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她就是他的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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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此刻的沐钦。

夜色足够深了,他却没有离开的意思,靠在窗边,一口一口吸着烟。

床上,是黎曼漫不经心捻起肩上的裙带,理了理,妩媚的靠在窗边,外边的夜风有些凉,她倒是吹得爽快。

“外边的人,可都说你和安玖泠恩爱的很!”黎曼一双好看的眼,虽然人消瘦了,但比街巷女人要美,笑着,忽然伸手把沐钦手上的烟捏了过来,凑到嘴边。

悠然自得的吸着,又改了口:“不对,都说沐家的男子,个个深情专一,谁也不敢再破老太太定下的训。”

沐钦又拿了一根烟,点着,冷然笑了一下。

“老太太的孙子只有沐寒声。”这话挺真,他沐钦干了什么,老太太还真不定注意到。

否则,他们夫妻的貌合神离,老太太为何看不出?

更因为……

“女人,得不了最珍贵的,便是美色三千,也无区别。”沐钦淡淡的一句。

所以,他碰谁都没介意,没分别,更没讲究,只有挑剔。

挑来挑去,却上了黎曼的床。

“沐寒声究竟……碰过你?”沐钦忽然好奇。

这让黎曼的眼底落寞片刻,随即被缭绕的烟雾掩去,无影无踪,只是一抹捉摸不定的笑,微自嘲。

“怎么,今晚不回玫瑰园?”黎曼反问。

沐钦挑眉,看了一眼时间,想了会儿,低低的一句:“你先睡。”

他没走,久久立在窗户边吹着风。

黎曼这个女人,美,也魅,但她心里住满了沐寒声,又何以轻易找了他沐钦?

沐钦不傻,不是黎曼怕了傅夜七,是怕沐寒声的指责,可她也不甘,换一种方式而已。

而他,正好也用得到黎曼,沐寒声与傅夜七,他与黎曼,不相干的搭配,倘若在一个屋檐下呢?

到底是谁会最先安生不了?

想罢,他狭长的双眼微微一眯,转头看向床上,漫不经心的走过去,看似浓情的上床。

一番缠绵。

只是他离开时,手机的摄像头闪了几下,终于像没事人一样穿衣服,转身出门。

玫瑰园,凌晨。

庄园宏大,凌晨雾气较重,越发显得秋衣浓重,风一吹,几许秋露便颤颤巍巍。

大概是被窗外的秋风扰了。

傅夜七醒得很早,眯起眼看了一眼窗外的朦胧,略微拧了秀眉。

秋露一重,她的身体就受不了,说不上哪疼,但右胸缺了肋骨的地方,闷闷的,甸甸的。

“睡不着?”

身后低醇的嗓音,清晨透着说不出的蛊惑,坚实的双臂,已经从身后轻轻环着她。

她往后依偎了些,被拥着,好似舒服多了,也摇了摇头。

卧室里卫生间门口的壁灯一直是开着的,晕黄轻柔的光打在不远处的床上,两人的身形弧线,勾出说不出的温馨。

“寒声。”许久,她蓦地开口。

这样的称呼,她极少用,忽然让沐寒声清醒,又沉迷,温热薄唇寻到耳际,“你说。”

喊完,她好像也才反应过来,以往只在奶奶面前用的,现在竟然顺口了?

浅笑一下,不琢磨了,也不转回去,只是低婉开口:“我最近,总心神不宁……”

难道是秋衣浓了,悲情也深了?

温柔的,沐寒声将她转过身去,垂眸定定的凝着她,“怎么,我陪你的时间太少了?”

她笑,自然不是,她没那么矫情,天天要他陪着,周末回玫瑰园这会儿,她都快觉得多了。

“道不明。”她低低的一句,忽而抬眸,虽然知道他铁腕果决,也略微担忧,“这新闻的事,和那个项目,是不是让你太费神?”

听她这简单的一句,却是在担心他,沐寒声深沉的五官,瞬而温柔,薄唇微勾,抬手拨弄她耳际的发丝。

“这点事,还能难倒我?”他语气笃然,“只是需要点时间。”

她转眸,“要么……我帮你?”

