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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午时分,芳桃雅沁客似云来,等在侧门的棕褐马车简朴无华。候在门外的马夫一瞧见且搀且搂的两位主子,忙将人让进马车,挥鞭驱骑,眨眼间便似云一般轻盈地消失于热闹的街市。
云凤泽调息完毕,垂眸瞥了眼顺着指尖滴入掌下铜杯的液体,移近鼻端嗅了嗅,又摩挲了下做工粗糙的杯壁,翕忽轻笑一声。“宝贝儿,咱们的戏做得这般全套,那些人若不全然相信,恐怕有些过不去吧?”
没得到回应,云凤泽转脸去看,渐渐加深的笑意霎时凝滞在清逸如常的脸上。“宝贝儿你怎么了,莫要吓我啊!”
一把揽过表情全无焦距尽失的娇人,手掌心急地轻拍过她明显僵硬的纤臂,落在她的腕上。只是未及感触到脉象,云凤泽便教一股比自己的力道大得多的劲力反捏着掌心扣住手腕,牢牢地锢住脉搏。
赵明月弯眉微蹙红唇轻抿,呆滞了一段时间的璨眸儿不紧不慢地眨出认真,小脑袋时而仰起时而低头地思考,末了还郑重地将耳朵贴在云凤泽的胸前听了又听,终于满意了般,抬眸对上他忧切隐约的褐瞳,满意复得意地绽出编贝皓齿。“脉搏在动,心脏在跳,放心,一准儿活到死!”
……
云凤泽就势垂首往前,双唇密密实实地倾覆住她的,力道温柔,情意汹涌,齿舌相依间,万物灿烂芬芳,却又于赵明月的沉醉中消逝于被忽略,归于无物。
她抬臂揽住他的肩颈,一如他圈着她腰身的健臂般轻柔却坚定,水汽溟濛的大眼里潋滟出惊悸过后比喜欢深得更多的情绪。
云凤泽将这样的情绪清清楚楚地收入眼底,安放在心里。含悦带笑的褐瞳之上,一双漂亮的修眉却随着急遽膨胀的生理心理双重渴望难以自抑地拢起。
他调适着呼吸,依依不舍地退离香馥小嘴,按住钻入他的里衣在危险地带作乱的小手,一贯淳亮雪澈的喉音低哑得教人一听便能领悟到他正在忍受某种“痛苦”。“宝贝儿,你确定要在这里吗?”
“嗯-嗯?”
赵明月眨巴着大眼迷迷糊糊地哼唧着,教某人取掉发冠而毫无束缚坠落的如瀑青丝托衬得瓜子脸儿格外艳媚,恁地销魂!
云凤泽深重地抽气,似提醒她般握拳敲了敲车壁。“这车有些简陋,不够严密厚实。”
隔音防震效果约摸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可是很舒服啊。”
不知是先前在小倌馆里耗费的脑力多了些,还是人肉坐垫确实很舒服,赵小姑奶奶此刻不但似无力从迷糊状态中回归头脑清朗,还半点玩火警觉也没有地在弹性上佳的人肉坐垫上颠了又颠,直惹得云大公爷瞳色深红,喉结急急滚动,三两下便将她锢在身下,狼一般亮出森森白牙。“那么接下来,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后脑勺碰触到稍显坚硬的木板,赵明月终于后知后觉地领会到了她家坐垫话里的意思,忙奋起抗议。--怎么这人看上去清心寡欲,却总爱玩些考验她脸皮的重口味把戏!
奋起失败,抗议无效,云大公…狼不但技巧性十足地将衣衫大敞的娇人制得动弹不得,而且理直气壮得分外欠扁:“我给你两次机会了。”
哪两次?
赵明月只来得及自脑海中冒出这个清晰的疑问,便教更加火热缠绵的亲吻与爱抚模糊了思绪,忘却了单薄的马车与车外热闹的街市,不由自主随着男人的火热节奏,沉浸,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