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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里他还在睡觉呢,就被人抓起来突然塞进了马车里,明明是晚上却能开城门放行,还能这样光明正大地走在官道上,显然不是匪徒,而是官府的人,还不是一般的官府的人。
一个相貌冷峻气质严酷的男人一直看管着他,不知道是要把他运到哪里去。
顾雪洲心里怪慌乱的,他在想是不是他逃犯的身份暴露了被抓,再想下又不大可能,因为假如是这缘由的话,那他们直接当场把自己杀了还比较合理,没必要大费周章地捉自己这种小虾米。
顾雪洲体弱多病,手无缚鸡之力,他一点动武反抗的意思都没有,配合的一点骨气都没有,对方要他怎么样他就怎么好。他只想先保住命再说。
他也不是没有琢磨过逃跑的办法的,可思来想去吧,觉得靠自己的武力那就是以卵击石自取其辱,还是等沐雩、顾师傅他们追上来救他的。于是顾雪洲只悄悄地撕了点碎布条下来,趁着上厕所的时机,沿路悄悄地把布条系在树枝上,他觉得布料容易掉,有时也在书上刻点特别的记号,只是时间经常不够,而且怕引起那个监视他的男人的注意,并没有刻成功几次过。
大约又过了一天,他们没有继续在官道上往京城赶,而是在距离京城很近的金陵城停了下来。
这个人带他进了一座很漂亮的大宅子,说是普通人家的房子似乎又有点微妙的不同,太旖旎了,顾雪洲是见过类似这里的地方的——葳蕤阁。
他带我来这种地方做什么?顾雪洲纳闷地想。
这时一个有如扶风弱柳般的小美人穿过花丛盈步而来,这个小美人一双眼尾上挑的桃花眼,墨色的眸子有如一泓秋水尤其灵动,叫她整个人都生动妩媚了,而她嘴角还有一颗恰到好处的小痣,当她那么似笑非笑地看着你时,好似能把你的魂都要慢悠悠地勾走。
她无比恭敬地给压着顾雪洲的男人下跪:“大人,您怎么突然来了,也不跟碧奴说一声?”声音也是娇滴滴的。
但顾雪洲是大夫,别人分不出他还分不出这些年的医书那就是学到狗肚子里去了!站得远他看不清只觉得雌雄莫辩,走近了便可以确定了,这不是“她”,是“他”,这个小美人是男扮女装的!
似乎这样说不确切,顾雪洲想起来了,世上是有这么一种叫做伶人的职业的,这些人都是男人扮作女人做那等半掩门的皮肉生意……想想沐哥儿当年也是差点做了伶人。
接着顾雪洲就被黑衣男人给丢给了这个自称“碧奴”的伶人,说是要他把顾雪洲好好洗洗。
顾雪洲想自己洗澡碧奴还不依,一定要扒了他的衣服,上上下下地检查了,“你可真细皮嫩肉,皮肤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身段也好,还这般敏感……那处还粉粉嫩嫩的,天生是个做男/宠的料,就是脸长得略寡淡了,木木呆呆的,一点风情都没有。还需要多调/教调/教。”
什么宠?男宠?
顾雪洲是犹如五雷轰顶一般,被雷成渣渣了,他好像听得懂这些词,但组合在一起的句子就诡异到他无法理解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嘿。”碧奴笑了,“你不懂吗?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顾雪洲惊惶无知的摇头。
碧奴翘着兰花指,捏着顾雪洲的下巴,左左右右地打量着,那眼神仿佛像在挑猪肉,他妖妖娆娆地说:“我最擅长的就是把你这样的雏儿调/教乖了,然后去伺候那些大老爷们,学会各种姿势,在床上扭着腰让客人爽快。”
顾雪洲的脸就扭曲了,这整件事真的,太奇葩了。
难道官府的人在偷偷逼良为娼?就算是这样啊,没道理逼他啊,他已经二十八了好么!!!又不是十八!……不是听说十八在这行也算老了吗?……而且我也不是雏了啊。不过男人不像女人,用来行房的那处本来就不是上天造来交合用的,没有那么膜,也看不出处不处的。
顾雪洲这下知道了他们这么神奇的打算,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把自己已经被睡过的事情说出来,万一要他的命怎么办哦!
碧奴皱起眉,“你瞧着年纪不是很小啊,今年几岁啊?”
顾雪洲默默地说:“二十八……”
碧奴瞠目结舌:“比我还大三岁呢!我这么多年就没调/教过你这么大年纪的!”
顾雪洲:好吧,我知道很老了。快放我走吧。
碧奴抓着他的胳膊抚摸着:“你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水灵怎么保养的?天生丽质吗?!”
顾雪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