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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子岂能白白由着人家骂?你们几个,给我砸!”黄寅摆明就是来找事的,他手一挥,背后三大五粗的汉子纷纷操起袖子,逮着距离自己最近的东西就开始砸。
寒芒几人想要动手,却被南初雨用眼神制止,一个个窝着气却是一声不吭。寒芒看似不经意地来到南初雨身边,用身体把她和凌霜护住。
这一举动,让南初雨心中都微微感染。
打砸的声音引来不少的人,看戏的看热闹的,就是没人敢阻止。黄家少爷,那也是京城里一个有名的小霸王。
黄寅见能砸的都砸得差不多了,才让手下人住手。
满室酒香四溢,光闻着也让人醉了,懂酒的人馋得直吞口水,心痛了这一地好酒。明眼人都知道,黄寅光此举不过也是想压一压天禄酒坊的风头,再立个威,如今闹够了,砸够了,也应该见好就收。
“黄公子,您砸也砸得解气了,凌霜年纪小不懂事,还请您莫要再追究。”
“要我解气可以,不给我酒,我就把那丫头带走!”黄寅手手指一挑,指的正是凌霜。
“那也要黄公子你能走出折扇门才行。”南初雨眸色深沉,眼中射出凌厉的寒光,衣袖一扫,转身进入内室,出来时手中拿着还在燃烧的烛台。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寒芒和他手下的人,让出路给南初雨,自觉地走到门口去了。
众人都疑惑地看着南初雨手中的烛台,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难不成你觉得一个小小的烛台就能威胁到我?还是说要学女人磕烛自尽?”黄寅也料定南初雨没了后招,迟早会拿出竹仙酿来免灾。
南初雨冷笑着不言,只当着黄寅的面,把烛台微微倾斜,让蜡水顺着烛台落到地上。
众人这才看清眼前的状况,不由地倒吸口凉气。
纵然黄寅行事简单粗暴,但终归不是草包,知道遍地酒水,遇火即燃,不由变了脸色。本想带人先退出去再说,却见寒芒和几个小二堵在门口守住退路。
当时黄寅的心就慌了,有句话叫光脚不怕穿鞋的,兔子急了也咬人。他不怎么敢赌啊!
“敢问黄公子要命还是要人?”南初雨故意用只有自己和黄寅能听到的声音,她往前走几步,黄寅就往后退几步,撞上寒芒等人结实的身体,还怎么都推不动。退无可退,黄寅两条腿就软了,若不被人驾着,恐怕直接跪地上。
废物!南初雨在心底一声冷笑,她哪会不晓得黄寅这种人只吃硬不吃软,且最为惜命。
“黄公子,酒,您还要吗?”
南初雨危险的眯起眼睛,赔上她粗犷的易容,显得有几分狰狞。
外头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小声指点着,黄寅放不下脸面,说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一时语塞出了满头冷汗。
南初雨诡黠一笑,故意放大声音说:“明日带三箱黄金,三箱白银来这里取酒吧。”
人群里哗然一片议论纷纷,有说天禄酒坊的老板想钱想疯了。也有说竹仙酿唯有天上瑶池琼浆可以媲美,值得起这个价的。不管外人如何议论,南初雨都不在意。
她带着森森笑容,屈身凑到黄寅耳边:“黄公子务必准时,离某恭候大驾。”
将手中烛台一倾,滚烫的热蜡带着火花落在在黄寅两腿中央,黄寅以为会点燃地上的酒把自己烧死,吓得紧闭眼睛双腿乱蹬,咿咿呀呀乱吼一气。
“哈哈哈,黄公子好生风趣,离某交你这个朋友了。”
豪迈的笑声在黄寅听来却是冷得骇人,低头见两腿中央那一滩凝固的蜡水处并没被酒水打湿,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恨得牙齿痒痒,却不得不陪着南初雨呵呵干笑。
“离老板……也,也是有趣的紧。”
南初雨微扬唇角,做出送客的手势。黄寅颜面无光,也不敢再留下来找茬,只能夹着尾巴灰溜溜地带人走了。
闹剧落下帷幕,南初雨恭敬地遣散围观的人,将善后的事交给寒芒处理后,带着凌霜换回女装,悄悄从后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