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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乔从来没有见过季雨竹落泪。
在她的印象中，季雨竹从来是清清淡淡的，没有什么情绪起伏，似乎不论遇到什么事情都引不起她的情绪动荡。
今晚的她，表现得太不同寻常了。
洛乔抽出两张纸巾，递到季雨竹面前。
“阿姨，你为什么这样说？那种情况，是什么意思？”
季雨竹那话太奇怪，让她止不住想弄清楚。问过之后，她心里突然产生了强烈的恐慌的感觉，她想知道真相，又害怕知道真相。
季雨竹接过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催促洛乔开车。
“洛乔，快，我们赶快赶去凌曦和的别墅。有话我们边走边说。”
“哦，好。”
洛乔赶紧发动了车子，心里不住自责，她真是太不冷静太不理智了，明知时间紧迫，竟然还停在这儿浪费时间。
车子稳稳地开着，速度很快。
季雨竹虚弱地朝后靠在车椅的靠背上，望着前方的夜景。
她的眼中，痛苦而又茫然。
她自语般说：“当年，我和凌曦和相识，就是在跑马场上。那天，我被几个朋友死拉着一起去。但是我不会骑马，只能站在旁边看着他们玩。这时候，凌曦和来到了我身边，教我骑马。那是一切幸福与痛苦的开端。”
季雨竹闭上了眼睛，鼻间抽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