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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肖克画出了一个黑发披垂的男子侧影。
他身量高挑,体形偏瘦,长长的头发直披到腰下,额上似乎带着什么装饰,因为肖克在他后脑篇上的位置画了一根系着的发带。
可能是因为高瘦,他身上的白衣看起来有些飘飘然带着几分仙气似的。
白衣上,肖克简单画了几笔奇特的花纹,肖轻晚看着像是某种图腾。
从这男子的打扮来看,他确实是南越人,却又与普通南越人的装扮有些不同。
尤其是白衣上的花纹,似乎职业有些特殊。
肖克显然那那个人有极大的执念,以至于这么多年了,连他衣上的花纹都记得如此清楚。
--也是,那人都进了长公主卧房了,他不印象深刻才奇怪。
肖克画完,似乎耗费了很大的精力,整个人都有些萎靡。
肖轻晚示意宵阳将画收起,然后问:“长公主对此有什么解释?”
肖克的呼吸有些粗重:“她坚称是我看错了,并无此人。”
“……”肖轻晚突然觉得这位亲娘也是个坑娃的主。
这摆明是真出轨了啊!画上的男子,应该才是她的生父。
可长公主却又咬牙绝口否认,置我于何地啊?
您贵为一国公主,又有兵权在握,光明正大地跟附马和离也不是不行啊?
非要把附马之位还按在肖克头上,他不扭曲才是怪事……
所以您老一走,我在这公主府上日子都快要过不下去!
肖轻晚心里,居然有些平衡了。
算起来长公主有错在先,也怪不得肖克眼里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