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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邵擎天是邵擎天,她是她。君子泽画她裸、体这事,她打算身体恢复后和君子泽算总账。
病去如抽丝,傅染这一倒,好几天没精神,做什么都懒洋洋的,上课也想打瞌睡。
想到那只碎掉的杯子,她胸口就堵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闷闷的痛。那是他圈着她的腰手把手教她做的,他怎么能说摔就摔!
她再怎么闹,也没摔过家里的东西,就是因为舍不得!
傅染不愿理邵擎天,但邵擎天却留在W市,整日不知在做些什么,中午再给她送餐饭。
“寝室长,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去给你买。”寝室里,舒蝶带着歉意和讨好道。
傅染躺在床上休养,淡道:“舒蝶,你以后别叫我寝室长了,真的。你能那么随意的把我个人信息给别人,说明你根本没考虑我的个人安危!”
话语虽淡,但拒绝的意味却很浓。
“寝室长……”舒蝶脸色苍白。
“别再这样叫我!我要睡觉了!”傅染淡淡阖上眸,不愿多聊。
后来舒蝶办好几件事情都不顺利。傅染看在眼里不说话,也懒得多管,她在校团委和系里都有些关系,平时拉赞助,KTV、咖啡店和酒吧送些免费的票,她都分给寝室其他人;寝室其他三人办事要批什么文件,她在中间打个招呼,效率也高些。
现在她不想给舒蝶行方便了,舒蝶自然没有以前那么好过。
倒是某天中午邵擎天提了一句,让傅染大二搬出来住,一是能自己做饭,二是清静。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傅染微诧。以前她早就想搬出去了,但他不准。
不过考虑到现如今两人的冷战关系,傅染并没有喜滋滋地立即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