男人嘴角的弧度持续放大,深邃的眸底,却越是柔和。

抵在耳际的薄唇没忍住,轻轻含了耳珠,低醇几近呢喃,“你有这个心,令人欣喜,但外交部也事务繁忙,岂能把你累坏了?”

“唔……”她往后退了退,耳际太敏感,躲开他的温热。

她虽说帮,最多就是站出去替他正个名,可一想,谁都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有什么用?

何况,治标不治本。

倒是听了他的话,她想起了另一件事,退开一些距离,怕他追来,双手微微抵在他胸口,声音很轻:“北欧伊斯国的外交事宜,恐怕要出差,而且,性质相当于交换,时间会很久,听闻边境还时而战乱纠纷,你说……我这心神不宁,该不会是去了回不来……”

“不准胡说!”她的话音没落,沐寒声低低的接了过去,几分责备。

对他这急促的打断,她心头微微的暖,知道他在担心她。

为了调好气氛,她只得柔唇微勾,“你说我当初不学这门外语,不就好了?”

现在,整个外交部,就没有会这门语言的,她现在收个徒弟,显然也来不及了。

“苏曜倒是会挑!”沐寒声低哼一句。

她笑了,说得好像苏曜故意挑了这个国家,只为了光带上她这个翻译似的!

抬眸,她才略微深呼吸,“没事,反正长则三五年,短,也就一年半载。”

沐寒声低眸,知道这是她的职业,有些事他能干涉,有些事不能,不是权力问题,是要顾及她的处境。

在政界,她走到如今的地位不容易,这御编的翻译,更是一个金碑。

良久,他只低低的一句,略打趣:“哪怕十年五载,我也不能忘了你!放心,不会让你有事。”

军事交涉,是他的长项,他的权力,而保她平安,便是他的责任。

她低眉,聊着聊着倒是又想睡了。

只是窗外的天慢慢明了,床上的男人更是了无睡意。

清晨,身体苏醒,又温香软玉,谁睡得着?

“嗯……”耳际一片酥痒,她往旁边躲,双眼紧闭。

男人却收紧了手臂,游龙逐凤,呼吸流连。

她终归睁了眼,也忽然想起一件事,微微抬眸,“新闻是不是说,绯闻事件有艳照,我怎么没见?”

男人英眉微动,低眉之际,深眸一眯,释放几许蛰伏的危险。

片刻,蓦地薄唇一动,“哪一点你没见过?”

她摇头,很认真,“有吗?”

她说的照片,真的没见过。

可沐寒声说的不是照片,是他自己。

被褥一动,一丝凉风钻入,他已然伏虎低眸,悬在她上方,英峻的脸,稳重不再,慷慨而邪恶,“这就让你看看清楚,要不要?”

她一愣。

不要!

可男人薄唇畔的笑意更浓,幽暗的眸底紧紧锁着她,分毫逃不了。

双手想推,被他捉了,浓眉温尔。

“该起床了……”她柔唇微茹诺,躲着,尾音却被他吞进腹中。

“还早。”男人低醇的呢喃,从唇畔倾泻。

……

楼下,该起床的人都起了。

“寒声哥最近累坏了,居然睡懒觉了?”沐恋叼着眼神,往楼上看了一眼,忽而又暧昧的笑着,凑到老太太跟前,不知说了什么,被老太太笑嗔了一下“羞不羞?”

那一头,沐钦睡得晚,起得早,低眉,看似漫不经心的晾着早茶,可神思悠远,时而不经意扫过楼梯。

平日早该起来的沐寒声,的确迟了。

此刻,他还在床上温存。

傅夜七也以为他最近早出晚归,定是疲惫不堪,谁知道办起事来丝毫不含糊,最后求饶的,还是她。

这样的交融,数月不曾。

让她想起了复婚一事,也想着瑾儿的事。

只是褐眸看了他一次,终究没提,最近事太多了。

“你今天是不是要晚回来?”看他终于起身,她慵懒的倚了会儿,直觉的问。

沐寒声沉吟片刻,穿上袍子,转身低眉,勾唇,“心有灵犀!”

