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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烟笑意未变,继续道,“二叔经常说,景叔雷厉风行,是商业上不可缺少的朋友,让明烟见到一定要好好和景叔学习。”
傅长风却是在傅明烟面前提及过景正辉,不过原话是,“景正辉那匹狼狗,逮着人就吠,当然他也只能吠吠了,我傅长风手里的东西,他还不敢咬。”
景正辉听后哈哈一笑,客气道,“傅二爷严重了,傅二爷的胆识,睿智,果敢,都让景某打心里想要去结交的朋友。”
朋友?
傅明烟饮了一口茶垂眸浅笑。
淡淡的茶舞氤氲湿了她的眉睫,眼眸里带着朦胧的笑意,她放下茶杯,看向楼梯处,“当家。”
薄寒生从二楼走下了,他穿着浴袍刚刚沐浴完的样子,发丝半干带着水珠,浴袍衣襟口出半敞开的,隐约露出胸膛和健硕的肌理。
薄寒生眼色淡淡的落在景正辉身上,波澜不惊的喊了声,“景叔。”
然后看向温森沉声斥道,“景叔和明烟来了,怎么不及时通知我!”
声音带着一丝薄怒,但是眼底沉着一抹浓重的墨色。
温森赶紧低头道,“是我的疏忽。”
傅明烟握紧西装,手骨用力略显苍白,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明烟”这两个字,让她有些恍惚,就像她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那声晚安的时候,嫁给他多年,好像听到她唤她晚安的次数为数不多。
似乎都是未嫁给他前,他曾轻唤她,“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