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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终归是包不住火,梁祎的好事被打断又被家里看的很严自然是将这笔账记到了齐娇头上。
若不是齐娇吃饱了撑的给他父母发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又怎会被禁止跟亓瑾接触?
他这边算是单方面的失了恋,倾力在网络上黑齐娇,将她谋害亲姐姐的真相公之于众。就算梁祎是个男人不能痛痛快快的将齐娇揍一顿也一定要她觉到疼!
不过再怎么黑齐娇想将这事放到头条上撑几个月是不可能的,五天已经算是极限。齐娇却是被骂的很不堪,不过她躲出了国,就算是受点儿言语攻击也是不痛不痒。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梁祎气得不轻。
齐母对亓瑾不肯帮齐娇说话的事耿耿于怀,眼瞧着快个把月没有练习亓瑾的。亓瑾忙的脚不沾地,回到别墅中一般都是倒头觉睡也没那个闲工夫计较齐母对她的态度。
齐傲表现的还算是聪明,他知道梁祎将自己也惦记上了所以近期表现的都很乖觉,不过他没打算一直这样装孙子,不过是在等个合适的机会除掉亓瑾罢了。
原本他以为这个草包亓瑾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亓瑾在商业上的敏锐嗅觉将他刺激到了,要是再任其发展下去很有可能成为他的心腹大患。
齐母跟齐父冷战了很久,突然有所松动说她想举办个家宴叫齐父帮着张罗张罗。
齐父很快就应下了,比起妻子要小女儿回国的要求,只是家人吃个饭要简单的多。他在总公司的例会上想跟亓瑾说这事儿,来的却不是亓瑾而是袁源远。
袁源远将消息转述给亓瑾叫她自己拿主意,虽说亓瑾有预感这次的‘家宴’没什么好事,但她太久不回家也不好,而且这次还是齐父亲口说的。
潘岳从齐父哪里得了些好处,手里有了钱,心里耐不住痒又跑去赌钱。场上的那些人捧着他叫他又拾起了自信,在赌场是不会有人计较他是否有xing能力,没有人那异样的眼神看他。
他大手大脚的赌钱又赔进去不少钱也是很快见了底,明知道自己不该去赌了他还是忍不住诱惑跑去了。这下又欠下了债,等他第三次过去还是没有还钱的时候别人看他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他们这个档次的赌场注定没有什么高贵自矜身份的人物,都是些社会的渣滓,物以类聚但看潘岳这货色必然可以联想到他人。
潘岳的一个名叫‘钱哥’的债主上门来要钱了,不过他倒是一副有礼貌的样子,来的时候甚至还带了一束花,看起来就像是拜访朋友一般。
潘岳对他没设防备,直接就开开了门。钱哥前面跟他说话还好好的,之后就开始动手动脚。
钱哥一直在道上混的,学过不少路数的工夫,潘岳那点儿小劲儿根本就不足以抵抗。他剥gaung了潘岳的衣服就跟扒粽子似的轻松简单,简单粗暴的贯穿了他,甚至还将带刺的玫瑰刺入了他的后庭……
上一次潘岳是吃了东西,时候疼但当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这次则不同,他是清醒的时候被强行……
这钱哥吃出了名的好男风,潘岳的长相一直勾的他心痒痒,这次潘岳欠了他的债又得罪了大人物就算是他真把他怎么样谅他也不敢怎么着自己。
潘岳之前一直没有被男人压过,所以他那里很是紧致,钱哥嘴中不停的说一些下流不堪入耳的话一边不停动作。
钱哥的动作是简单粗暴,中途钱哥又在嘴里搁了一粒药,本有些疲软的他又生龙活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