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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形这一系列影片,在科幻片历史上是个里程碑式的巨着。而且异形系列四部影片,都不是出自同一导演之手,所以风格也是天差地别。
《异形》是典型的惊悚型恐怖片,将那种弥漫在狭窄幽闷空间里的恐怖感演绎得淋漓尽致。《异形2》则是从恐怖片突然变成了太空背景的热血枪战片,分外突出了击杀异形的畅快淋漓感。《异形》更是再次突变,是一部披着科幻外衣的伦理情感片。最后一部《异形4》就像是2和的集合体,在痛快厮杀之外还发人深省。
这四部影片的差别,总能令科幻片爱好者们津津乐道,不管喜好的是哪一类型,几乎都能在四部影片中找到自己喜欢的菜。就连《异形大战铁血战士》这类衍生作品,也是口碑不错。
这次南中洲队进入的,就是《异形2》这部科幻“枪战”片。
《异形2》的故事发生在第一部之后57年,女主角蕾普莉在太空长眠的这段时间里,发现异形的行星lv426已经被人类开发。结果异形就开始大量繁殖,军方和韦兰德太空商业不得不再次聘请蕾普莉做顾问,前去执行拯救行动。韦兰德太空商业的前身就是《异形大战铁血战士》一片中的韦兰德工业,第一个发现异形的高科技企业,所以才在以后那么多年中对异形如此执着。
《异形2》和第一部开山作不同,异形是成群结队出现的,对于人类的威胁性大幅度增加。其中更有强大无匹的异形女皇,统治着这一整个类似蜂群般的小型生态群体。
普通的异形,现在已经对南中洲队完全没有威胁了,不管来上多少都是一锅烩的结果。在这个影片中,唯一令他们感到危险的,就是那个神秘的异形女皇。在《异形大战铁血战士》一片中,南中洲队遇到的只是异形女皇的弱化复制体,都已经具有了能让整队团灭的实力。经过了这么多部影片后,南中洲队的实力飞涨,现在每个人最差都已经和当初的那个女皇复制体不相上下了,此时在异形的背景世界里,唯一可能让他们吃瘪的,也就那个异形女皇真身,传说中的四阶妖族准圣了。
现在躺在地上的人,就间接证实了这个猜想。南中洲队的七个老人,再加上躺地上的十三人,恰恰正是进入一部恐怖片的人数上限。
20人难度!一个前所未有的数字!即使是当初《咒怨》这部片子里,也只有5人难度。
“主神给我们送一堆未强化的新人过来,除了告诉我们影片难度外,还有什么意义吗?”昶浩望着地面叹气,“打又不能打,除了拖累外还是拖累。就算其中真有什么人才,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也是派不上用场的。而且就我个人法,与其给他们奖励点强化,倒不如直接打发他们回到主位面。”
“也不是说什么用处也没有。”封烨自己的腕表,“至少,可以大幅提高我们完成任务的困难度。”
“没错啊。”宋逸风也在叹气,“每死一个新人,被扣掉的点数甚至是团战时的两倍。虽然现在我们的奖励点已经多得不怕被扣了,而且还有三次免负分抹杀机会,但再富的富翁也依旧会心痛钱啊!”
“你们自己着解决吧,反正我是不打算掺和到新人培训里了。”黎萍摇摇头,撇清了关系。
“好吧,废话不多说了,打包!”封烨把地上的这些人,当作货物一样直接装进召唤手镯里,连等待他们醒来的时间都省了。当资深者的力量强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要保护新人其实也不算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至于训话,咨询,强化什么的,等回到主神空间以后再说吧。
“我们的任务是在不断遭到异形攻击的三十天内,保护这个殖民基地里的平民。”封烨和同伴们商讨起来,“其中并没有提到任何和异形女皇相关的内容,若不出意外,那个将是北中洲队的任务。毕竟他们要比我们强大,专门负责女皇也是情理之中。”
“所以我们就只用在这里等到北中洲队出现吗?”黎萍问道。
“当然,情况也许我们得去增援兄弟队伍。”封烨淡淡地说,“曾经中洲队的威名,可不能折辱在我们这两队后辈手里。”
“好吧,你们去忙吧。”昶浩了各人被安排的身份,“你们不是一方支柱就是社会栋梁,事务繁重啊。现在我忽然觉得,正太化了以后也是有好处的。”
“当异形来了以后,就谁都清闲不下来了。”封烨摇摇头,手按在防护罩上,然后那个透明的罩子一晃消失了。
任务现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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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神给南中洲队安排的身份大多都很利于管理。封烨是整个基地内地位仅次于最高级主管的行政助理,只要用精神力控制了最关键的几个人就可以在整个殖民地内呼风唤雨。此外,李志国是医疗卫生主管,托鲁斯基是最高总工程师,宋逸风是财务主管,无不掌握着这个殖民地的一处重要命脉,主神在这身份安排上,倒也懂得人尽其才。
