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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很不争气的，看着他细心的给躺在床榻之上自己细心的掖好被褥，心头溢上一股无法抑制的暖意。
他靠在她的床榻静静地看着她，不知再想什么，半晌没有言语，云长歌忍不住睁开眼睛瞄了他一下，却冷不丁得看到了那月牙白袖口边缘有着一处淡淡的血迹。
她眸中蓦然睁大，好一会才却故作平静般淡淡道，“你的病情如何了？”
“好多了。”
她的这话问的极其自然，以至于他的回答，也几乎是脱口而出。
而云长歌听闻后，随便模糊的嗯了一声，竟再也不愿看他一眼。
心里却遭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荣亲王是遭受过毁容，可是他的身体却没有任何问题，而当初和凤九接触的那两天里，她曾经见过他咳血的样子，而倘若帕巾不及时，就只拿袖子来掩映。
那模样，和眼前的情形，几乎如出一辙。
云长歌胸口，有些莫名的闷闷疼痛了。
她一直都觉得，她猜的没有错。
她闭上眼睛，一直没想再去看他，待过好一会听不到动静时，云长歌一睁开眼睛，余光便扫到他长身一动，人已飘至门口。
她却实在没忍住，她在身后似试探一般的换了一声，“凤九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