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对孟晞说:姑娘,怀孕是不能献血的你知不知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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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晞眼中泛着泪光,在他问这句话的时候笑了,“你我都是对待感情专一的人,假如三年前我们没有分手,我毕业的时候我们俩就已经结婚了。你小舅的人品你应该清楚,当初他和我的婚事是在我们俩分开之后才有的事,所以如果我们一早就结了婚,他是不会找机会接近我的,我哪还有什么机会?”

“你这么说,卡在我心头那根刺,好像开始化了。”

此时的贺梓宁特别释然,孟晞在笑,他也在笑。

孟晞的回答,终究让他对过往那段真挚感情彻底释怀了,现如今,他只希望孟晞和他小舅都好好的,就这么一直好下去吧。

两人从酒窖出来的时候外面刮着冷风,嗖嗖的,孟晞冻得牙齿打架,怪梓宁:“我要是感冒了你就惨了!溲”

“我也很冷好不好!”

到了主宅,贺梓宁回自己房间,孟晞跟他说了晚安,也回卧室去了。

此时项默森在沙发上坐着用电脑,听见开门声,抬头看孟晞,“舍得回来了?恧”

孟晞关门,轻轻嗯了一声。

项默森直到她回身往屋里走,看着她走近了,这才拍拍旁边的位置,“过来坐。”

孟晞从外面进来,身上有着寒气,手也很凉,项默森捂在手心里,喝着热气,然后问她,“你们散步散这么久?”

孟晞老实,做了什么都一五一十交代了,“不是,后来跟梓宁聊了会儿。”

项默森捂着她双手的动作一顿,孟晞在他没来得及问的时候主动先说,“你别在意,我敢和你说,就证明我和他什么事都没有。”

男人没吭声,孟晞察言观色又说,“他家里出了这么大事,心情不好,作为朋友,是不是应该关心一下?”

“也没让你不关心。”

“刚才在酒窖,我还帮你说好话来着。”

孟晞说着笑了,项默森也笑,把她抱过去放在腿上,“是吗,说我什么了?”

孟晞咧嘴笑,“说你是好人,说你是全天底下最好的大好人。”

“接着唬弄!”

项默森双手扣着她的细腰,在她身后,十指交握在一起,把孟晞搂得紧紧的,孟晞双手搭在他肩上,两人十分亲密的姿势。

“没唬弄你,我真是在梓宁面前说你好话了。”

孟晞往里移动一下,贴得他更近了,双臂自然自然圈住他的颈脖,“不过就算我不说你好话,梓宁也一样尊重你,爱护你。”

项默森眉宇上扬,似笑非笑的瞅着身上的小女人,“那你呢,是不是也这么的,爱护我?”

“……”

孟晞从他身上下来,要去洗漱了,嘴里小声嘀咕,“你一三十几岁大男人,能别这么腻歪吗?”

她去了浴室,他合上电脑,也就跟去了浴室。

孟晞要洗澡,先洗了手以后出来找衣服,男人也就移步跟在她身后,陪她找衣服。

当孟晞去拿睡衣的时候,身后伸过来一条手臂,跟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漂亮男人手从柜子里拿出一件比以往性感百倍的小睡衣,“穿这个。”

孟晞:“……”?她回头看他,男人脸上无明显波动,再次示意,“这件,没看你穿过。”

“今晚别闹。”

孟晞脸红得很,被他抵在柜子上,他双臂撑在她两边,人被他困在中间,孟晞扭开脸,心想这人能消停一下儿不?

他点点头。

孟晞刚舒了口气要从他怀里出来,没想到他竟然把她抵得更紧了,在孟晞失神的时候已经动作很快的拉开她牛仔裤的拉链,然后手钻了进去。

她要疯了,多么直接而se情的动作,他在干什么!

“求你了,今晚不行。”

孟晞都要哭了,不是次次都能受他勾yin的好吗,这两天身体不舒服,是真的不舒服!

“为什么不行?”

男人的脸贴在她的颈脖间,吞吐热气,很明显他已经有了足够的热情。

孟晞有异物侵袭的不适感,艰难的扭动,音若蚊呐,“不想……”

动作停了停,他稍稍从她身上移开,观察她微微发白的脸,眼中闪过几分担忧,“怎么回事?”

