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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说，水鬼在水，我们是打不赢的，我们人嘛，在地上就厉害，你听明白没有。”
曾道人捏了一下他下巴尖几根稀疏的胡须，点点头。
我又继续说：“结阵以后，然后我们要把它钓起来，这个水鬼闻到人的气味就会上钩，跟钓鱼一样。”
“那要放人下去！”曾道人插嘴问我。
“兄弟，谁会蠢到用人命去钓水鬼，回头可是要坐牢的，这个钓水鬼的料在每一派也是有讲究的，有的用人发和……”说到这里，我立刻闭嘴，我是故意的。
曾道人定定看着我。
“嗯……这个是秘密，我就跳过不说了，钓水鬼其实就是引它上岸，把它引到我们以前设计好的阵里，它就出不去了，用黄符封印，大火烧死。”
曾道人想了想，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被我说的话惊呆呢，或许已经超出了他想象范围。
“好……太好了！对了，小兄弟你贵姓，兄弟我曾凯，这是我的名片。”
我接过看了一眼，这张名片跟梁秋雨的一样。
“曾凯老哥，叫我五子就行。”
曾凯问我，像他这个问题怎么解决。
我告诉他，让他请一个“神”，我口中的神当然不是神，其实就是小鬼，他怎么害人，我就让他吃苦。
他告诉我，请神不行，他告诉我，“请神”很贵，根本就请不起，便宜一点的至少都要一两万。
“一两万？这东西还能卖？”
曾凯听我这样问，他眼睛一转，把我拉到一边。
“五子兄弟，你难道没有公司？”
“公司？什么公司，我不跟你说我是外地来的嘛。”
“这样……那兄弟你想不想发点小财，你看这样行不行，哥哥我认识一些人，你帮他们做点事，随随便便都是几万进袋，哥哥我只抽一两成佣金。”
我心想，没想到这行业竟然这么水深！这家伙不过是小喽啰，我就算惩罚他，往后这样用鬼做事的人还有很多，现在的都已经成立了公司，我现在很想看看，曾凯他说的公司，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钱啊……既然这样，老哥你带我去见一下世面，我看看行不行，到时候实在不行，我们就不做。”
曾凯高兴得一拍大腿，他带我去吃一顿。
本来他想让我喝两杯，我借口说自己门派施法时候是不能饮酒的。
他等会还要带我去见老板，想想弄得一身酒气，去了不好，所以他也不喝了。
我看了看这家店，规模中等，菜的味道一般般，不过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
我看了一圈，发现柜台上有一个香炉，我就明白是什么意思。
“曾凯老哥，以后不要来这里吃饭。”
“咋啦，这店有什么问题，你看人这么多。”
这个时候有一个人突然走到曾凯身旁，拍了拍曾凯肩膀，笑着对我说：“小兄弟，你说说，这家店为什么不能来，我也想知道。”
“这位是……”
曾凯赶紧让后面男子坐下：“他是张天师！这是我兄弟五子。”
“对了，五子，你说这家店为什么不要来了。”
“你们看那个是什么？”我一指，两人同时看向背后，然后对视一眼，看起来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