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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倾墨悠悠一叹,似在伤感:“多情总被无情误,二姐你还是不要追究了。”说着招呼过鹊应,又叹了几声才慢慢离去。
转过了几处回廊,绕过了几个圈,回到自己破落的耳房里,鹊应才心有余悸地说道:“刚才若不是小姐机智,还不知道二小姐要拿咱们怎么样呢?”
“别气了。”齐倾墨自在地笑道,为她们生气怎么值得?
“二小姐也真是的,老爷都说了让小姐你这几日好生歇息,她们还敢棍棒相向。”鹊应嘟囔着。
“也不怪她,毕竟是我挑起来的,就是委屈你了。不过我那好爹爹,你最好暂时不要指望他会对我们有多大帮助。”齐倾墨从床底找出那瓶从柳安之那里要来的药,擦在鹊应的伤口上,目光微转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姐,那后天要不我们不要进宫了吧,我觉得大小姐和二小姐肯定会找你麻烦的,我又不在你身边。”鹊应担心的是,没有人在齐倾墨身边,就没有人替齐倾墨挨打了,好个忠心的丫头。
齐倾墨顺了顺鹊应的头发,这个单薄瘦弱的丫头当年替她吃了多少苦,她都记得,所以无论到何时何地,齐倾墨都不会抛下她。
“没事,她们欺负不了我。”
远处郁郁葱葱的大树上,一双眼睛盯着耳房内的二人许久不曾换过一个姿势,夜至漆黑,他才从树下轻盈跃下,一路飞檐走壁最后没进一处宅子里,里面正灯火通明,胡姬起舞,一个男子手中握着的酒杯看上摇摇欲坠,几次险些掉落又被他握住。
“爷,泠之继回来了。”颜回推了推半眯着眼似要睡着的萧天离。
“嗯,叫他去书房。”萧天离迷糊着说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