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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亚确实会这个,但这个度的掌握他也需要斟酌,所以对战的时候很是僵持了一段时间,这样小心地控制可比痛快淋漓地大一场更费劲,如此几番下来,虽然没真费什么力气,却是很花心思,而且他还要装出一副真的很累的样子。久而久之他就不需要装了,狄亚是真累了。
这样几轮之后,似乎也达到了靳顷要的效果,他微笑地点了点头,对狄亚更显亲密了几分,两个人开始找了间房间坐下来,表面上是一起吃个便饭,但实际上是开始合作之后的正式谈话了。
关于谈话的内容,狄亚回忆道:“他问我一开始是怎么得到天泛石的,我说是在离开霍尔曼家的时候带走的,是我父母留下来的,由忠心的仆人保管着。我在霍尔曼家的时候一直不知道,在十六岁的时候被逐出霍尔曼家族的时候才得知,同时不敢声张,我在离开的时候身体已经很不好,在长途飞艇上的时候不知道做了什么,带的天泛石就消失了,身上的病也不知不觉好了,到了雪棵之后,才发现自己身上很难用常理解释的能力,不过那时候穷困潦倒,没有什么可以依靠,只能自己摸索着,我运气很好,也摸索出自己的方法来了,就是这样。”
这当然是狄亚编的,但也不是胡乱编的。
唐榛说自己父母的死和天泛石以及军部都有关系,而靳顷又是军部里面和天泛石很大联系的人,狄亚这样开头,一是增加可信度,二是看看靳顷的反应,看他是否知道狄亚父母的真实死因。
狄亚估摸着他是知道的,靳顷在和狄亚许诺如何帮他拿回霍尔曼家族的时候,语气和表情是非常轻松笃定的,若是他本就握着霍尔曼家的秘密,只待着拿出来,那么帮狄亚翻盘也不是件困难的事情。
在狄亚提到天泛石和自己父母有关的时候,靳顷的脸色迅速变了一下,但又很快恢复正常,其中的速度快地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一直在观察他的狄亚却捕捉到了这一个瞬间,当下也没说什么,只是心头一凛,默默把这事记在心里。
而后编得到天泛石之后的事情,也尽量符合狄亚的实际情况,他确实在上长途飞艇的时候病地快死了,到了雪棵的之后活蹦乱跳一点事没有,而且到了雪棵性子大变,和换了一个人似得。
他也在那时候和路漾一起创了甜舍,所以提到天泛石的时候不免也提到这个,这是狄亚在不着痕迹地提醒靳顷放低警惕,甜舍是他露在外头的软肋,而狄亚所描述的那个情况也切合了靳顷的想象,他确实就是运气好一点而已,并没有其余过人之处,不需靳顷如此担心。
狄亚又道:“但接下来靳顷似乎不太愿意透露其余什么,我旁敲侧击地问他我能不能去看看那些带着天泛石投诚的海盗,或是看看他所拥有的天泛石,但是他几次都把话题岔开了,说还不是时候,之后有的是机会,而后便夸我厉害,顺着提到霍尔曼家的事情,我知道这也不能急,所以也顺着他的意思往下听。”
靳顷这个人对狄亚着实有点矛盾,他对狄亚的能力有非同寻常的渴求,不惜暴露身份面对面地把事情摊开来和狄亚谈,但另一边,他的警惕心理还是拉扯着他不暴露更多,毕竟靳顷在调查之后觉得,当初首阳的天泛石丢失是狄亚做的,他也不敢把自己的天泛石直接放在狄亚眼皮子底下,即使他认为自己已经了解了狄亚这整个人,把握了他的软肋与需求,他还是极度小心。
狄亚深知他的这种心理,所以也没有咄咄逼人,他有的是时间和靳顷耗,而且靳顷担心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天泛石若是出现在狄亚眼前,狄亚完全有硬抢的能力和动机。
“不过他讲霍尔曼家的近况的时候,我还是认真听了,他说到安妮来了沉没星域和之后的事情。我只知道她来了,却也不知道她最近在做什么。靳顷说她近来又认识了一群狐朋狗友,在赌场玩地风生水起,靳顷的意思是这里有空子可钻,他也知道安妮是霍尔曼家的一块短板,还说会帮我一把,不过对付安妮这事我还用不着假以他手,”说完这话,狄亚又想起什么来一样,对着南绿问道,“对了,你上次提了一句要查她身边那个叫白泉的,查出什么有用的的么?”
南绿犹豫道:“我倒是查到他最近在产业上有些异动,他在把他手上霍尔曼家的一些股权转让,而且是一种非常优惠的价格转让给戴薇夫人,这样算起来他手里的股权就更少了,这事算不得是什么秘密,他之前已经转过几次小的,算是诚意,这回玩了一把大的,快给了三分之一出去了,外界听到这消息的人已经不知道骂了他多少句傻子了,就算是给安妮的聘礼,也不需把自己所有的身家都给出去吧?
但是在这边,安妮对他的态度却越来越不好,也不知道是不是新认识的那群所谓朋友教唆她的,但白泉却一次脾气都没有发过,逆来顺受的我都看不过去了。
他这样温和的性子我观察了许久也看不出什么瑕疵,要不他真是个眼瞎加痴心的傻子,要不就已经心机深沉深谋远虑到绝大部分人都猜不到的地步了。”
唐榛默默地想了想,然后道:“我觉得他应该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