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浔阳王回首,冷笑:“这个事实说出来之前,你也给你那个被人欺负的可怜小女儿换身衣服!”
肖克被噎住了。
他又不傻,自然知道欣月一身夜行衣去湘竹院肯定没干好事,十有八九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可一看她鲜血淋漓的脸、昏迷不醒的样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本来打算就按肖义的说法向宫里交待的,却没想到一时情急去求医,先把破绽露在了浔阳王面前。
浔阳王这么一说,两人面上虚伪的平和就被彻底撕破,他也不再顾忌,直接把肖轻晚抱出了祠堂:“轻晚伤势太重,既然府上无处养伤,我就带她出去治。姐夫若有什么不满,尽管去圣上那里告我。”
说这话时,那维护的姿态,让肖轻晚心头一暖,低声说:“谢谢舅舅。”
浔阳王绷着脸,一直把她抱上了马车,这才伸手切着她的脉象:“咦--”了一声。
然后,他忽然喜笑颜开,“恢复得不错嘛,实力突飞猛进啊。”
肖轻晚知道他是药师,自然诊得出她昨晚的伤情和现在的状态,既然肯让他诊,就没打算瞒他:“嗯,我现在也是术师,身上带着些药的。”
浔阳王却将眉一挑,脸上带一个坏坏的笑容,逗弄的语气:“肯叫舅舅了?不当师叔祖了?”
肖轻晚怔了一下,不想再否认了,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浔阳王缓缓闭目,伸手结印轻轻一提,指尖多出一枚淡蓝色、半透明的令牌形标记。
肖轻晚意外之极:“识魂令?你是密云宗的人?”
这下轮到浔阳王意外了:“你听过密云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