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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说得虽然很直白，但也没有吓到见多识广的、黑市负责登记交易的柜员，对方脸上是礼貌的笑意：“这位小姐，寻到司马先生倒也不难，只是想让司马先生出手，恐怕是难上加难。他已经近十年没有出过手了。”
“……”肖轻晚差点没被噎死，快十年没出手了？
他手是废了还是怎么的？
都不痒的么？
她都有些沉不住气了：“这么说司马先生有可能是收手不做了？”
“这倒没有，牌子一直挂着呢，他府上还有我们的传讯牌，随时可以联系他。”柜员认真地解释：“但凡我们联系，司马先生都是有回应的，只不过一般情况，他都不会出手的。您想来应该也知道，这个世界上，值得他老人家出手的东西，本就不多。”
“……是的，我知道。”肖轻晚只得闷闷地说。
想了想，她道：“这样吧，在寻找司马先生发布任务之前，我先向你们买一则消息。”
“可以，那边请。”柜员笑意盈脸，却一转手就把肖轻晚支到了旁边去。
这是人家的规矩，肖轻晚也没想要破坏，乖乖地从贵宾室出来，来到贩卖消息的地方。
又花了五十金，她用来打听司马唯的喜好。
在刚才之前，她还信心满满，打算一切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但人家一句司马唯十年都没有出过手了，立即就把肖轻晚自以为的、对司马唯的了解催毁一尽。
－－还是保险点来吧，本就是很普通的交情，这一转眼十几年了，她真谈不上了解司马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