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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车我们直接出了金六爷家的别墅。
现在我和刚子已经知道了涛子他们为什么没跟来的原因了,那是因为我的手机根本就没在我的身上,那跟踪定位器正是放在那手机之内的,至于我的手机在哪里?答案:在墨尔本总统套房的洗手间之内。
我他么有个坏习惯,那就是上洗手间的时候总喜欢把手机放在一旁,我出墨尔本的时候,上了个厕所,所以遗落了手机。
大家又要问了,我没手机,刚子有啊,这事情就是这么巧,刚子的手机在昨天晚上就已经没有电了。
弄清楚这原因,我的心下稍松,现在刚子开着车带着我直奔最近的医院。
我们到达那医院直接挂号检查,在忙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后,医院说了,这毒就医院目前的医疗设施的话,还查不出来,这毒需要寄到省城最大的医院进行化验。
听到医院的话,我直接和刚子离开了医院。
等我身上断魂针的毒被省城医院查清楚的时候,我估计像那寒梅说的一样,我的骨头都已经化了。
现在这情况就是说,我没救了,我基本上必死无疑了。
既然如此,我就是死,我也得找个安逸的地,我绝对不能死在医院那样凝重的环境之中。
我让刚子到墨尔本取手机的时候,左飞和涛子等人在那酒店之前那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此时天上下着瓢泼大雨,看到我和刚子到了酒店的门前,涛子和左飞打着伞直接冲到了我们的车前。
“开子你们没事吧?你怎么弄的,怎么把手机丢在了墨尔本的厕所之内了,我和飞哥追踪到厕所的时候,我和飞哥差点直接喷血。”涛子现在在车窗前正在对着我说着。
说完,他把手探进车窗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后,他焦急的问道,开子,你怎么了?你脸色怎么那么苍白?你的脸怎么那么冰冷?
“涛子,别说了,开子这次恐怕不行了。”刚子此时猛的砸了一下车的方向盘后,他那个铁一样的硬汉竟然当场滴泪。
“刚子,你说什么?你说清楚。”涛子和左飞听到刚子的话,他们的脸色都齐齐的变了,涛子现在叫着,要刚子解释是怎么回事。
我看到兄弟们面容焦急,我惨然一笑,我说,涛子,先上车,我们边走边说。
涛子现在在车窗外抓住我的手,他问我,开子,走,走哪里去?
我回答,回北街,我妈,我妹,玲玲,雪儿她们都在北街,我想回北街看看他们。
听到我这话,涛子怪叫,开子,你究竟怎么了?你他妈别吓唬我,我胆子小。
涛子的眼眶瞬时红了,他现在也在滴泪,他说的这话,和我那日在涛子被那弯子的杀手勒晕后说的话是差不多的。
之后,涛子和左飞就坐上了我们这辆车,酒店门口的其他兄弟坐上了其它的车紧紧的跟在我们这辆车的身后。
我1中的兄弟们现在都随着我们一起撤回向了北街,因为我上位南街后我们的兄弟们才来到南街,现在霸业未成,我这个老大却要死了,我们兄弟们的南街之旅也就要就此宣告破碎了。
在车上我给左震腾打了个电话,我在电话里,让他重新派人去稳住南街的局面,我说我要返回北街了。
左震腾问我原因,我没有隐瞒我告诉他我不出3天就要一命呜呼了。
我话落音后不久,我就听到电话那一头传来了哭声,那声音正是玲玲公主的。
我们的车刚刚驶进北街的时候,在北街的大街上,在倾盆的大雨中,左玲玲正站在那街头苦苦的等候着。
透过汽车前面的玻璃窗,我看到她单薄的身躯被风雨淋湿了,她的身子此刻有些发抖,她看到我们的车子迎面而来,她张着嘴在风雨中喊着什么。
因为风雨太大的缘故,左玲玲喊的什么我并没有听清,但是我能猜到她定然是在风雨中呼喊着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