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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命大如天,你身为仵作,是应该为死者伸张正义而非敷衍了事,你做事说话这样蒙昧良心,就不怕死者的冤魂回来找你吗?”
她眉骨淡漠,明明是清丽的声音,却让人听着心头发凉。
那个年老的仵作‘啊呀’一声,忍不住踉跄的退了几步,涨红了老脸!
“你……你休要胡说,老朽……老朽从事仵作之业三十余载,断断不……”
“死者女,年约十六岁,身高四尺八寸,颈部有绳索勒痕,边缘红肿,而且死者面部发蓝,瞳孔放大且眼球肿胀,尽管事后做了妆容处理,可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死者面部的痛苦之色,再者……”
慕清婉说着,瞳孔微眯,面上似乎与掠过一抹亮光,趁着身后的衙役松懈挣脱开钳制,她来到死者身旁蹲下,伸手掀开死者腰间的裙子,猩红的血液曝露在众人的眼眸之下。
“如果棺内分娩不存在的话,那这些血迹,又是怎么来的呢?而且,死人的血液,是不会凝固的。”
她的声音不大,可是却清晰的传到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耳朵里,那种不容置疑的语气,仿佛是重锤,用坚定的力道砸在人们的心上。
李太师的脸色变得有些青紫,目光阴沉的瞪着慕清婉,似乎要将她撕碎。
慕清婉并未理会李太师阴戾的双眸,伸手轻扶起女子的头,将那瘀横斑驳的颈部暴露在大家眼前,继续说道:“死者颈部的勒痕,就是致死的原因,勒痕交于颈后,不是自缢,是他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