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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我,我亲爱的雅莉安娜!”男巫喘息着说,亲吻着恶魔的双脚,“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饲养的奴隶,你命令我做什么都行,我会听话的,就像一只狗......”
“闭嘴,你这个肮脏的蠢货,我将你留下来,是为了折磨你,而不是要你当我的狗!”雅莉安娜说,突然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看着停在半空中的艾文和舒克利亚,脸上露出阴森森的笑容,“啊,可爱的小巫师还有舒克利亚,我刚才还在想你们两个什么时候会出现。”
“你知道我们会到这里来?”艾文说,从猫头鹰形态变了回来。
他恢复了实体,绑在手腕上的挂坠散发出一股奇特的力量,确保他不会被镜子驱逐出去。
“我当然知道,我和你身旁那个女巫斗了五百年多,我甚至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雅莉安娜说,“早在十几年前,我就知道她已经厌倦了,坚持不住准备结束这一切,所以我精心策划了这个计划,耐心地等待合适的人选,终于找到你这样一个能够让她相信的巫师来帮助我,而且我确实需要你的血来破解她的魔法,那是我唯一缺少的东西,我可没有说假话。”
“你这个恶魔!”舒克利亚平静地说,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的男巫身上。
“不要装的你好像有多么的清高,在将城堡所有人毒死那一刻起,你本身也变成了一个魔鬼。”雅莉安娜厉声说,“这只是一场恶魔和魔鬼之间战斗,而我是最终的胜利者。”
“不,你错了,我们都是失败者!”舒克利亚缓缓地说,闭上了眼睛,“我辜负了部族长者和大巫医的期望,背弃了先祖的誓言,违背了自然的意志,这五百年的痛苦是我应得的惩罚。而你,也从人类贵族变成恶魔的寄生体,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亲人和朋友,你现在只是一个怪物。”
“闭嘴,你这个贱人!”雅莉安娜还没有说话,跪在她身前那个男巫就抬起头大声喊道,“要不是因为你,所有事情才不会变成这样,你以为是谁搞砸了一切。”
“他就是你故事里面那个人,你深爱的那个巫师?”艾文皱眉问道。
舒克利亚缓缓地点了点头,目光继续停留在那个男巫身上,没有丝毫的波澜。
“还真是有够渣的。”艾文叹了口气,不屑地看着男巫,“那你现在还爱着他吗?”
对于艾文的问题,舒克利亚没有反应,似乎在犹豫。
地面上,男巫不停地舔着雅莉安娜的脚,神情卑微为,令人作呕......
看到舒克利亚没有回答,艾文认为自己已经得到了答案,准备收回目光。
但就在这时,他居然看到舒克利亚慢慢地点了点头。
“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他都是我最爱的那个人,我愿意为他放弃一切。”她平静地说,“对不起,我刚才对你撒谎了,我并不能忘记这段爱情,那是我生命中最幸福的时光。”
“哈哈哈,你竟然还喜欢这家伙!”雅莉安娜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还真是一个愚蠢的女人啊,你可能并不知道他做过什么,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子,他的真面目。”
“不,我知道,所以我恨他,恨他造成了这一切。”舒克利亚说,“如你所说,我是一个魔鬼,这份罪孽已经无法洗脱。但我和你不同,我依然是一个巫医,我不会忘记先祖之灵的教诲,我的心目中依然还有爱,我依然记得最初遇到他的画面,这就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