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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视着小丫头闪动着黑亮的眼睛，一脸探究而又显得信心十足的样子，夜魅修不得不承认，小丫头的脑袋瓜实在是很聪明。
昨晚，他不过是担心小丫头也惧怕蛇，这才对她稍加试探，不想小丫头由此便将幕后主使是他推测了出来。
既然这样，夜魅修觉得将实情告诉她也无妨，正好可以小丫头的反应。
看到威廉伯爵在稍加思索后，微微颔了下首，承认了用“蛇”吓唬沐雨和季媛媛的事，确是他所为。
殷漓瞪大着眼睛看着对面的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实锤，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是吗？”看到小丫头眨巴着黑亮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自己，像是傻掉了一般，夜魅修嘴角噙着笑，在写字板上诱导着问了句。
想知道吗？
在来之前，殷漓的确是非常想要知道自己猜测的结果是否是真的，可现在，在知道了结果后，她却不想再知道其中的原因了。
看到小丫头目光躲闪着不再看向自己，夜魅修自然明白小丫头这是想逃避知道里面的真想。然而，事情既然由她开了头，那么结果怎样，就由不得她了。
“因为她们触及了我的底线。”
看到威廉伯爵给出的理由，殷漓默默将“底线”这两个字重复着念了一遍，内心里有了一丝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