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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叹了两声,而后偷眼瞧了瞧花小骨,最终说了句:“小骨,要么你看看,能不能帮帮傅成?”
花小骨失笑:“我帮他?我为什么要帮他?他那个便宜爹,可是害死我一家的人!”
永安也自知失言,便也拽过一只鸡腿,吃着不说话了。
花小骨瞧着永安不说话,细细咽下口里的鸡肉,慢吞吞说了句:“其实,他倒是还有个活路,只怕他不肯了。”
“什么?”
“他们傅家不是还有个工坊吗?将那个卖了,得来的钱大约够还债,还够给傅老爷抓一阵子药呢。”
永安一听,而后也是点了点头:“也只有这样了,明日我去跟他说,让他想想。”
花小骨伸手又去摸鸡肉吃,口中仿佛漫不经心地说了句:“不过,你可得跟他说清楚。一旦他家卖了工坊,那这辈子可算是再也与酒曲无缘了。”
永安听了一愣,然后抬起头来,仔仔细细打量了花小骨一眼。
“小骨,我发现真不能得罪你,你真可怕。”
花小骨翻了个白眼:“我可怕?我可曾暗中使诈?可曾害人性命?可曾逼过他傅家?我是受害者好不好!”
永安见花小骨就要炸毛,立刻跳起来,拽了半只鸡便往门外跑:“我错了,我错了!”
花小骨啃着一块鸡肉,开始仰着头望着房梁发呆。
如今傅家算是翻不了身了,她也可以安心生活下去。往后该怎么办呢?
生意上的事,现下只是几位叔叔伯伯怜惜她,并且主意是自己出的,所以才会带着她分利钱。
可这并不是长久之计,自己家没了工坊,往后日子久了,众位叔叔伯伯定不会想一直养着自己这个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