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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白夜叉的事儿算是过去了,不过学姐又折腾我了,她敏感得很,估计看出我和孜孜搞上了。
这件事我也觉着挺别扭的,那天晚上我也不知道想些什么。直接就把孜孜给上了,男人本色也不是这样的,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麻烦呢。
不多想了,离开了图书馆,免得被学姐踩死。我该去干正事儿了,正事儿自然就是跟白夜叉的"旧账",虽然决斗结束了,但他还没正式表态啊,我得去瞅瞅他,免得他来阴的。
于是就去跆拳道社了,他果然在这里,正在训练那帮日本仔。我直接就进去了,里边一群人都恶狠狠盯过来,对我十分不友好。
白夜叉也没有好脸色,我则很爽,毕竟老子赢了。虽然是瞎几把打的,但赢了就是赢了。
抬手打个招呼:"Good老叉,你伤好了啊?"
其实他伤还没好,手臂上还包着绷带。脸上也贴着一些白布,十分凄惨。
我专门戳他痛处,他老脸发黑:"你有什么事赶紧说,我不想看到你。"
我也不想看到你啊,但你是大少爷,我得来讨好你。我就笑了笑:"我想问问,你不会报复我吧?"
他冷笑一声:"你未免太看低我了。"
那就好,我说要不我请你吃个饭?以后你也别对我臭着脸了,其实我很不爽你这日本仔的做派,可我不还是对你笑眯眯的吗?
他脸更冷:"你在辱骂我吗?"我说没,只是来拍下你马屁,寻个安心。免得我被你阴了。
他让我利索地滚,我说那我走了,你继续。他理都不理,我撇撇嘴,扫了一眼那些瞪我的日本仔,瞪你麻痹啊瞪。八嘎呀路。
果断走人,虽然就是来嘲讽了一下,但我算是安心了,白夜叉的确不会报复我,他还算光明磊落。
那接下来就没事儿了,我可以安安心心地上我的大学了,过过美好的校园生活,顺便练练歌,参加五一晚会。
寻思一阵我就去热火青春乐队了,一个月没来了,不知道那帮人练得咋样了。
过去一看,他们正在热火朝天地浪呢。其实也不算浪,因为学姐让我唱ゲ十年コ,这歌比较柔。所以他们玩乐器也比较柔。
我这会儿一来,琵琶哥当即惊喜了:"小明,你终于有空了啊,快来唱歌吧,没多少时间了,我们要磨合一下。"
这个磨合挺麻烦的,而且他们整天这样练,我感觉太呆板了。
如今是四月多了,也的确没多少时间了,呆板也得磨合。于是我们磨合了一两个小时,我嗓子都干了。
他们热火得很,我却找不到感觉。我说我感觉怪怪的,琵琶哥说哪里怪。
我摸着下巴寻思了一下:"之前我也没在意,由着你们瞎搞,现在想来我们是不是搞错方向了?我觉得ゲ十年コ并不合适。"
几个成员都围过来,不解地看我,我说你们这派路是摇滚乐队,硬生生走柔情路子,还让我来唱歌,压根不合适啊,我估计火不了。
我对自己还是了解的,KTV那些歌说白了挺没有意思的,跟摇滚乐队参合起来很普通,我觉得我会毁了他们的。
我就跟他们说明白了,他们也沉思起来,琵琶哥苦笑:"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太土了,不过你唱得好听,没关系,反正有孜孜压轴,可以打出我们的名声了,我们就权当露个脸算了。"
这小子明显志向远大啊,他可是创造过短曲的天才啊。我说就露个脸算了?太贬低自己了吧,还不如疯狂一点。
他们几个都挺想火起来,但又怂,不敢狂。琵琶哥还是坚持让我来唱,说效果差不多就行了。
我这个人并不想装逼的,而且唱歌能装什么逼呢?要是妹子还好说,我一个爷们,大学生乐意听你个爷们唱歌啊?
我沉吟片刻道:"不如就表演你自创的短谱吧?你也说孜孜可以火了,我们还在意什么?唱个毛的ゲ十年コ。"
琵琶哥一愣,那几个成员面面相觑,都不说话。琵琶哥眼中有些兴奋之色,但又迟疑:"那个短谱不太好,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