孟晞低着头,眉头皱起,眉心微有薄汗,“不知道怎么了,已经持续了好几天,没有力气,难受,精神也不是很好……”

“sorry。”他道歉,郑重道歉。

估计是自己太过不节制,这姑娘身体本来不怎么好,怎能承受他一个ji渴了好多年有着正常生.理需求男人的过度索求??项默森舔舔干燥的唇,摸她一阵红一阵白的小脸,收起yu望,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去洗澡吧,一会儿……我不碰你。”

……………………………

清晨六点五十,孟晞关掉了闹钟。

住在项家,有人做早餐,所以项默森就睡得久了些。

此刻男人的睡姿很随性,趴在枕头上,面对孟晞,睡得还很沉。他的一条手臂搭在孟晞身上,他已经习惯了这样,不搂着她,心里不踏实。

孟晞也不急着起床,反正,她现在也处于没班可上的状况,睡个懒觉又何妨?

不过她也睡不着了,这会儿睁着眼,静静的注视着熟睡中的男人。

昨晚他自己解决了,在浴室呆了很久,出来之后薄唇微红,那是晴欲过后满足的模样,孟晞一度不敢面对他这个样子,可他偏要把她拉到怀里,在她耳边灌输让她自责的内容:“你说要是给别人知道你明明在我身边我却要在大晚上动手自己解决生理需求别人会怎么看我?”

说完他在她身后沉沉睡去,还睡得很香,可孟晞失眠了。

她也有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也上网查过,可是那上头说的都是什么跟怀孕相关的,跟她有半毛钱关系?

虽然这么想,可她潜意识却奢望着,要是真是怀孕了,那该多好?

江燕秋又让她去医院检查,汪绮玥也让她去,她嘴上答应得好听,却并未真的付诸行动,为什么?怕失望呗。

万一真是怀孕了,过段时间就会有明显的反应,要不是,去医院看了医生也只会更给自己添堵。

那还是不要去了。

黑夜里,孟晞闭着眼给自己催眠,不要强求,不要强求……

这会儿她看着眼前睡颜温和,眉宇间尽是温柔的男人,觉得心里特安稳,她伸手,纤细的指尖在离他的脸只有几毫米的距离,隔空勾勒他轮廓的线条。

这个男人,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孟晞知道,一定都是有很多女人在爱慕着他,不管先前是怎样,现在,多了一个她。

是有多喜欢他呢?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对他的占有欲大概能说明一切,从康雪融到赵文清,她该有的理智还在,却在私下里,项默森看不见的地方,闹心,给自己添堵。

终究她是个女人,是个对丈夫有着浓浓眷恋的女人,他在女人堆里有多受欢迎她太清楚了,时间一长,不免问自己,到底你是有什么本事才能让他对你死心塌地??两人的婚姻,现在已经是第三个年头了,孟晞希望还有如此相濡以沫的第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一直到老。

她信赖项默森,对自己也有足够的信心,爱一个人到了没有任何理由退缩的地步,哪怕他极其优秀,哪怕他身上有任何人无法忽视的光环,他是她的,只要有这个认知,那就够了。

在孟晞盯着项默森发呆的时候,男人眼皮动了动,缓缓翻身,打了个哈欠。

他醒了。

孟晞还在瞧着他,眉眼都是暖暖的笑意。

男人撑着下巴,极缓慢的眨了下眼,朝着她慵懒的一笑,唇角扯出性感的笑纹,“早。”

“早。”

孟晞凑过去吻了一下他的唇,就要掀开被子起来。

男人扣住她的腰,让她动不得。

“七点多了,你快起来收拾好下楼吃早餐。”孟晞叹气,看他无赖的表情。

“可我比较想吃……”

在她粉色的唇上轻轻咬了一口,掀动眼皮瞧她,“你。”

孟晞笑,轻轻推他,“等我休息好了,让你吃个够。”

“从此人生有了寄托!”

男人仰面躺着,望着天花板喊了一嗓子,孟晞笑得不行了,催促他起床,“再不起来我要拿小皮鞭了!”

“我们小晞什么时候有小皮鞭?”

项默森拥着被子坐起来,光着上半身,含情默默的注视着孟晞,嘴里的话确实流.氓极了,“有蜡烛吗?我们是不是以后都要来点不一样的?”

孟晞没有那些爱好,也没看过不健康的片子,所以项默森的话在她这里简直是鸡同鸭讲,好半晌她才问,“跟蜡烛有什么关系?”

项默森搂过她,让她靠在他的胸膛里,因他在笑,腹部和胸腔都在抽动,孟晞回头看那个不要脸的男人,抬手掰他的下巴,“你一定又在想什么没营养的内容是不是?”

