人?”公孙茜道“我是,他们两个也许是,也许不是。”燕儿道“你明明和他们很熟,怎么会不知道?”公孙茜道“我以前和他们说话很少,而且我们说话有个规矩,说话只暗喻绝不说明。”燕儿道“自己人也要这样?”公孙茜道“就算是私底下也是如此,除非是在床上说话。”燕儿自然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公孙茜也只不过是在勉强装镇定,要是她平时能将心中闷语说出来,也不至于伤心到今天,燕儿又问道“你们可是武林中人?”公孙茜道“他们两个算,我却不是,他们所言非虚,我本是大小姐,这两人是我朋友。”燕儿道“既然是大小姐怎么会结交江湖朋友?”公孙茜道“这说来话更长,就没有短一点的问题问我?不然我可就要问你了。”燕儿道“我只不过是卖身葬父,有何可问?”公孙茜道“葬父为什么一定要卖身?难道是有人指使?”燕儿道“结界可比他们两人聪明多了,的确如此,可此人不来,我只能将老伯从新拉回野外。”公孙茜向旁边小二招了招手,支呼他将老人送走,眼见燕儿双眼含泪,却坚强异常,心思稳重,公孙茜反而起疑,她本来是个不会这样想的人,被逼的,三个字能说明一切,燕儿却在公孙茜思索之际问道“姐姐你不是身无分文?”公孙茜道“我当然不是玩笑,准备要用你来抵债,这不是正好卖身葬父?”燕儿道“莫要开玩笑,刚才两位公子可是不准。”公孙茜道“你运气不好,他们五人,只有一个人职位比我高,这两人均比我要低。”五灵剑之中只有东方正宇为首将,其他人只不过是辅助结为五灵,九天玄女这样安排就是要他们之间存在斗争,没想到东方正宇比谁都清楚,又受到齐风影响,一副玩世不恭,五人至今情同兄弟,而其中韩菱煊和陈言清两人默许情侣,邢文龙和司马云情同兄弟,而东方正宇宁愿在神魔大战之后孤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