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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八十六
程谨觉得自己大概被当成免费劳工了，他思考了几分钟，手指轻轻地摸了摸左耳的耳钉，伴随着顾慎洗澡的水声，问：“拉诺，你负荷大吗？”
手机震动了一下。
【还好，因为主人你说不需要全面覆盖，因此，我只是在做检索工作。相对工作量少一些。】
程谨想了想，信息检索的话……
“要不我给你办个身份证吧？”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
然后手机连续震动了好几下。
【主人，请不要做过于危险的事。】
【即使没有任何身份，也不影响我的活动。】
【如果因为我的存在让你遇到危险，或者被人发现身份的话，那么我现在就会启动自毁程序，避免这一结果。】
程谨眨眼，说：“我只是说一说，你的自会程序还在呢？”
【这个永远存在。】
“好吧，”他难得有一次无奈的感觉，“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不准启动那个程序。”
程谨说着顿了顿，换了一种语言：“……”
拉诺：……
【命令输入中……】
【命令执行……】
【执行完毕！】
程谨满意的看了他一眼，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你去跟他打个招呼吧。虽然不知道顾慎跟他说了什么，但是以防万一……如果你要兴趣的话就接这个工作吧。检索方面……”
程谨犹豫了下，眼神放在顾慎的手机上：“这件事也要开始做了。”
对于程谨把自己当做人来看待的事，拉诺什么也没说。
【好的，主人。】
【两年前的论坛还需要控制吗？】
程谨呆了一下：“什么？”
拉诺：……
程谨拿手机看了看，好一会儿恍然大悟：“这个不用管他了。”
【是。】
二百八十七
某知名“高素质”论坛。
15l：你【哔——】【哔——】【哔——】，草你【哔——】……
16l：吓得我把刚打好的字删了。
17l：我的眼睛……15l太过分了！
18l：头一次在这个论坛看到骂人的，素质人群里混入了一颗老鼠屎吗？
19l：都让开，我先上！15喝骨骼清奇，据我判断，是个挨骂的料。
20l：怎么说着说着就骂起来了呢？
21l:前排，好吧，搬板凳围观15楼。
22l：前排围观。
……
185l:围观。另外这都快200楼了，15楼怎么还没有被屏蔽掉，或者被删掉？
……
201l:这论坛这几年，都会自动屏蔽掉骂人的信息，突然冒出一个满嘴脏话的人，感觉跟看见珍惜动物一样。
210l：我是楼主，刚看到他发的信息时，还生气呢。结果看完你们说的，只有哭笑不得了。
……
245l：管理员消极怠工啦！隔壁好多帖都有人骂人呐！
管理员：冤，我比谁都冤！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
二百八十七
靳碧正在享受午休时光时，手机震动了一下。
【你好，我是l。】
靳碧表示很迷茫，连个电话号码都没有，直接从便签里弹出这么一句话。
如果是之前，金币，只会以为有人跟他开玩笑。但是跟陈锦接触之后，金币也去了解了一下，有关诚信的事。因此现在脑子里第一冒出来的想法就是：有黑客找他。
但是找他干什么呢？
靳碧尝试着在便签里输入:你找我有事儿吗？
对方很快回答他：c说你需要帮助，她自己有自己的事，让我来找你。
靳碧：……你又是谁？
【l。】
靳碧：我是说你名字。
对方没有反应。
靳碧：……
靳碧：好吧，建议我给他打个电话吗？
【你随意。】
和陈瑾通话之后，靳碧还有一些半信半疑，但那已经和程谨无关了。
程谨说：“他做的事比我要完善的多，只是你要把条件说清楚。”
后来又补充了一句：“那我之前做的事你工资给吗？难道说我是无偿的吗？”
靳碧呆：“难道说你是有偿的吗？”
程谨：“先生，我也是要钱过日子的。”
靳碧：“我会跟上面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