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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炎边打电话边嗯嗯地应着，左脚有一下没一下踩着右脚。
挂了电话后，苏炎对傅染道：“我家里人说看我六月能不能毕业，最好在六月二十号之前赶回去。六月二十号有个姓霍的老太婆八十大寿，到时候很多重量级的大人物都会到场，他们想带我露个脸。傅染，我拿了毕业证可能就要走了……”
苏炎看了下傅染，莫名有些渴望她开口留他。
哪知傅染擦干净手，开口道：“我也想那时候回国，苏炎，我们一起回去怎么样？”
“不是有英国的科研所留你吗？”苏炎看到过某著名科研所发给傅染的邀请函。
傅染一本正经道：“我想回国支援国家建设。”
苏炎翻了个白眼，像在说你逗我呢。
傅染和苏炎那边商议下来后，又去了德文古堡找陆云铮。
她想在某些关键时刻雇佣JE的精锐兵，但又没那么多钱，所以打算用JE公司内部网的几个小漏洞打个折扣。
“不要那么麻烦了，你和我家的小魔鬼交过几次手，对她有点心得。你要是能彻底收服她，我就让JE雇佣军为你无偿服务三次。”陆云铮手捧着紫砂茶杯，绿眸半垂，浅抿一口微烫的极品毛尖。
他的嗓音有些沙，有些冷，却奇妙得悦耳至极，像冬日涓涓淌过的流水。
JE的收费算得上天价，主要客户是国家和大型跨国公司，这算是傅染占便宜了。
“陆老大，有些事我想应该告诉你，”傅染微顿下，又道，“每次，只要我说陆小小你听话，我就让你爸爸来看你，她就会变得异常听话。其他人都没有用，只有你有用。我看你也很关心她，为什么要刻意疏远她？”
陆云铮没再说话，陆小小是他母亲某位世交长辈寄养在他这里的，具体是谁他也不知道，他母亲瞒得很严实，但早晚有一天对方会把陆小小要回去。他疏远她，才能减少对她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