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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远刚请了术炼师公会的卢长老暂时压制住伤情,但半边身子还是麻麻的不怎么听使唤。
他很费劲地才将身子伏得更低:“微臣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密云少主亲自出手将我们伤了,声称附马他们受了天罚……”
皇帝阴沉着脸站了好一会儿,忽然像是泄尽了力气似地,软软跌回了龙椅上坐着:“怎么会这样?”
要是早知道肖轻晚有如此来历,他怎么敢起那种贪心?
肯定是好好供起来,只求她以后不要与大裕皇朝作对就好!
可现在,得罪已经彻底得罪了,杀又杀不了,这可如何是好?
关健是因为她的关系,那个密云少主直接就住到了北辰翰如府上,那不等于直接站到了浔阳王那边?
浔阳王有了这么大的资本,一旦当年事发,势必会反!
可是,难道叫他堂堂九五之尊,真个跑到北辰翰如府上,找那少主赔罪?
这--威风扫地颜面何存?
脑子里乱了好一会儿,他才挥挥手,有气无力地吩咐:“召太子过来议事。”
父子俩得好好商议商议。
尤其是跟浔阳王的关系,还事关当年的隐秘。
这等谋朝篡位的秘辛,是不可能跟大臣商讨的。
秘室里,太子听了一切来龙去脉,在心里消化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