才不是,她捂着被子坐起身,拿过一旁的衣服,是因为他的手机,刚刚就震了很多次,经久不息,他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大概是不想让她担心。

知道他这是默认,她也就不多问了,正好去一趟湾流汇。

“凌晨之前,一定到家!”沐寒声低低的一句。

她浅笑。

楼下,他们俩不下来,老太太也不上桌,耐心的等着。

等两人一前一后的下楼,洛敏才微笑着去准备。

经过楼梯口,洛敏略微抬头“少爷,少夫人!”

两人轻轻点头。

沐钦刚刚就从沙发起身了,此刻的位置可以看见楼梯,一抬眼,能见一前一后下来的两人。

被那一抹清丽的鹅黄挪不开眼。

她高挑、纤瘦,却身材称得上完美,白皙如瓷的肌肤,衬上这样明媚的衣裙,怎不令人倾心?

女子褐眸微垂,仔细看着脚下的楼梯,一手拾着落下来的发丝,素淡迷人,清雅绝伦。

身后是那个冷魅儒尊的男人,简单的衬衣西裤,说不出的性感,目光就在前头的女子身上,痴缠、又清冽。

一楼梯,一双人,就着几许大厅侧方的阳光,浮华如许,又缱绻如斯。

经年之后,这样的一幕进了精致昂贵的画框,执笔者,便是沐钦。

他定定的站着,也艰难的移开视线,一步一步缓缓走进餐厅,落在他们脚步之后,如此,可以多看几眼。

进了餐厅,沐寒声亲自给她拉了椅子,等她坐下,再稍微往前,将她安置妥当,才自顾坐下。

早餐,一如既往的安静,沐寒声刻意等着身侧的女子。

因而,今天他们一同出门,他先送她去的外交部。

车子到了外交部门口,赵霖竟在门口候着。

“傅翻!”还是那么恭敬,英俊的脸上一抹微笑,好像从转正后,笑意里稳重了几分。

她抬眸,“在等我?”

赵霖点头。

“有事?”她低婉一句。

却发现赵霖的目光越过她,往身后看去。

转头,才见了沐寒声竟然跟着下了车,那就只好引见。

“这是赵霖,苏曜手下新来的科员。”她低低的声音,对着沐寒声。

然后看了赵霖,“这是,沐先生,沐煌总裁……”

她本想再多介绍两句,但一时组织不出来了,只好浅笑作罢。

沐寒声凌然而立,却主动伸了手,与赵霖一握,沉眸微敛,“听夜七提过你。”

赵霖笑意不变,“也听傅翻提过您!”

是么?男人转眸,定在女人脸上,一丝喜悦。

能跟别人提起他,那算一种肯定。

傅夜七不说话,却是淡笑。

瞧,赵霖可真会说话,傅夜七何时跟他提过沐寒声,不过是他看堂堂沐煌掌舵送的傅翻过来,关系必定不一般,才会如此说,一看沐寒声的表情,他也知道自己简单的一句话,没答错!

沐寒声转了目光,不露声色,却是嘴角弧度浓了些,再一次看了赵霖,这才对她温和一句:“进去吧!”

两人进去了,沐寒声安心的转身上车,嘴角的弧度不变,苏曜走错路了,她劝了,苏曜没听,而她已然开始铺路。

他的妻子,如此聪慧!

哪怕日后苏曜走不出与他的恩怨而成仇,他也不必担心她无辜受伤了。

她,受过太多苦,深谙此道,在别人稍有异动时,便知道御城保护自己,不动声色。

上了车,往沐煌。

古杨的电话适时的打进来。

“沐总,姓潘的知道您留意此时,反而想把事情闹大,昨儿中午还好好的,晚间却说住院了,扬言……是您派人暴力制压。”最后一句,古杨自己说着都不顺口。

沐寒声更是薄唇一勾,看似笑着,深眸却一片冰冷。

他*?

倒是把得寸进尺诠释的极好。

“现在,怎么办?”古杨没遇到过这种不要脸的人,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办,轻了、重了,不好掌握。

可谁不知道,沐总一介大慈善家,‘暴力’哪跟他沾边?

