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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么做?”找乞丐侮|辱还是找奴隶侮|辱,他在心里衡量哪个更能把华盈夫人毁掉。
楼月馨却在想,华盈夫人是苗疆公主,就算真给聂盛琅带了绿帽,以聂盛琅目前的处境,只怕也不能随意休了华盈夫人,到时候别事情发生了,却没休了人,那么大件事,聂盛琅怕会私下调查,到时候把井席扯出来,对大家都没好处。
而且留下不洁的华盈夫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又焉知不是她的祸患。
倒不如从佩儿下手,这样既可以毁了佩儿,又可以给华盈夫人一个警告,她,还是这南岭的太子妃,就容不得她放肆。
“过来。”她在井席耳边耳语了几句。
井席听后奇怪的看了眼她,这女人,够狠,思维又够独到,不愧是他念着不忘的人。
他们是一类人,纵使因为生活的环境不一样,但骨子里的狠劲是一样的。
“好,听你的。”
约莫是一盏茶的时间,佩儿去而复返,门口守着的丫鬟看见她,笑着打招呼说,“佩儿姐。”太子妃身边的侍女,虽然是暂时的,但以后回了京会不会被重用谁知道,这太子妃身边可只有红月一个婢女呢。
“恩。”佩儿心里挂着事,无意搭理,只随意敷衍了一声就进去了。
丫鬟望着她的背影撇嘴,嘁,这还不是大丫鬟呢,嘚瑟什么。
佩儿一进去,见楼月馨趴伏在桌上,她试探着叫了声,“太子妃,太子妃?”见楼月馨毫无反应,她还是不放心,担心她只是普通的睡着。
于是小心的走过去,略推了推太子妃。
楼月馨顺势嘤咛出声,佩儿心下一喜: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