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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事实。”
“你绝对是疯了才是事实!我不记得你,还有你身边这些人!”她舔舔嘴唇,与赫连卿说话确实需要一番功夫,“那个花浅幽不是你的侧夫人吗?你都有侧夫人了,为什么还要娶我?我安紫薰要嫁的男人,只能娶我一个,只会爱我一个,你赫连卿没有这个资格,我更不会要你!”
安紫薰说话的模样神态,令他想起金銮殿上的情形,她本该是那样肆意自傲的女子,那时他只觉得她讨厌,如今一切都不同。
“你不喜欢我娶别的女人?”他低头靠近她的脸,嗅着她淡淡体香。
“与我无关!”
“安紫薰,你是真的嫁给我了,怎就与你无关?”
她有些无奈的笑笑,“好吧你要疯,我不会陪着你。但是我会清楚的告诉你,如果我真的嫁给你赫连卿,那我要合离!合离!”
乱了心智 文 / 雪芽
合离这两个字从她口中说出,赫连卿顿时脸色阴沉,她仰头平视他的眼睛,面对他的神情模样与那一夜的影像重叠在一起。.
她不是忘记了很多吗?却仍旧记着要与他合离!
“办不到的,你不用妄想会有那么一天。记住,这是我说的话,就是你死了,死后同穴也要葬在我身边。”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顿说出这句话,却还能平静的对她笑出来,相比较起以往他发怒,更令人胆战心惊。
稍后,安紫薰却依旧冷了眸子道,“那我也告诉你,只要我不愿意的,谁也不可以强迫我答应!氯”
赫连卿嘴角噙笑,连连点头,伸手只是抚过她脸颊,他的手太过寒冷,触摸在她肌肤,冷意渗透,她并不讨厌,却着实的喜欢不起来。
“滚出去!”抓着手边能捞到的东西,对着赫连卿砸过去,他被扔中却只是似笑非笑望着她,那种仿佛能掌控她一切的神情,她的蛮横在他面前根本没有起到丝毫作用。
------是吗?那我偏要强迫到你答应为止僮!
她对他不甚了解,心里却有种确信无疑的感觉,这个男人说的到,做的到!
一阵心惊,她透着窗棂望着他远去的身影,红衣似火,墨发倾泻,他不仅声音令她想起梦中的男子,就连身影都如此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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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宝宝、你终究回到我身边……
大白天的,她只觉得耳边有个声音,好似等待了千年,苍凉中透着抑制不住的惊喜,莫名心酸,一个激灵清醒,她伸手摸着脸颊低头却见满手的泪痕。
安紫薰忙不迭的爬到床榻上,抱膝而坐捂住耳朵,她只以为仅仅是个梦,最近却越发的真实起来,就连恍神时,都能让她听见。
门微响,伴着脚步,有人进来。
她感觉到下意识看去,是个清丽娟秀的女子。
“王妃这是怎么了?”她走上前。
安紫薰神情还在恍惚,张了张口,她见状忙倒了杯热茶递上去,“奴婢叫木棉,是专门来为娘娘把脉的。”
“你是医女?”安紫薰舒口气,暖暖的茶杯握在手中,暖意熨烫掌心,慢慢苍白的脸色多了血色。
这一次,她从心底开始惧怕那个梦,总觉得那个梦与她有什么关联,可梦中的人与物通通皆是她不认识,直到遇见赫连卿!
她额头尽是冷汗,伸手胡乱擦去,手中余温贴在额头,她身心俱是难受,她记得自己身体没有那么差,上一次她难受的差点吐出来。
木棉要为她搭脉,“我身体很好,不用麻烦。”
“王妃之前发了寒症,又吹了许久的海风,对身体无益。你这是旧疾,需要平时仔细调理。”“旧疾?”她不光从一个人口中听到她有旧疾,这个医女是赫连卿派来的,也许是串通一气的欺骗她也说不定。
“还好没有加重,奴婢还是用之前给你的方子熬药。”木棉好像没有发觉她有疑惑,只是仔细搭脉后收拾药箱。“南海这里潮湿,奴婢再开些药剂,王妃在沐浴时放入,可以气血畅通。”
收拾妥当后,木棉姿态谦卑的退下。
掩起门时,她见安紫薰愣愣的坐在那里。
木棉匆匆转身,在不远处转角等候她的是赫连卿。
“王爷。”
“瞧的如何?若是你不能医治好她,本王不会再给你机会。”他洞悉人心,木棉对七弟怎样赫连卿看的出。
她只求死前能找到医治好毒铁蛎的配方确保赫连孝无恙,她再无遗憾。
回西楚是个办法,可眼下想走也需要好些时日才能到。这里医术最好的是木棉,他留她暂时活着,为了老七还有安紫薰。
“请王爷再给奴婢一点时间,能消除记忆的秘术并不少,问题所在是要清楚是哪一种秘术?”她眉心凝结,鲜少有的担忧。她心中暗暗希望,千万不要是上邪秘术,不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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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青烟袅绕,本该静心打坐的人,久久不能平复心情。
阿薰你没有好生休息吗?与她相隔,他能感受到她内心的不安,被赫连卿打伤,他最近无法进入阿薰的梦中偷窥。
偏巧此刻,还有人不识相的闯入。
“姬云裳,解药!”一声愠怒。
“是你啊。”姬云裳浅笑,眼里却无笑意轻轻推开那只伸出在他面前的手掌。
“你这样做是会害死阿薰的!”来人显然是强行控制自己的情绪。
姬云裳颌首眸子淡淡撇过那人,只要是安紫薰的事情,他就无法沉住气,这点他确实比赫连卿要深情。
“我自有分寸。”
“分寸?你是真的有分寸,还是有私心?!”
“私心的话,谁能比的上你锦衣侯大人。”姬云裳呷了口茶放下,透着薄雾般的青烟似笑非笑的望着那焦急着失去判断的男人。他多年习秘术,除去能窥探梦境外,他更能洞悉一个人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