或而,沐煌权势摆在那儿,办什么事,何时用得到暴力?

片刻后,沐寒声低低的一句:“事情都到了这一步,潘石那边,岂不该有律师找过来了?”

他料得没错,比钉子户还令人头疼的潘石,手上打石膏,头上打绷带,找了律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后,律师找到了沐煌总部。

沐寒声进办公室之际,接待室的律师气势汹汹的往他走来,言舒根本拦不住。

沐寒声略微抬手,反而对着言舒低低的一句:“上茶。”

律师周怡,听了沐寒声这客气的一句,不由多看了两眼。

他的大名,无人不知,但周怡是第一次见本人,一身再简单不过的衬衣、西裤,寡淡的黑白色,却偏偏透着一股道不明的威严,哪怕只是抬手开门,稳健迈步,能勾起多少女人的心弦?

周怡挺了腰,收回神思,跟着进了办公室。

沐寒声没有落座,只是立在窗边,略微卷起袖口,威严、闲适,相得益彰。

“沐先生,我是潘石的代理律师周怡,这是潘石的伤情鉴定……”

她的话说到这里,沐寒声英眉微动,抬手,没让她说下去。

那幽深的目光一扫,是平和的,可深潭之底,透着锐利,这就是沐寒声。

“手臂没断?”冷不丁,沐寒声扫过周怡放下的鉴定书,薄唇只有凉薄,又一句:“脑袋还立在肩上?”

不过两句话,周怡只觉得周身冰冷,愣愣的,接不上话。

这绝对不是大慈善家会说的话,若是传出去,沐寒声必定声誉尽毁,他竟然敢说?

此时,门开了,言舒端着两杯茶走进来。

茶杯放下,沐寒声转了话,对着周怡,“沐煌的贡茶,周律师品一品,口韵如何?”

如此礼周,又如此客套?

周怡一时竟不敢动。

沐寒声笑了,深邃的眸底依旧凉薄。

言舒没出去,适时的一句:“周律师喝不惯也无碍,我去换一杯?毕竟,一方水一方人,沐煌的东西,不是什么人都享得了。”

有什么样的上司,就有什么样的下属,言舒便是最好的例证,她说话轻柔,可话语也犀利十足。

就那个潘石,沐总愿意配合给予好处时,他贪得无厌,闹到如今,绝无好下场了,哪怕沐总愿意让出最大的利,他恐怕也无福消受。

沐寒声垂眸,儒雅的抿一口茶,目光便到了周怡脸上。

“周律师若不介意,替我给潘石带句话。”

周怡好奇,什么话?

沐寒声说话低缓,但令人听得无比清晰,道:“我,喜欢成人之美,潘石既说是我沐寒声施以暴力制压,我便送他一程,留命不死,废人一个,如何?”

废掉一个人,那点补偿,对于沐煌,九牛一毛都不算。

谁都知道沐寒声做事力求完美,如今被人污蔑了,他既然亲自插手,那便往极致了办。

周怡却拧眉,“沐寒声三个字,可不仅是您的名,是慈善家的代表,是人民衣食父母的象征,您这话……”

呵!沐寒声忽而勾唇,表情不变,眸色越冷。

“不知纪极。”敢教训他了。

他低低吐了四个字,继而薄唇微抿,好似没开过口。

很冷,很定。

周怡知道,这是在说潘石,也是在说她,一时抿了唇。

办公室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几个威严制服的卫兵走近。

周怡以为,这是警方介入调查。

然,几个人却冷然立在她身边,面无表情。

“周小姐,在你走出这扇门之前,还是把针孔摄像机和录音笔交出来比较明智。”一人端着肃穆,低冷的一句。

否则,出了这扇门,后果自负。

周怡拧眉,“我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

沐寒声背对着立在窗户边,一手插在裤兜,好似身后的事,与他无关,也略微拧眉,另一手捏着眉间。

大概是最近日夜奔波,头疼。

“沐总!”身后,周怡语气略强硬,“我是律师,不是来与你辩论,也不是来替你带话,你的人,无权动我!”

不耐烦,闭了闭眼,沐寒声转身侧首,“交给安玖瓷。”

律师对法务,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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