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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巧，他也是写小说的。”甘比诺惊讶地说。
盛南轩扫了他一眼。龚墨家里的事他恐怕都查得巨细靡遗了，演成这样真的好吗？
龚墨抿着唇没说话，因为她不知道说什么。她对龚行没有任何记忆，提起他也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如果是和单蓉在一起，还可以问单蓉一些问题，由单蓉开始这个话题。
但这个陌生人，他们能聊什么呢？
“我看了他写的书，真不错。”甘比诺说，“有一本武侠小说，好精彩。我一直很喜欢华国的武侠小说，那是其他国家的文化里找不到的感觉。”
龚墨还是没说话。
甘比诺看着她，想看清她的表情，可惜她低着头。他想了想问：“他和你妈妈……是离婚了吗？”
“不，他……去世了。”龚墨深吸一口气，“我还不满两岁，他就走了……我的印象中是没有他的，只有妈妈拿他的照片给我看。”
甘比诺缓缓地握紧拳头：“抱歉。”
“没关系。我都习惯了。”龚墨一笑，“想不到今天，会有一个远道而来的客人提起他。他要是在天有灵，也会欣慰吧？”
“那你妈妈这些年，就没再结过婚？”
龚墨抬头看着他，忍不住好笑：“戈登，我妈妈很喜欢我爸爸。所以，你可以不必再打听她的事了。”
甘比诺盯着她，静默了好一会儿低下头：“我真羡慕你父亲……”
龚墨勾了勾唇，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