男人目光灼灼看她,眼里暧昧不明,孟晞淡淡说了一句,“下次,半年后如何?”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这句话仿佛魔咒,因为那天之后,项默森真的很久很久不能再碰她……

她下床了,项默森还坐在床上,视线跟着她一直跟到洗手间,这才开始喊,“X生活是夫妻间的合法要求,我合法要求!”

…………

早上孟晞和项默森一起出门,他回公司,她回父母家。

那晚项默森和孟凡两人在房里说了些什么没人知道,但孟晞心里清楚一个事实,属于父亲的东西过不了多久就会回到他的手里了——

这些年父亲会经常因为MF内部一些事情跟贺准发生争执,父亲不高兴,孟晞看在眼里,有时和项默森在一起,他会问到一些她家里的事,哪怕是无话可说,也总要找些话题,不然两个面对面静默坐着,和陌生人有什么区别?他们在一起谈起最多的,大概就是MF这件珠宝公司了。

尽管那时孟晞还不爱项默森,可他们是夫妻已成事实,孟晞不止一次绝望的想,就这么过吧,就这么过完这一生,和这个还算不上多讨厌的男人……至少,他会给她足够的空间,除了新婚之夜,再也没有强迫过她做任何不愿意的事。

谁知道呢,往后的日子,这绝望里竟也生出了希望,爱上项默森,这似乎是无论如何都抵挡不住要发生的事……

在他面前说起家人,这无可厚非,就当他是个普通朋友,孟晞也可以和他倾吐几句,没想到,那时他就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了。

孟晞记得,有好几次项默森曾不经意跟她透露,她不需要担心太多,总有一天,MF是会回到她父亲手里。

所以现在贺氏破产,孟晞很难不把项默森的话联系到一起。

心里一直有所怀疑,可那晚上之后,她再也不敢在他面前提起这件事,怀疑贺氏的破产是他、亦或是他和许仁川一手策划?

夫妻间因他人起了争执,这是项默森最不愿意发生的,即便再是喜欢她,疼她,纵容过一次,不代表还会纵容她二次。

孟晞是真害怕项默森发火,仔细一想,贺氏是否安好,其实与她关系真的不大。

这么想她也就不再纠结了,男人间的事情,哪轮得到一个女人过分关心?蠢女人才会真把自己当回事,认为这个男人就非她不可了,一再挑战他的底线。

孟晞知分寸,明事理,与贺氏、贺准有关的事,在她这里,到此为止。

“最近几天你爸似乎很忙,每天都出去,说是见律师,我就在想,是不是他跟默森私底下在做什么大事?”

江燕秋戴着老花镜,在给孟晞缝她大衣的扣子。先前来的时候要掉了,她自己没注意,是江燕秋先看见,这才让她脱下来,给她缝好。

“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和你想的差不多,他们俩在一起总是很神秘,你没注意到吗,经常在家里,两个人谈话也关门呢。”

孟晞说着就笑了,丈夫和父亲关系好,说到底这是好事。

江燕秋也笑,点点头,瘪嘴,“可不是,在屋里谈好了,出来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两个人都是演技派。”

“是啊。”

孟晞拿遥控器开电视,一边说,“相比之下我爸演技更好。”

江燕秋:“默森也不错。”

孟晞:“还是我爸好!”

按了好几个节目,觉得不好看,一直按一直按,速度很快。

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又倒退回来,电视画面定格在商业中心一幢大楼上。

熟悉的地方,虽然没有了贺氏的标志,但孟晞不会看错,那是在贺氏大厦门口。

镜头往上,那顶楼上似乎站着一个人,摇摇欲坠,记者现场发回的报道在说,“观众看到的就是前贺氏投资大厦,自贺氏破产后一直消失不见的前贺氏董事长贺准现在就在顶楼……”

孟晞心头一震,头皮都麻了,手在抖,转头看着母亲,“妈,妈……”

江燕秋也是惊了,怔怔的盯着电视,“那人要干什么呢,自杀吗?”

……………

此时项家,一切都还是风平浪静的模样。

贺梓宁今天哪儿都没去,早餐之后跟他小舅聊了一阵,小舅离开后就一直陪母亲。

项景枫搬过来才几天,很多东西没来得及整理,之前贺梓宁忙着找贺准,也就没照顾得上,该买的一些细小物件,今天全都给她弄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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