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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子细细的扫过其上的纹路,城南夜面色一沉,“不急。”
无法猜测城南夜心中在打算些什么,羌芫只好点点头。
城南夜的手指在那短小的袖里剑上擦过,心中略有复杂。
如果是她……迟早是要让她回到自己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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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闹的酒馆内。
南墨衣点上一壶酒,寻了个窗边的位置坐下。
火舞仍旧扯着北泯,一脸“欢笑”,真不知她是用多大的劲儿才能把北泯给扯过来。
南墨衣瞟了一眼被押着坐在对面的北泯,将面前的酒杯递到他眼前的桌上,淡淡的道,“喝了它。”
北泯瞟她一眼,轻哼一声,“谁知道你有没有下毒?”
然而话未说完,南墨衣已经笑咪咪的饮起自己酒杯里的酒水来了。
见有酒喝,火舞二话不说放开了押着北泯的手,一把抱过坛子,痛痛快快的喝了起来。
被松开了钳制的北泯看了一眼不顾形象大口喝酒的火舞,又瞧了一眼自己面前的小酒杯,顿时觉得自己被人看轻了,一把夺过火舞手中的酒坛子,仰头喝了下去。
“喂!”
被夺了酒坛子的火舞顿时不愉快了,伸出手便狠狠的在北泯头顶拍了一下。
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酒来,北泯捂着胸口歪在一旁,被酒水呛得咳嗽不止。
南墨衣轻笑两声,从怀中掏出一粒红色的药丸递给火舞。
火舞疑惑的瞧着她,却见她也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也就不问那么多,一口咽了下去。
满意一笑,南墨衣双手撑着桌面,双手交叉抵着下巴,望着那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北泯,笑咪咪的道,“最近缺银子花?”
北泯满脸怨恨的瞥了火舞一眼,终于顺上了气,未完全恢复的声音听着十分古怪,“谁偷东西……咳咳,小爷这是爱好……”
“爱好!”
火舞跟着重复一遍,“偷东西你还有理了!”
南墨衣同样白了他一眼,端着手中的酒杯浅浅一抿。
北泯缓缓坐正了身子,再次换上那痞痞的笑容,“这你就不懂了!人生在世没点儿爱好,实在太无聊了……!”
说到爱好,北泯正要巴拉巴拉说上一通,却被火舞瞬间打住。
“你的爱好就是偷东西!”
“是啊!怎么了?”
北泯坐直了身子,微微仰着下巴,俨然我这爱好无比争执无比光明充满爱的样子……
南墨衣轻笑,在心中默数着时间。
火舞面露嫌弃之色,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坛子,“贼!离我远点儿!”
“你……!明明是你把我……”扯过来的……
话未说完,北泯忽然猛的从座位上蹦了起来。
本就高挑的身材骤然又高出一米,大厅之内来来往往的人的视线瞬间集聚在他身上。
只见北泯如同站起来跳起了舞一般,双手飞快的在自己身上抓来抓去,一张俊美的脸颊如同猪肝一般难看,看得厅内一个个人都张着下巴,满脸呆愣的看着他。
怎么回事?!身上突然这么痒!
火舞呆呆的看着那瞬间炸毛,浑身抓挠的北泯,一双眸子下意识的落在南墨衣身上。
只见南墨衣狡黠一笑,明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奕奕光彩。
火舞瞬间想起了之前自己吃的那粒红色的药丸,顿时忍不住疯笑起来!
见火舞一边哈哈大笑,一边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猛拍桌子,瞬间就知道自己被这两个女人给耍了。
酒是南墨衣拿的!
一双闪烁的眸子蕴含着重重怒气,北泯正要发作,却见南墨衣朝他缓缓摇了摇手指头。
“别抓了……不是什么厉害的药……越抓越难受,不抓反而不难受哟……”
南墨衣的笑容就像一只猖獗的恶魔,北泯哪里敢相信她的话?
“你竟然下药!”
什么时候下的?!酒里?!可是她们也喝了!
“坐好,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就放了你。”
南墨衣放下手中的酒杯,笑容满面。
北泯早已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浑身奇痒难耐……
疏忽啊疏忽!大意啊大意!他竟然会相信这个女人!
“这才乖嘛!”
火舞笑嘻嘻的搭了一句,甚至伸手摸了摸北泯的头发。
耻辱啊耻辱!
为了解药,忍!
南墨衣从怀中摸出一颗浅红色的药丸来,轻轻放入他手中,“担心毒上加毒,就别吃下去。想要舒服一刻钟,就吃下去。”
前一秒还怨恨自己相信了南墨衣的北泯,在后一秒就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药丸咽了下去。
实在是太难受了!
火舞睁大眼睛,忍不住眨了眨,“怎么样,好些了吗?”
北泯的呼吸逐渐平缓下来,抓着自己手臂的动作也逐渐停了下来。
只见他默默无言,一脸怨念的盯着南墨衣,“我说连珂,你怎么能对你的救命恩人下毒呢?!”
“那不是毒,痒痒粉而已……”
南墨衣身上带着的唯一不是毒的化学物质……
不过还是经由她的改造,不及时吃解药,会死人的……
痒痒粉!
这女人究竟有多腹黑!
“要问什么快点!解药!”
北泯身体忍不住绷住,担心那痛痒的感觉在下一秒又会重新出现。
以后看到这女人一定能跑多远跑多远!
南墨衣挑了挑眉,火舞一脸兴趣,“名字?”
“北泯!北泯的北,北泯的泯!”
“可有父母?”
“没有!”
“难怪!”难怪性格会这样怪胎!
北泯眼睛一瞪,面容却忽然一滞,面色慢慢的瘫了下来。
一直精神满面的人忽然沉下脸色来,有丝丝忧伤的气息缭绕。
南墨衣皱眉,与火舞相视一眼,正想开口询问,却听他低着声音幽幽说着。
“我没有爹,只有养父,已经去世了。”
这小子倒是很老实……
“没有爹?怎么可能!”火舞有些一惊一乍的说道。
北泯这才又换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耸了耸肩,“不是没有爹,是不知道爹是谁。我的母亲没有告诉过我。”
“你母亲是何人?”
意料之中的问题让北泯再次沉默。
他望着窗外,眸光摇摇没有焦距,“你给我下毒就为了问这些?”
南墨衣皱眉,望着北泯平滑的侧脸,竟有种自己是否说错了话的感觉。
“不过是想问你,那日如何在马车上救了我罢了。”
“马车上?什么马车上?”火舞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好奇之光大绽。
南墨衣忍不住咳了咳,北泯却如同抓住了小辫子一般,瞬间从那不知从何而来的忧伤环境中走出来,一脸激动与兴奋。
“你竟然不知道?!就是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