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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六章我的练习曲——海浪
法国巴黎。
浪漫唯美的音乐城堡——达芬唱片公司的一间超一流的录音棚内,一头花白头的塞内唯尔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倾听着高品质专业级音箱中传来的一阵激荡的钢琴声。在他的旁边,坐着一位戴着花镜的、长着一头银白色卷的、满脸严肃之色的老人,手中正拿着一张乐谱认真的看着,这个人,赫然正是和他一同开办达芬唱片的奥列弗.图圣。
琴声如同狂风暴雨一般,从始至终充满着大力度的辉煌和弦,急速的双音和和弦,和几无停留的快速的和声转换,正是我那天在决赛中演奏的那即兴之作。
“怎么样,老伙计,你觉得这曲子如何?”一分多钟的曲子很快放完了,看着将目光从手中的谱子上抬起来的图森,塞内维尔笑着说道。
“哦,真是太美妙了!简直不敢相信,这样一曲子居然是即兴创作出来的。看呐,这曲子用的和声公式,多么充满跳跃性!他们听上去是那么神奇和不可思议,但却偏偏完全符合和声学,创作这曲子的真是一个天才。说真的,直到现在,我仍然不敢相信这只是那个叫李利的华夏国选手在比赛中匆匆忙忙地弹奏出来的,我宁愿相信他是事先准备好的,如果不是,那真是太惊人了。”听到塞内维尔的问话,图森几乎是一连串地说道。
看到图森的反应,塞内维尔很开心地笑了。这次地华夏国鼓浪屿之行,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了我。并且说服了我与达芬唱片合作。那迷人的daydream就不必说了,他自己简直快被那美妙的音乐迷死了,而这到现在为止还不知名的一即兴的曲子,却再次给了他巨大的震动!
凭着那天决赛的录像,堪称大师级作曲家的塞内维尔,足足用了三天的时间,才将这一分钟多一点的曲子用扒带记谱法地方式扒了下来。而这短短的一分多钟的曲子,却足足用了十来张乐谱,看着那满谱子上密密麻麻的力度、速度与表情记号,塞内维尔不得不叹服我超强的即兴能力。这曲子无论从技巧方面还是思想性与艺术性方面。都达到了一个极高的程度。完全可以和daydream一样,做为一新的曲子流传于世。而其演奏难度,单就塞内维尔个人来看,已经和李斯特的超级技巧练习曲有一比了,唯一的缺憾就是只有一分多钟,显得稍微短了一些。
然而,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塞内维尔相信,这曲子完全有成为一经典之作的潜质,正因为这样,他才在将谱子刚刚扒出来之后,就马上致电我。要求按照之前的协议,将这曲子和那daydream一起,共同作为下张专辑的曲目。
其实,不仅仅是塞内维尔自己在做这件事,在那场最终的决赛过后,几乎所有看了那场比赛地乐迷们,都对陆维最后那技巧超难,但听上去超级过瘾的即兴之作产生了兴趣,这也直接造成了短短的几天时间,便有数个版本的扒带乐谱在乐迷们之间流传的局面。而在这众多的版本中,人们为这尚无标题的曲子也是纷纷挥自己的想象力,给他冠上了不同的名字。简单直接的,有叫“一分钟练习曲”或“升f小调练习曲”的。富有诗意点的,有叫它“海浪练习曲”或“狂想练习曲”的,但有一个共同地特点,那就是人们都认为这样一无法确定种类的曲子,应该是一练习曲。毕竟以它这么短的时间和手指如同进行一场马拉松般比赛的演奏强度,称之为练习曲是比较合适的。
关于乐曲的名字,塞内维尔在电话中也征求过我的意见,并将他听到的这些关于曲子的名称和我说了。结果我对自己这个即兴之作居然引起了这么多人的重视,大为高兴之余,也没有多想,便将曲子的名字定为了“一分钟练习曲”,我定这个名字,完全是受肖邦的那“一分钟圆舞曲”的启发。不过塞内维尔建议,还是最好给曲子加上一个标题,这样便于人们记住它。因此我又接受了塞内维尔的建议,将这个“一分钟练习曲”的标题定为了“海浪”。之所以定这个名字,是因为我也觉得当时自己演奏这曲子的时候,心境很像那播放的视频片断中的海浪的情形。
就这样,一首经典的练习曲“海浪”在我的授意下不经意间诞生了,而在之后,它和李斯特的那些超级技巧练习曲一样,成为了众多钢琴家用以炫耀自己高超演奏技巧的一常用曲目,同时,也有无数的钢琴演奏家们,因为其震撼的效果和高超的技巧而对之又爱又恨。
“海浪”之于我,可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在它之前,我的那些所谓的“原创”作品,不论是歌曲还是乐曲,都只不过是凭着自己脑海里的记忆,抄袭的前人之作。但这不同,这是一首我真正意义上的“原创”。也正是由于这曲子,我才真正意识到,原来自己,也可以创作出完全属于自己的音乐,那种美妙的成就感,是之前自己远远没有体会过的。也正是从这曲子开始,我开始了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原创之路,开始了我迈向音乐艺术巅峰的一个新的里程碑!
且不管达芬唱片那边的两人因为得到了我这两作品有多兴奋,在首都这边,我正在爱秋娱乐的录音棚里,陪着冷秋霜一起录歌。
自从在那次期末晚会上,听到冷秋霜唱的那《我们都是好孩子》后,我就认定秋霜的歌唱天赋不错。虽然还远谈不上成为明星,而且秋霜自己也不喜欢当歌星,按她的话讲,是不喜欢自己走到哪里都有一堆人追着,但我却坚持要让她将这歌录下来。一开始秋霜不同意,说她自己唱得不好,直到我说只留着自己听,秋霜才勉强答应了。
不过冷秋霜可能是有点儿“晕棚”,在录音棚里,她的声音始终不像那天在期末晚会上那么放得开,连她自己也觉得别扭的秋霜,几次想不录了,结果还是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坚持又试了两次。不过说来也怪,最后一次,着急的我亲自跑进了录音间,看着秋霜唱歌,结果一看到坐到她自己面前的我,秋霜反而不紧张了,那歌声,又变得像那天晚会上那般自然。弄得我最后笑着说她和自己一样,就是个爱表演型的歌手,没观众就唱不好,秋霜则是不依不饶地又锤了我一顿。
“霜霜,今天晚上我们去哪儿吃啊。”宝马车开出了爱秋娱乐的大门,我对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冷秋霜说道。
“随便哪儿都行。”这段时间,两个人几乎是一有时间就出去疯玩儿,虽然因为我公司的原因,两个人不能离开首都,可也几乎是将首都所有好吃好玩儿的地方都逛遍了。
“对了,师弟,这两天我老听你们公司的歌手们说什么青歌赛的事儿,你知道吗?”冷秋霜突然问道。
“呵呵,当然知道啦,怎么啦?”我一边开着车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