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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她要不看在阿芳和杏姐的面子上,早就把我踢蹬出审核部了。
在单位想集中全副精力去工作,但由于阿芳的缘故,致使工作屡屡出错,弄的自己狼狈不堪,成天只能腆着老脸灰溜溜的,都快成了灰太狼了。
回到家里,看着已经成了警花的娟子,更是馋的牙根几近崩断。
娟子这丫很有原则,她为了孩子,坚决不让我碰她,不但不能碰她,连摸都不让摸。
没办法,只好想方设法地努力转移自己的龌龊念头,并且不住地警告自己不要那么总是处于低级趣味之中。
我便开始认真地学起茶道来,虽然喝的满口茶香,但也喝的舌头天天发麻,除了往厕所跑就是往厕所跑,把小便泡都撑大了不少。
无奈之下,我又练起书法来,练了好长时间,别的字没什么进展,但那个‘日子’两个字却是会了好几种写法。如果参加书法大赛的话,大奖不敢说,但纪念奖老子肯定能得上。气的娟子把我写好收藏起来的那几个‘日子’字都给撕了,而且是撕的稀巴烂。
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是心神不宁,满脑子都是阿芳。
这天上班后,我去给琴姐送材料,放下材料后,我忍不住又问:“琴姐,阿芳现在到底怎样了?”
琴姐微微一愣,抬头看着我,脸色很是难看,说:“你安心干好你的工作,不该问的就不要问,阿芳怎样关你什么事?”
被琴姐喷了个没脸,我只好又灰溜溜地从她的办公室里出来了。气恼之下,发誓以后再也不问这个妇女了。
我坐在工位上,努力让自己沉下心来好好工作。
越想越不对劲,琴姐肯定知道阿芳现在是个什么局面。但她就是不说,连阿芳的手机号码都不告诉我,肯定阿芳事先都交代过她,不然,她不会这么谨慎的。
没有办法,老子只能当把特务了。你丫不告诉老子阿芳的手机号码,你就以为老子查不出来吗?你也太小看老子的水平了。
想到这里,我顿时也看到了希望,开始处心积虑地寻找起机会来。
但这机会实在是太难找了,这丫只要一离开办公室,随手都会拿着手机,我只有趁她离开不带手机的时候,才能偷偷溜进她的办公室翻看她手机中的储存号码。
老子现在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但这个办法的实施却是那么的艰难,毕竟是特务行为,特务行为历来都是见不得阳光的,只能在暗处使劲。
处心积虑地等了一个上午,虽是艰难但却是没有寻找到一点机会。又眨巴着小眼苦盼了一个中午,也没有等来机会。
这丫吃过中午饭,把门一关,竟然安稳地在办公室里睡起了大觉。
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我决定厚着脸皮去找李伯伯。我立即下楼,开上自己的小qq,马不停蹄地向省**公司奔去。
门卫已经认识了我,没有像以前那样阻拦我,我很顺利地就来到了李伯伯办公室所在的楼层。但李伯伯的办公室紧闭着,敲了好长时间的门也无人回应。
过了好大一会儿,那个小巧玲珑的女秘书过来了。如果李伯伯不出门,蹲在办公室里,这个女秘书基本就在旁边的一个小办公室里候着。
以前我来的时候,没等我去敲李伯伯办公室的房门,这个女秘书就早早地迎了上来。今天李伯伯不在,这丫也可以偷懒了,让老子敲了这么长时间的门,她才出现。
她说:“我们李董不在。”
“请问李董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呢,他出差了。”
“哦?李董到哪里出差了?”
“深圳。”
“是不是又去开会了?”
“无可奉告。”
我知道我这么问也是白问,作为秘书,是绝对不会告诉我她的领导去干什么了,这是最起码的职业要求。我说了声谢谢,心灰意冷地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后,我忽地灵机一动,停住脚步,回头问道:“李董的女儿近期来过没有?”
那个女秘书一听,很是自然地回道:“前一段时间来过。”
我一听,顿时明白阿芳已经从香港回来了,立即又问:“她大概什么时候来过?”
“几天前吧。”
“你知道她现在去了哪里?”
看我这么认真专注地问个不停,那个女秘书顿时警觉了起来,忙问:“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哦,没事,我只是随便问问。”
那个女秘书仍旧是甜甜地笑着,她这甜甜的笑容是典型的职业微笑,就是看见个小猫小狗,她也会这么笑的,因此,老子对她这笑并不感冒,也不领情。
我想转身走,但仍是不死心,又腆着老脸问道:“你知道李董女儿的联系方式吗?”
“什么联系方式?”
“例如手机号码啥的……”
“不知道。”
“你知道李董的女儿现今是在家里还是又回了香港?”
“你问的可真是仔细,这是李董的家事,说我不是很清楚,对不起!”
“哦,我有点急事想找李董的女儿问一下,你不清楚就算了,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