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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阿墟突然露出一幅吃惊的模样,骇得他慌忙放下了手中的竹简。
刚才他正强记着竹简上的字体,刚记了二十七个字,一点意外也没有生,可等他一看到第二十八个字的时候,刚刚映入脑海中的字体突然变得金光大放起来,下一刻他的脑海中便出现了这个字的读音、字义,就好像他原本就认识这个字似的。
可是理智又告诉他,这个字他以前确确实实是没见过的。
那是一个“之”字。
这个字他白日里在绿竹亭倒是听鬼谷先生隔窗讲过,就是那一句“故去之者纵之,纵之者乘之”。当时他只知道这一句的读音和释义,却不知道怎么写。
可当竹简中的这个字经眼一看之后,阿墟便知道了它的读音和释义。
接下来,阿墟再用心去想鬼谷先生说的那句“故去之者纵之,纵之者乘之”,突然现那些字体不再全部都是模糊不清的了,其中有四个字的轮廓竟然变得清晰无比起来,分别是第三、六、八和十一个,那分明是个“之”字。
阿墟摇摇头,心中理了理头绪,瞬间便抓住了其中的联系。虽然他还不敢太确定这种关系,必须还得再试验一下才能见分晓。
只见他继续拿起那竹简看了下去,足足过了小半个时辰,他才放下手中竹简,手摸下巴一幅如有所思的样子。
果不其然,刚才的一番试验,证实了阿墟的推测完全是正确的。那便是,他忽然现自己具有了某种不可思议的能力,竟然仅凭着听别人说几句话便能做到其义自明,然后在书中从他未见过的字体中挑出他曾经听过的那些。
刚才他又从这一册竹简中现了三个金光闪闪的字,分别是“去”、“者”、“乘”三字。
这个事情生的有点匪夷所思,有点莫名其妙,但阿墟又隐隐觉得这些与他在寒泉井台的那一觉肯定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那一觉醒来之后带来的变化太突然,让他有点应接不暇。
眼看天就要亮了,东方天际已经泛起一丝鱼肚白。
阿墟赶紧将自己手中的那册竹简放回到木架上,重新拿起一册新的竹简,拼命地强记起来。这一次有了上一次的经验,阿墟的度足足提升了数倍,只用了两刻钟,也就是四分之一个时辰便强记下了第二册竹简中的五百三十六个字。
阿墟的手又摸向了第三册竹简……
一个时辰之后,阿墟再也不敢做耽搁,将房中书架恢复到原样,提了青铜茶壶便轻手轻脚的出了王之阳的居所。
也可能是昨夜闷热都没睡好的缘故,虽已是卯时,天已放亮,可鬼谷中还不见有人走动。阿墟觉得自己走起路来都变得轻快了许多。
几个时辰下来,他竟然强记下了总共七册书,共计四千七百八十九个字,最长的一册有一千一百八十字,最短的才仅仅二百零三个字。若是以他最快的度来算,一刻钟能强记大约三百个字,一个时辰便是两千四百字。
王之阳的木架上还剩下二十三册竹简未动过,自己每晚借故来王之阳的住所一趟,只需要再给他五六个晚上,就可以把书架上所有的竹简都强记下来了。
其实,通过强记这七册竹简,阿墟也现了一个规律:
竹简上的字好多都是重复出现的,去除那些重复出现的字体,所有不同的字体加起来也就三四百的样子。他相信即使还有些字没在这七册竹简中出现过,但所有不同轮廓的字总数加起来也不会太多,也就是在一千字左右。
也就是说,只要他阿墟习得了这一千个左右的字,他自己便也可以习文读书了。
阿墟急急的回到自己居住的石屋内,趁着烧了壶开水的空档,自己粗粗洗涮了一番,便拎着热水壶小跑着,直奔九台飞瀑方向去了。
那里是鬼谷先生居住的吊脚竹楼,鬼谷先生有一个雷打不动的习惯——卯时起戌时歇。这时分正好到了先生起床的时候,也由不得阿墟不着急,若是稍晚上片刻工夫,少不得又是一顿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