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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你知道?!”
谈浚嘉道:“王朔四十多岁才有的女儿,你见到了?”
冉桐把那次偶遇和王朔女儿住院的事情经过说了,谈浚嘉听罢,道:“还真是得来不费工夫……”
冉桐听不懂他的意思,“什么得来?”
他摇头说:“没事,你怎么样?觉得王朔会离婚?”
冉桐却道:“我倒不这么认为。”
“哦?那你要劝劝他妻子,你劝了么?”
冉桐摇头,“我劝不了,也……不想劝。”
“你也觉得男人出轨这种事不可原谅?”
冉桐果断说:“不能原谅,这是真的不能原谅的事!会有……心理阴影……”
谈浚嘉笑起来,“这种事情,是相互的,女人的弱点在于太过依赖男人,而越是依赖,弱势就越是明显,但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一成不变的柔弱。”
冉桐说:“一旦柔弱变成了弱点,你们就会翻脸不认人?”
他道:“你想法偏激了。”
冉桐说:“所以你们又希望女人变成你们的附属品,又希望女人别太没自我,男人真是又自私又自大!这根本就是矛盾的观点。”
谈浚嘉说:“这怎么会矛盾?你将男人比做容器,那女人就是水,容器是什么样的,水就变成什么形状,当然你们可以自由选择盛装自己的容器,很公平。”
冉桐觉得,大晚上,他们两个人坐在餐桌上,竟然聊到男人和女人的话题……
她喝了一碗汤,也不想吃别的,就要走,谈浚嘉捉住她,警觉道:“我又说错了?”
冉桐低头道:“这种问题又没有标准答案,谁知道对错……”
他却突然笑着问她,“我不对,难道我不是你选的容器?”
冉桐想也没想,只觉得这又是他在发挥大男子主义了,便说:“不是!”
说罢,猛然觉到心头跳动的节奏不对,男人的脸色也变得有些讳莫如深。她才知道自己失言了,竟一不小心触碰到了她极力避免的话题,她却不知道,这话对谈浚嘉是不是一样地敏感。
心里存了些庆幸。
可他捉住她手腕的手指动了动,渐渐松开,再无别的动作。
“嗯,我今晚还有工作,你收拾一下先睡吧。”他最后说了这么一句,便移步到书房。
房门紧闭的那一刻,冉桐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夜里连空气都好像停止了流动,给人最大限度的思考空间。
书房的灯一直亮到凌晨一点钟。
冉桐前半夜始终睡不着,脑袋里一会儿窜入很多东西,一会儿变得空白,直到男人在漆黑中摸到床脚,侧躺在她身边,结实的手臂拥住她纤柔的腰,她才觉得眼皮渐沉,脑中的纷乱像是遇到克星,就此灭亡……
……
冉桐再去WS时,听说王朔最近出差了。胡佳佳却还在。
爷爷病情一直不稳,冉桐也没少往医院跑,后来得知王太太带着女儿转院,她与王朔似乎真的下定了决心要离婚。也罢,冉桐想,过去的事情,已成既定事实,顾然很多事情,点成线,线成面,因果关系摆在眼前,却也只能认命接受。
人何必要跟自己过不去,恨也好,爱也罢,执念是很可怕的。
王太太带着女儿出院,曾向她道别。
她道:“我不会走,不会让一欢跟她爸爸分开,现在想想,我以前当个傻子、聋子、瞎子,还是挺幸福的,活在他为我建筑的世界里的那十几年,是很快乐的,那种快乐怎么能被这一时的恨给抹灭?虽然我再也回不去那个时候了,但我还是想重新做个傻子、聋子、瞎子,这一次不是活在他的世界里,而是活在我自己的世界里。”
冉桐为这个仅有几面之缘的女人祝福,也许,从某方面来说,她真的是幸运的。
王朔不在的这几天,公司正常运营,和甲方的合作也渐渐步入正轨。
冉桐却也不停听到风声,不过却是关于谈氏的,听说谈氏公司内部争斗最近很是激烈,其中对激烈的便是谈家姐弟,谈浚嘉和谈哓哓。
其他人不知道冉桐的身份,冉桐自己心里纳罕,据她观察,谈哓哓对她似乎态度好转了,怎么最近又同谈浚嘉争斗起来。
后来她才知,原来是因为谈哓哓想要为儿子谈若愚谋取一个董事职位,不想谈浚嘉不同意,与他一派的董事又提起谈哓哓“挪用公款”的事情,气得谈哓哓险些吐血。
谈浚嘉这几日工作量确实比以往多了许多,像往日一样抽出时间陪儿子吃饭,早归的时候越来越少,每天需要他处理的头痛事件很多,应接不暇。
最难过的大概还是新项目的进行,至今为止,他还没有找到与他竞争的幕后主使。
冉桐在书房外面听到谈浚嘉打电话时,说道:“不敢用什么办法都要查出来,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漏洞。”
冉桐不懂商场竞争,而事态往后要怎么发展,那更是不得而知的。
她将泡好的咖啡送进去,便悄然带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