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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地看着他，虽然不知道他说的事究竟是什么事，但她倒也不问，反正不管怎么样都是他的事，他也没有必要跟她报备，她问那么多干什么？
一时间，周边都静了下来，两人站在那里略显尴尬。
“我给你的那几本书你学的怎么样了？”他问道。
夙澜静默了片刻，道：“看了两本，就是《淬体法则》和《龙行诀》，另外两本还没看……”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似乎是想到什么似的。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表情，墨渊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有什么问题就直说出来，你不说，我永远也不会知道。”
夙澜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豁出去了：“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比如……比如我的身世？！”
“嗯？怎么会这么说？”他反问。
咬了咬唇，她道：“你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世，你又怎么会拿《龙行诀》给我？”
“唔，我说过，那本书不过是偶得而已，放在我这儿也没多大用处，倒不如给你。”他道。
“骗子。”她垂着眼睑，低声骂道：“你不可能不知道，《龙行诀》，只有那些拥有龙族血脉的生物才可以修炼！”
墨渊轻笑，在月光的映照下，那张惨白的脸也开始渐渐有了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