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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虽是皇上醒转,但却仍是未查出这下毒之人。最为着急之人莫过于闵公公。
这事儿若是查不出个水落石出,闵公公难逃罪责。他可是距离皇上最为近的人儿。
金銮殿,皇上蹙眉,怔怔看着闵公公,半晌,他深吸一口气,询问道:“闵公公,对于你,我自然是信得过的,可是究竟是谁能够避开众人的眼睛,偷偷下毒成功?”
闵公公吓得浑身一哆嗦,忙屈膝下跪,声音有些颤抖道:“陛下,奴才真的没有瞧见,若是瞧见,定然是不会让人下毒的。”说罢,闵公公垂眸不语,有些事情,即便他什么也没做,那也是错的。如今幸好皇上醒来了,若是皇上有个万一,他赔上全家性命都不能谢罪。
皇上稍稍叹息一声,无奈道:“闵公公,这事儿不怪你。若是有人怀有害人之心,自然是想尽法子来下毒了。不过是他这一次得逞了罢了。”皇上闭上嘴,思量片刻,若是想查询出这背后下毒之人,如今最好是继续装病下去。
这许是最好的法子。
如此想来,皇上说出他的心声。闵公公听闻,不禁直直点头,道:“果然还是皇上您高明。”若是皇上病重,这处心积虑之人定然是有所行动,到时候难免不露出马脚。
皇上冲着闵公公淡淡一笑,“这事儿,谁都不可以说,即便是燕倾扬。”
燕倾策,闵公公必然是不会前去告知的。但近日闵公公与大皇子接触甚多,只怕会告诉。
闵公公听闻,乖乖道:“此事甚为眼中,奴才明白,奴才定然是谁都不会告知。”
皇上听闻,这才稍稍放下心思。如今只要装病就好了,这可不是什么难事儿。
然而,对于皇后来说,听闻此事,甚为焦急,“月息,前几****去进过你父皇,他的身子不是渐渐好了吗?为何如今又病重了?”这是皇后最为担心的事儿,如今好似是发生了。
月息紧紧蹙眉,半晌后,才缓缓说道:“母后,您莫要着急,这件事儿月息觉得可疑,但月息不能再次闯入金銮殿。”
一次就罢了,若是再去,定然会引起皇上的注意,到时候,即便没有任何心思,也会被人误解。
皇后默默点头,叹息道:“是啊,如今只能暂且观望。若是皇上真的再次病重了,这事情可就有些麻烦了。”她并不担心自己的地位,而是,她如何与众位大臣有所交代?
皇后的反应,众人皆是看在眼里,于是这些人儿不禁轻笑,等着看皇后的笑话。皇后则是沉默不言,一直观望。
但燕倾扬却是有些坐不住了,这日叫来燕凌宸,盯着燕凌宸的眸子,试探的问道:“凌宸,依你看,如今父皇是否真的病重,竟然连早朝都不上了?”
这个……燕凌宸有些拿捏不准。若是没有猜错,皇上指定是病入膏肓了。就燕凌歌那个小毛丫头,怎么就能救得了皇上呢?但是这话儿,他是不能和大皇子说的。
沉思良久,燕凌宸摇头道:“大皇子,在下不知。不过,大皇子是希望如何呢?”
这话儿,问到了燕倾扬的心坎里去了。但是他却不敢轻易说出口,这若是说出去,就没了回旋的余地,到时候自己头上戴着造反的罪名,可是一辈子都不能翻身了。
“这事儿……容我好好想一想。”燕倾扬稍稍平息心情,敷衍道。
燕凌宸看出他的心思,却并不说破。
如今大皇子当然希望皇上一病不起,但他却是缺少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皇上可是并没诏书,他若是擅自乱来,那就是谋权篡位。
“大皇子,您莫要着急,这一切还要看天意的。”燕凌宸眸子淡出一抹笑意。
天意?真是可笑!燕凌宸根本就不相信有天意,若是如此,为何当年父王没有当上皇上?如今皇上易主,若是他眼睁睁看着大皇子即位,他是如何也不能忍受。
那只能……从他手里夺过江山!
“是啊!”燕倾扬缓缓叹息一声。
天意,这可是不可捉摸的东西。如今父皇究竟还能撑多少日子,他要不要前去逼迫父皇,将西燕交给自己呢?但万一皇上清醒过来,又该如何?到时候自己可是只有掉脑袋的份儿。
思量片刻,燕倾扬仍是不能决定,于是打算默默等待。
但燕凌宸却是有些等不及了。若是皇上真的驾崩,自己更是没有任何理由去即位,如今最好的法子就是连同燕倾扬一同做掉,兴许还会有机会!至于燕倾策那边,他自然有对付的法子。
如今,燕京城内一片悲伤的气氛,这城内的人儿都默默为皇上祈福,但大多数人儿,却在谣传着一件事儿。
“太子心,非真心,假身份,欲夺位。”
燕京城内六七岁的孩童都在轻声唱着这样一首童谣。
这当然也飘到了太子的耳中。
燕倾策听闻,不禁轻笑一声,道:“究竟谁人这样无聊?这话儿可是十分可笑的!”
月息公主在他身边,眸子垂下来,叹息一声道:“三哥哥,这个自然不是真的,定然有人处心积虑想出来的。虽然这事儿是假,但燕京城内的子民未必如此想,这三人成虎的道理,三哥哥您定然是明白的。”
这言外之意,就是不管此事是真是假,最后定然会引起燕京城内子民的暴动,到时候,他必然百口莫辩,即便是假的,也只能默默忍受了。
想到这些,太子嘴角的笑容渐渐淡去,眉头稍稍蹙起,转眸盯着月息道:“月息,你觉得这究竟是谁人做的?”
月息轻笑一声,想都不想,道:“这除了大哥,还能有谁?如今,皇宫里对大哥威胁最大的当然就是三哥哥你了。如今不管父皇有没有遗诏,若是三哥哥即位,定然会遭到反抗,这人的目的甚是明确,那就是让三哥哥您不战而败!”
原来如此!
燕倾策恍然大悟,不禁感激的看向月息公主,轻声道:“月息,三哥哥明白了,如今不能任由此事发展下去了。”
月息点头,却不知如何处理。
太子其实心里也没有主意,但如今就算他解释,只能让人更加误解。皇后听闻,自然也是坐不住,忙叫来闵公公,叹息一声道:“闵公公可知,这首童谣究竟出自谁人之手吗?”
皇后的心思,闵公公自然猜得透。
这世上能有哪个母亲不为儿子着想,尤其在宫里,若是名声毁了,以后自然是毁了。
思量片刻,闵公公说道:“回皇后娘娘,奴才命人查过,但却是没有查出个所以然了来。奴才知道,这件事儿纯属诬陷,但亦是难服众人之口。”
皇后怎会不知?
她轻轻点头,谢过闵公公,无奈道:“是了,这谣言的力量是不容人想象的,只怕如今整个西燕国内,都会知晓这个消息了。”
如今,究竟该怎么办?皇后心思沉重,不想多言,便让闵公公暂且回去了。
却说最不着急的就是闵公公,这不过是皇上对众位皇子的考验而已。如今看来,这事儿八成是与大皇子有关。闵公公不由叹息一声,大皇子啊大皇子,您为何如此不小心?您就不能等到皇上驾崩之后再行动吗?虽然闵公公看中了大皇子,但此事闵公公却是为大皇子担忧。
当闵公公回到金銮殿,皇上起身盯着闵公公,缓缓说道:“公公,如今皇宫里情况如何?”
闵公公先是叹息一声,而后悠悠道:“陛下,这一次只怕大皇子要让您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