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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无味,漫长,无奈。
她无聊的时候,会跑到后花园里,蹲在地上,细细观察蚂蚁搬家,时不时很无耻地用脚丫子踩死几只无辜的蚂蚁。
易霍熏比以往更闷了,和空气融为了一体,站那一天,估计没人能发现他的存在。他就这么没有存在感的站在纪欲生身边。
熬了三天的时光,纪欲生终挺不住,拽着易霍熏出了易府。
谦心儒貌似没有要回来的迹象。而且……他也不是要必须回到这里。
和帅皇帝约定过要一起商讨裸男艺术,所以她又一次混进洛国的皇宫。
易霍熏一定练过佛山无影脚,纪欲生不管怎样也甩不掉他,只得回头愤恨地说:“木头,自己逛逛去。我和皇帝叙叙旧。”
他停止脚步,转身,往回走,脸上没有表情。
死木头!谁让你不会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谁让你永远都是一副麻木的表情,谁让你有事瞒她,惩罚一下你这个没有情感的独行动物!
纪欲生继续往里走。
经过后花园时,一对人儿吸引住她的眼球。
一袭墨色的纱衣,凤目微敛,性感的朱唇微微上翘,光洁的额头,不协与男子的柳眉,皮肤晶莹。他的发丝随意批散在两肩,有点慵懒性感的味道,褪去了平日一国之君的威严,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魅惑。他坐在石凳上,笑意浅露,眼里只有眼前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