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二节 八公桥下失分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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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11-08

“什么?他们是鬼谷的人?”王慕秋还在沉吟,谢子枫已经高声问道,“你们为何与鬼谷打了起来?”

“小子,老陆还没问你,你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陆言本想试试儒服青年的道行深浅,却被谢子枫从中作梗,正在气头上,撮着牙花问道,“你若是过路行人,自行离开便是。否则,连你一并捉了去见副帮主!”

“阿弥陀佛!”王慕秋高诵佛号,将谢子枫挡在身后,“我们虽然不想掺合贵帮与鬼谷的争斗,不过却与鬼谷有些渊源,还望陆舵主将事情原委告知我们,或许其中存有误会。”

“误会?”陆言轻笑一声,“抢了你的东西,然后告诉你这是场误会?”

“此言怎讲?”谢子枫扬眉问道。

“小子好张狂!”陆言拍着胸脯叫道,“你要是能走到我身前三尺之内,老陆就告诉你事情的究竟。”

“如此,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谢子枫轻施一礼,迈着方步往桥上而行,漕帮的帮众们虽然聒噪不已,却自觉地让出了一条通路。谢子枫最怕这帮人添乱,此时心头一松,脸色舒缓了许多,然而他看到两旁的帮众望向他的表情都是一副惋惜的模样,心里陡生警觉。

果不其然,刚到引桥下时,只听陆言厉喝一声,将船桨用作长枪使,一枪刺来,正中谢子枫的肩井穴。肩井穴属足少阳胆经,乃手少阳、足少阳、足阳明与阳维脉交汇之处。谢子枫措不及防之下挨了这一桨,只觉整个左臂发麻,提不起一点劲儿。然而他是遇强则强之人,此时并不退缩,一咬牙,挺直了身子继续上前。

“喔,倒有点胆色。”陆言夸赞一声,船桨如灵蛇一般不断刺出,每次均朝着谢子枫的周身大穴而去,所幸谢子枫随着张仲坚学了一点武术皮毛,有心提防之下,倒没有出现过之前被他一击而中的情况,饶是如此,行进也变得异常艰难起来。

“哎呀,你这小公子真是蠢死了!”儒服青年跳着脚破口大骂,哪儿还有半分士子气质,“用道术啊!”

王慕秋听得微微皱眉,伸手拍那儒服青年,想叫他闭嘴。谁知手还未碰到他的肩头,儒服青年仿佛浑然未觉地往一旁闪了半步,恰好让王慕秋拍了个空。王慕秋双目一凝,再次伸手向他抓去,此时手中已然聚起七分力量。然而这一次,那儒服青年却不闪不避,被他抓个正着,痛嚎道:“你这和尚好没情理,我在帮你的同伴,你却要害我!”

“你!”王慕秋凝神探视儒服青年体内,并没有发现任何灵力存在的迹象,正要发问,却听儒服青年用三弦琴指着桥上说道,“你那小兄弟遇到麻烦啦!”

原来就在他二人说话之间,陆言已经抢先使出了土岩壁,在二人之间设下一道三尺厚的壁障。这道壁障与当日在濮阳时马道士布下的三道土盾术本是同源,谢子枫对此并不陌生。然而当日他救人心切,触发了体内的破军罡风,破除岩壁如同切瓜砍菜,此时却偏偏不能催发体内真气,只有使出四时拳,调集水灵之气,一遍一遍地轰击着岩壁。

陆言在石壁后摸出一壶水烟,滋溜溜地吸了起来,形容十分自在。众帮众纷纷拍掌叫好,看得王慕秋与儒服青年直皱眉头。

“秋哥,出什么事啦?小色胚怎么跟人打起来了?”李怡拉着李玥的手走了过来,两位少女在车上等了良久,刚下车就看到谢子枫与陆言打起来了,忙赶过来询问。

王慕秋正要回答,却被儒服青年抢去了话头,“你们这位同伴真是笨到极点了,五行道术相生相克,土正好克水,像他这么用水灵之气去轰击土灵之盾,也不知我们日落前能不能通过这里。”

“谁问你啦?我在问小秋秋!”李怡对这位自来熟的青年殊无好感,“小枫子好心救了你,你却在这儿说风凉话,离我们远点。”

“我就是小秋秋呀……”儒服青年一脸委屈,双手的大拇指在胸前来回打转,如同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姑娘,“在下姓秋名决明,字还瞳,小名就叫小秋秋的。”

李怡扶着额头一阵无力,却听李玥轻声说道:“要破了!”话音刚落,只听“嗤喇”一声巨响,那土盾中心出现一处凹陷,自那凹陷处向四面八方延伸出蛛网般的裂痕,刹那间,三尺厚的土盾四分五裂,碎块纷纷掉进河里,激起一阵水花。

“水盛而侮土……”儒服青年心头一惊,下意识地拨了一下琴弦,脸上却是一副悲戚的模样,“太粗暴了,太不和谐了!他这御气术真是粗暴之极,无礼之极!”

这次,两位少女一齐对他怒目而视,看得儒服青年浑身不自在,讪讪地闭上了嘴巴。

就在桥下众人说话的时候,桥上形势又是一变。土盾刚破之时,陆言着实吃惊不少,一枚小土块恰好砸进他的烟锅里,水汁溅了他一脸。然而陆言毕竟是漕帮一舵之主,临危不乱,一手托着烟锅,一手在虚空结印,只见天色一暗,一片落石雨正好砸在谢子枫头顶。谢子枫本已欺身至陆言身前一丈外,骤逢此变,只好使出君子于役,向后急退五步。

“飞石术!”李玥秀眉倒立,长剑已到手中,“此人精通道术,师兄要有危险!”说罢,将剑立于胸前,一手指着剑尖,默念起琴歌口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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