最后剩下三个则是闲人。昶浩和翁闪华是随队家眷,以他们的外表也不可能真的安排些什么重要职责。黎萍则是重操旧业,当起了孩子王,负责所有家眷儿童的教育和管理。
南中洲队进入的时间,尚未到影片中被寄生剧情发生的时候,北中洲队是随军方救援一同到来,出现得更加晚。当其他队员大多在忙于自己分配到的工作的时候,昶浩就只用像个普通孩子那样四处闲逛,美其名曰熟悉环境。
就在这无所事事之中,昶浩逛到了基地的自助餐厅处,想了想萌生了进去喝一杯的念头。此时还不到用餐时间,其他基地的正经人员大多都在工作,所以整个餐厅显得空空荡荡的。
但躲在这里摸鱼的不止昶浩一个,翁闪华不知道什么时候先来了,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靠窗的位置上。这是一个难得的独处机会,平时几乎都是整个南中洲队厮混在一起,根本就没有两个人面对面说话的时间。
昶浩到饮料机前拿了一杯咖啡,走到那个靠窗的位置边。他不想放过这个可以单独说话的机会,有些事最好能够尽早挑明。不然心中刚去一刺,现在又再扎一刺,始终得不到解脱是非常难受的,倒不如摆上台面来明说,就是算被发卡,也是短痛好过长痛。
“我可以坐在对面吗?”昶浩出于礼貌,先出声询问。虽然现在这里再没有第三个人,却令人感到分外的拘束,有几分丑媳妇见家婆的味道。
翁闪华原本一直望着窗外那片荒芜阴暗的大地出神,连昶浩进来时都不曾回头过一眼。直到他出声询问后,才把目光收了回来,上下扫了昶浩一眼后,默默地点了一下头。
昶浩坐下来后,翁闪华就一直在紧盯着他的脸。其实自从那次雪山大战之后,翁闪华就一直都没有再正眼过他。如果没有那档子事,按照翁闪华的一贯禀性,在浸过瑶池长生水后,早该捏着昶浩的脸大肆蹂躏了。要刻意作乱的话,她的疯狂程度绝不在张嫒那种狂热腐女之下。但从《木乃伊》的世界回来后,翁闪华对昶浩就再也没有过逾越的举动,连正眼相的机会都几乎没有。
“我们也许可以谈谈?”昶浩不得不主动打破这令人尴尬的沉默。
“冷掉的咖啡真难入口。”翁闪华端起自己面前的咖啡,小小地喝了一口,然后再次注视着面前的男孩,“不错,是该谈谈了。至少,我要为雪山上的那件事对你当面道谢。”
昶浩正想摆出一副谦虚的样子来表示一下,翁闪华又接着说话了:“不要跟我说什么这是同伴之间的道义。你现在说要谈谈,我们彼此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如果你在这种时候还想把理由和动机归咎到其他方面,那只会令我不起你。混淆动机,推卸责任,并不是男人该做的事。”
昶浩被这么一抢白,一时说不出话来。
翁闪华还是定定地着昶浩,好一会儿才叹了一口气,“说实话吧,你并不是我喜欢的菜。所以以前才能够那样和你闹,就是因为我知道,自己绝不会对你有玩具之外的感情!”
“但是,”翁闪华的目光变得温柔起来,“现在这个玩具,却逾越了自己的责任,令我不得不做出一个选择。是该扔掉呢,还是该无视?但不管怎么选,一切都不会回到过去了……”
“也许我们可以就到此为止?这样就不会对双方都造成伤害。”翁闪华现在虽然望着昶浩,却是目光幽远,似乎是在着极遥远处的另一事物。“真的继续纠缠下去,也许将会是我对不住你。我并没有信心,能把心再度放到另一个人身上。”
“我明白了。”昶浩点点头,“但是你平时也经常发表一些对于男人的法,而不是对正太的评价。这是否也说明,你潜意识里依旧在期望着有某人可以去爱你?”
“是吗?”翁闪华一愣,“也许我自己真的没有意识到这点。”
“而且……”她又了一眼过来,“我也没有注意到你会如此敏感……不,早就在你刚刚加入的时候,我就应该意识到了。在社会上靠偏门吃饭的人,怎么可能会简单呢?或许是我被你后来的外表欺骗了,就像我自己也在用这副外表演戏一样。”
“所以拒绝你的第二个理由,则是……我讨厌成长。”翁闪华站起来,慢慢地往门口走去,“成长会毁掉那份曾经的纯真和无暇,会令记忆遭到背叛,会令感情产生变味。所以我不愿意见到成长后的东西,所以我会去控正太,所以我一直在扮演萝莉。”
“那是因为你太过沉溺于过去,太过执着成长所失去的东西了。”昶浩望着她的背影,认真地说道,“成长的过程中,永远都是得到的要多于失去的,所以才叫做成长!而且曾令你憧憬过的那些好男人的特质,若不是经历了成长的磨砺,又怎么可能具备呢?虽然我不知道现在的我离你心中的那个标准差多远,但有了成长这个前提,你又怎么能知道我最终不会成为你得上的男人?”
“是吗?”翁闪华本已走到了门口,听到这句话停了下来,回过头来,极罕有地嫣然一笑,“那我拭目以待。”
“但是啊,”翁闪华一笑之后再度转了回去,“千万不要对我刚才的那句话太过在意,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对你承诺过什么哦。”
“有机会的话,可以和我说说你的故事吗?”昶浩远远地望着翁闪华的背影,打蛇顺棍上。
“着办吧。”翁闪华丢下最后一句话,然后消失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