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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予涵还不掩饰自己的不屑和小心眼。
反正传闻都已经这样了，不利用起来倒是真的浪费了。
“你怎么就知道是她告的状？难道不是世子自己发现的么？”郑贵妃面露不悦。
宋予涵却像是没有发现一样：“怎么可能？如果郑氏不告状，世子怎么会过来训斥我的？”
“身为妾室却不安分，在世子面前搬弄是非，利用管家之便，看不起我这个世子妃。”
“即使郑氏比我先进门，可郑氏身份不如我高，自然应该服从与我，贵妃您说是不是？”
宋予涵的话让皇后的眼里露出了点点笑意，面上却是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
“这种小事儿怎么能问贵妃？”皇后出言斥责了宋予涵一句。
郑贵妃却没有为此而高兴，想也知道皇后不会站在自己这一边，还不知道有什么等着自己呢。
“不过你这话说得对，妾就是妾，是万万不可越过正妻前头去的。”
这话明着是在说那郑氏，实则是在敲打郑贵妃，宋予涵心里了然，脸上却骄傲起来。
郑贵妃的脸上有些不好看，可皇后没有指名道姓，自己再说下去反而选择心虚。
知道今日这一趟注定是白来的了，郑贵妃敷衍了皇后几句，就告辞离开了。
没有了郑贵妃这个外人，皇后仔细地盯着宋予涵，毫不掩饰眼里的打探和疑惑。
“你看起来和之前有些不太一样了。”皇后这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