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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刻,司徒文远却仍在气头上,任由肖氏如何求他,他亦是冷冰冰的,一句话儿也不说。
“夫君,妾身真的知道错了!”肖氏死死抓住司徒文远的衣袍,一刻也不松开。
司徒文远踢了肖氏一脚,迈着步子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如今,只剩下肖氏一个人,瘫坐在地上,冰凉的感觉渐渐沁入她的身体。两行清泪自眼角滑下,她的心,血汩汩涌出。
不多会儿,司徒君惠前来,发觉母亲的异常,急急上前将肖氏扶了起来,轻声问道:“母亲,您这是怎么了?”
司徒君惠从未发觉父亲与母亲之间的隔阂,当然不会知晓方才发生的事儿。
如今,她被蒙在鼓里,只得稍稍安慰起来肖氏。
肖氏一转眸,定睛看着女儿,紧紧将她搂在怀里,抽泣道:“丫头,一些事儿,你不必知道,就不要过问了。”
肖氏的确是爱女儿,这样的事儿,她不希望女儿知道。再说,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儿,若是宣扬出去,那老夫人知道了,这接下来的事儿也就说不一定了。
至少,她暂且掌家,虽说老夫人允了司徒君宁帮她,可六丫头不过是个孩子,即便有心计,却也难成大事儿。
司徒君惠却是不依不饶,道:“母亲,女儿虽然不晓得您为何伤心,但是这事儿若是说出来,心里就会好受多了。就算女儿帮不上母亲的忙,亦是会倾听母亲的心声。”
司徒君惠说罢,紧紧抱住肖氏,轻轻拍着母亲的后背,给予她一袭温暖。
这一个紧紧的拥抱,犹如初夏的一缕清风,吹进了肖氏的心田。她的心,渐渐被女儿融化,亦是变得柔软起来。
若是司徒文远能有女儿一半的关爱,她亦是不会这样不依不饶。
这会子,肖氏想起曾经过往,哭的越发不可收拾。
司徒君惠不晓得说些什么,只是轻轻拍着肖氏,任由她哭泣。
半晌,肖氏终于止住哭泣,轻轻放开司徒君宁,定睛看着女儿,道:“女儿,今儿不管母亲说些什么,只当你什么都未曾听闻,你懂吗?”
司徒君惠重重点头,道:“女儿明白。”
见女儿这样承诺,肖氏这才将方才放生的一切儿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当司徒君惠听闻这些话儿,心里为之一振。
早日,她不明白父亲为何拒绝她的亲事。今日听闻母亲所言,她有了自个的想法,父亲这莫不是在与母亲怄气?可是即便这样,父亲亦是不该拿自己的幸福作为筹码吧?
这样想来,她的目光顿时变得冰冷。
在府里,她任何事儿都可以依照父母的意思,唯独她的婚姻,她想要自己的生活。
可是,一切似乎都化为泡影,司徒君惠不敢继续想下去。
正当这时,肖氏微微蹙眉,盯着女儿道:“女儿,你在想些什么?”
“母亲,父亲不答应女儿的亲事,会不会是父亲刻意为之?”司徒君惠并没有明说,若是她说出因母亲而起,只会让母亲更加伤心难过。
肖氏一听,眨眨眼睛,思索片刻,道:“这个,我就不晓得了。可是你父亲向来是处事态度分明,不管我与他之间发生什么,都不应该怪罪到你的头上。”
司徒君惠默默点头。
可她的心里,却并不认同母亲的话儿。但是这些事儿,她又不能明说,这会子,一个主意渐渐从她的心里形成。
半会后,司徒君惠踌躇道:“母亲,女儿说一句话儿,若是说的不对,母亲全当没听见就好。”
肖氏因气愤,此刻并没有任何主意,这会子女儿这样说来,默认的点点头。
司徒君惠得了母亲的同意,叹息一声,若有所思,在房内来回踱着步子,悠悠道:“母亲,父亲说出那些话儿,不过是气您罢了。其实,这世间男儿都差不多,不管是衣冠楚楚,还是风流才子,这心里想的都一样儿。”
说罢,司徒君惠转眸看向母亲,又道:“母亲,不然您就挑一个信得过的丫鬟,长得娇美一些就好,然后将此人送给父亲。这只要父亲心里一高兴,这不高兴的事儿,都会烟消云散。”
话虽如此说,司徒君惠却不是为母亲着想。
她是为了自己,为了华成君。不管用何样的代价,只要她能嫁入华府,一切皆是值得了。
肖氏眉头紧锁,深深叹气,道:“女儿,今日你说的话儿在母亲面前说说就罢了,到了别人面前,一个字儿也不许说。你父亲如何想的,我当然知道,可是我怕的是若是给了他人,这人得了他的心,那最后可不是挖坑给自己跳吗?”
司徒君惠静静听完,微微摇头。
“母亲,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今掌家权在母亲手里,到时候母亲说东,谁敢说西?再不济,到时候想些法子,让她们生不出孩子来,这样不就不用担心了?”司徒君惠信誓旦旦道。
的确,若是没有子嗣,这即便位置爬的再高,最终结局都会很惨。