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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婚礼的亲朋好友和宾客犹如烈ri下的牦牛,坐卧不宁,都在焦急地等待。
就在这个时候,格桑的父母亲在姐姐、姐夫的簇拥下姗姗而来,藏家人穿着节ri的盛装缓缓下车。
格桑带领着公司同仁毕恭毕敬的迎接二老的到来,司仪向格桑的亲人献上洁白的哈达,敬上甘甜的美酒,祝福的话儿更是说了一大堆。
在场的好多人都还没有见过格桑的父母,今天一见,发现两位老人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苍老,父亲头顶一顶黑se的金边毡帽,紫铜se的脸膛显得jing神抖擞,藏银耳环足可伸进一只大拇指,身穿一件天蓝se的绸缎藏袍,胸前佩戴着珊瑚、玛瑙、松香石等挂件,腰间佩着一把藏刀,足蹬一双牛皮底的藏式传统棉靴。从穿着打扮上看,格桑父亲有种不服老的劲头。可从走路得步态上可以看出,他是一个饱经风霜的老人,而且,背微微有点驼,腿脚不是很灵活。
格桑的母亲是一个地道的草原牧民,你看她,戴着一顶金黄se的狐皮帽子,狐狸尾巴搭在脑后,帽檐下是满头的小辫,胸前和后面的头发上缀满了各se首饰足有七八斤之多,镶着水獭皮的水红se的绸缎藏袍配上金银珠宝相得益彰,腰间的三se腰带上右边也佩有一把小藏刀,左边是一只小巧的银质并装饰有玛瑙的nai钩(臧家妇女是家里的基本劳动力,她们要从事挤nai的工作,nai钩形似船上的锚,佩在腰间是为了挂住挤nai的桶子)。比起格桑的父亲,母亲就显得年轻一些,而且,从她的言谈中透着一股草原人特有的气质。
至于格桑的两个姐姐和姐夫,公司上层几乎都见过,现在是老朋友见面,大家互相问候,共同祝愿格桑的婚礼圆满成功,祝格桑全家幸福美满。
一大早,格桑的叔父强巴也来了,虽说是格桑的长辈,年龄也比较大,可公司上下,包括一向温和的才让州长都没有和他说话——况且,强巴的儿子还是他司机呢,今天也在场。也许这就叫做现实。
时间到了九点三十分,新娘子还没有娶到。小田的脸都白了,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右腕的手表,他觉得天气越来越冷,后背上的凉风嗖嗖嗖的直穿前心,可额头的汗珠几乎都湿了头发。
“怎么办,怎么办?都过半小时了,都过半小时了!”小田在对讲机的这头叫号着,声音有些嘶哑。
“格桑都不急,你急什么?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汪副总不紧不慢,这是他跟格桑这么多年来学到的,泰山崩于前而心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