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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半夏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明是非，李白芷也和以前一样自以为是。
这话看似没有什么问题，李半夏却莫名地觉得，宋予涵似乎是在意有所指一样。
李白芷却没有听出来宋予涵的意思：“真的么予涵姐姐？我倒是觉得出去了这么多年，感觉自己好像都变老了一些呢。”
修为越高就越显得年轻，李白芷看起来丝毫都不显老。
哪怕李白芷现在的修为比不上宋予涵，不过李白芷跟着李宗瑞和李半夏一起出去游历，李半夏有什么好东西也会给李白芷，李白芷的修为比云岳宗一般的弟子也好了不少。
宋予涵注意到，有几个女弟子听到李白芷这么说，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白芷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李半夏笑着对李白芷安慰了一句。
待李白芷有些害羞地低下头，李半夏才深深地看了宋予涵一眼。十年不见，宋予涵的嘴皮子似乎利索了很多，也比之前更冷淡了，以前李白芷缠着宋予涵，宋予涵是不会这样的。
这样的宋予涵，让李半夏觉得有些陌生，也感到很不习惯。
“予涵，我回来了。”李半夏在宋予涵面前站定，笑着看着宋予涵道。
宋予涵点了点头：“这话你刚才已经说过了。”
见宋予涵依旧十分冷淡的样子，李半夏忍不住上前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