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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墨斋的主人是江湖鬼医,请问,他会被杀人灭口吗?他有点方。
季子文淡淡地应了一声,“无碍。”
只听到水墨屏风后面一阵动静,约莫再一刻钟的功夫,又听墨斋的主人道,“你可以走了,眼睛已换,后续如何全看你自己的造化。”
少年的话他听不清,只看到屏风后面多了两道人影,带着身影瘦弱的少年从屏风后面消失。
“华少爷久等了。”低沉的声音越来越近,屏风上的身影逐渐变大,直至屏风旁露出白色的衣角。
身着一身江水墨图白衣,腰间挂着一个精致的瓷玉小葫芦,一双骨劲分明的手正拿着一块白红相间的布左右擦拭,领口松垮,隐隐露出锁骨,面貌说不上英俊,明显已有三十来岁,却别有一番沉稳儒雅的韵味,尤其是那两只深邃的眼眸,轻轻一瞥,便化开晕染的水墨。
季子文淡淡道,“闲话不多说,今日我来是为何事,斋主既已知晓,便劳烦一一道来”
天惹,手上的血迹还没擦干,这样真的合适吗?卧槽,你把那染血的布就丢在桌子上真的可以吗摔!
“这边坐。”墨斋的主人抬了抬手,指向桌边的凳子,脸上温润一笑,“华少爷莫急,咱们先喝杯茶,我定然是知无不言。”
季子文眼睁睁地看着墨斋主人拿过白布旁边的茶壶和茶杯,动作娴熟地斟茶,甚至将右手的两根手指伸进茶杯里荡了几下,然后将茶杯递给他,笑得温柔无害,“这茶是我自己栽种自己制作的,味道与平常的茶全然不同,不是自夸,只要华少爷喝上一次,便再也无法忘怀这其中的美妙。”
这画风转变有点大,刚才在里面说话不是阴沉沉的么,怎么现在这么温油?
哥们儿,就算再好的茶,你拿两根沾过血的手指荡几下,还能喝吗?什么喝上一次再也无法忘怀,当然忘不了,毕竟是血茶这么高大上的玩意儿。
季子文默不作声地朝他看去,眼神在手与白布之间打量,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倒是我的疏忽,华少爷放心,我医人之时手上带了东西,并未沾染其血。”他瞧了眼桌上的白布,又温柔地道,“这白布上染的是我的血,因这茶本身就有这一味,我方才准备之时将伤口割得大了些,只好擦去一点。”
“你姓甚名甚,祖籍何地,家有几人,为何在东城开斋,又为何总是不见人,前日夜里绫罗为何寻你,与你说了什么,为何愤怒而归?”季子文漠然,全然不接递过来的茶。
“华少爷真是不给情面。”他转动茶杯,语气瞬息变化,低沉缓慢,漫不经心,“我姓纪,名青阳。”
纪青阳瞥了季子文一眼,见季子文对此似乎并无异色,轻勾嘴角,“华少爷,这茶已经泡好,你喝下,我就将一切告知你。”
季子文凝眸,冰冷地道:“你执着于此,这茶……”
“华少爷,说句不客气的话,以我的手段想要害你,会这般明显地让你知晓?”纪青阳不屑地道,“我若是想害你,现在你早就尸骨无存。”
季子文知道想要从纪青阳嘴里问出事情详细,这杯茶他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天了噜,他还是放弃吧,圆润地走出这里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但是绫罗的事情查不清楚,怎么完成计划?纠结纠结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