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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发现的?〞王阳风此时眼光闪烁,思考着这个问题,同时也忍不住将这个问题脱口而出。不过他很快就觉悟过来,紧接着道:〝算了,这不重要。你还是说为什麽……她会抱憾终身吧?〞
可气人的是,韩默偏偏不直接回答他的答案,而是又问道:〝你可知道,她找我们过来,所为何事?〞
王阳风心中有气,但为了早点得到答案,他仍然迅速回答:〝不知道。〞
〝好吧,我告诉你。〞
〝你可以不必说。我也不需要知道。〞
〝不,你需要知道,不知道,你就不明白会发生什麽事。〞
〝……〞王阳风保持静默,脸色变得严肃,等待韩默继续说下去。没有再回嘴。他不傻,他知道韩默会说,不说,也没必要特地跑他这儿来。只要他讲得有道理,他会依照自己的意志决定怎麽去做。
〝她想要变美。〞
〝我知道。〞王阳风却是瞪圆了眼,思索韩默背後的意思,难道真的会是他猜想的那样。那是一件动人心魄的美好世界。要是他们真的做的到,足以在魔界大发利市,走到哪里,无往而不利。
魔界没有一个人不期待自己变美。只是历史和时间都证明,这只是痴心妄想。
古老的魔界,自从有传承起,没有人能够做到……可是,王阳风却知道这个可能此时正呈现在他们眼前。不因为别的,韩默和柳定定两人,不就是铁证。
〝你是说,你们能做到?〞王阳风吞咽了一口口水。
〝不是我们,更确切地说。是我娘子柳定定能做到。至於我,倒能替她提供一些辅助丹药,加速这个进程。〞
〝你是炼丹师,圣级的?〞
对於魔界的等级画分,韩默不懂,不过他的回答避过了曝露的可能:〝不管用什麽标准看,我都是最高等级。〞
他的回答。充份显示了他的自信。
〝不可能。你那麽年轻。〞
〝是吗?〞韩默整个身体放松,直接贴着椅背,顺手拿起茶杯。正准备喝一口茶,却突然想起这茶喝不得,心里暗道一声晦气,却是想回洞府制作一些适合自己和柳定定的食物了。韩默此时的举动。倒没有引起王阳风的注意。
〝好吧!我收回。我相信东家的眼光。可是我不懂,这是件好事。我衷心替她高兴。有什麽好遗憾?〞
〝我问你,此前有没有任何人,不因她的身份地位,而向她求亲?〞韩默觉得。明明这麽简单的问题,在揭开面纱之前,总是弄得男男女女各种自寻烦恼。甚至别人一看就明白的事。当事人却处在各种糊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